第82章 没有任何牺牲是理所当然的（2 / 2）

“这双手并不如看到的干净美丽，为了坐上这个位置，我亲自计划致使了许多人的死亡，其中甚至有比你年龄还小的孩子。”他放下了手，看向了那因为他的动作被轻易牵引注意力的少年，“继位后，我清理了许多在政治上反抗我的人，又死很多人，终于带着风之国走到现今的位置，我说，我如今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义的牺牲，你能理解吗？”

宇智波鼬看着他，心中情绪汹涌冲击，因为刚刚的话题的导向他难免理解为富江此时的问题是为了让他理解村子的立场，他的声音中都是迷茫，“为了，未来，为了，和平，有的牺牲是必须的。”

他能理解，但是，这种事情，这种事情……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无法肯定。

“愚蠢！”富江语气严厉还带着些许怒气的骂了出来。

宇智波鼬却有种终于在迷雾突然被光穿破的安心感，哪怕还不知道光是否能引他走出迷雾，但是他本也不愿接受必须舍弃某些人的答案。

“我至今都在惧怕黑暗，每夜被噩梦惊扰无法坦然到天明，”富江的声音和放在膝盖上的双手都开始轻微的颤抖，却还是维持着自己的姿态，没有出现更多的异常，他的头微微扬起，脸上的神情也显露出了些高位者冰冷，“是因为我被名为愧疚的诅咒纠缠，我做了在我看来错误的事情，我很清楚没有任何牺牲是理所当然的。”

富江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手指却按压住了自己腿上的布料，缓缓的收缩捏进了掌心。

“我愧疚是因为我本来可以做得更好，却为了快速走捷径傲慢的残害了他们。这是我不管做多少都弥补不了的罪孽。”说完这句话后，他沉默了的许久，身体也不自觉的紧绷起来。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真正的错是什么。

房间中陷入了一种十分压抑的安静状态。

当宇智波镜意识到富江情况不对的时候，是他呼吸持续异常有一会之后。

他靠近过去，刚刚伸手，“奈……”

富江听到了他的声音看了过来。

宇智波镜心中的焦急熄灭，没有将急切之下的名字叫全，只是问着：“没关系吧，要不要休息？还是把泉奈叫回来。”

富江略有些疲惫的摆了摆手，声音中也透露着一种疲惫，“我没事，不要告诉他。”

宇智波镜的表情有些犹豫，他这些年大多数时间都在外面奔波，直到在外面的情报网已经稳定后，泉奈大人在把他调回来告诉过他，奈奈的情绪不是很稳定，要是发现异常一定要通知他。

可是现在奈奈让他不要告诉泉奈大人。

他还在犹豫，富江对他挥了挥手。

错失了时机的晚辈只能怀着担忧坐回原本的位置。

富江的视线缓慢的重新移动到了宇智波镜的身上，“少年。”

“是。”在刚才同样发现他的异常也跟着担心的宇智波鼬又变成了那种略有些拘谨又显得很乖巧的标准坐姿。

“这个国家吃不饱饭的子民也好，木叶的宇智波也好，本都是我们想要为之带来和平的欲望根源对吧。”富江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过于疲惫的无力感。

“不是因为爱吗？”宇智波鼬轻声的询问，似乎是怕自己打扰了他一样。

“爱也是一种欲望啊。”富江轻声的笑出来，“我不讨厌欲望，人有了欲望才有了追求美好的动力。”

“控制某些人的欲望不要过度膨胀，满足大家的基本欲望，正是我的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