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特殊的宴请(1 / 2)
会议结束了。
白雪正想回到尊上楚离身边服侍,毕竟只有尊上记得住自己,才能在不同世界,见识不同风光。
突然一名小厮匆匆忙忙的向即将离去的白雪禀告:“白管家,尊上邀请的客人即将上门,还望你尽快备好宴席,可别让尊上与客人久等。”
白雪听到小厮的禀告,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她知道此事若办成,就无人敢小瞧她的身份。
她翻看手中的笔记,最终知晓了上一任管家陈忠听尊上的命令:将一封邀请函送入了何府。
白雪从身上掏出铃铛,轻微地摇动,发出清脆的“叮铛”一声。这是她召唤府中精锐仆役的信号,这些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忠诚可靠,且各怀绝技。
随着铃铛声响起,几道身影迅速出现在白雪的面前,他们低眉顺目,等待着白雪的吩咐。
白雪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一一扫过,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知道,有了这些人的帮助,宴席的准备工作将会更加顺利。
她转身对那小厮说道:“知道了,我会立刻安排的。你先去通知陈忠,让厨房备好菜肴,就说客人即将到达,我这边会尽快准备。”
小厮点头应是,然后匆匆离去。
白雪则转身对着那些精锐仆役,开始详细地布置任务。她声音冷静而坚定,每一个指令都清晰明确,不容置疑。
“你们几个,去检查宴席的布置,确保每一处都符合尊上的要求。你们几个,去监督厨房的准备工作,务必保证菜肴的口味和质量。还有你们,去准备一些娱乐节目,让客人在宴席上能够尽兴。”
仆役们应声而动,迅速分散到府中的各个角落,开始忙碌起来。
白雪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她知道,这场宴席的成功与否,不仅关系到尊上的面子,更可能影响到府中的未来。她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宴席的准备工作也在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
白雪又从身上掏出铃铛,轻微地摇动,发出清脆的“叮铛”一声……
“嗖嗖嗖”的几道身影,并非活人,而是几名身形佝偻、眼神空洞的傀儡士兵,如同鬼魅般瞬间出现在白雪的面前,整齐地排列开来,静候指令。
白雪的目光掠过这几具傀儡,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这些傀儡是她费尽心力从李星颜手中获取,他们忠诚度远超其他人,但同时也意味着,它们可以是死物,没有自己的意志,只有执行命令。
她这才转身,目光锐利地看向眼前这几名黑衣护卫。这些护卫都是楚府精锐中的精锐,身手矫健,眼神锐利,是真正的人。她没有直接吩咐傀儡,而是将任务交给了他们。
“何府。”白雪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立刻出发,潜入何府,查探所有与此次请帖有关的一切情报。送信人是谁?何府主子们的反应如何?他们内部是否有异议?还有,我要知道何维芳本人,此刻在何府中的地位和处境,是否有任何异常。”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那几名护卫,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寒意:“记住,你们要做的,不仅仅是探听,必要时,可以动用一切手段,包括制造混乱,甚至……抹去某些不必要的人。我要的,是干净、彻底,不留任何痕迹。天亮之前,我要看到详细的回报。”
那几名黑衣护卫心中一凛,他们知道白雪的命令意味着什么。潜入何府,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府虽然不如楚府势力庞大,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意出入的。更何况,还要制造混乱,抹去某些人,这更是充满了风险。
但他们没有丝毫犹豫,齐齐躬身,声音低沉而坚定:“是,白管家!”
说完,他们迅速转身,如同几道离弦之箭,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几具冰冷的傀儡,依旧站在原地,空洞地望着前方。
白雪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她知道,这场宴席的背后,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
白雪静静地站在宴会厅的门口,手中还握着那枚刚刚传递回来的、散发着淡淡灵力的情报玉简。
玉简表面光滑,只有一道细微的裂痕,那是传递信息者刻意为之,以示信息的紧急和重要。
她指尖轻拂过玉简,灵力流转间,画面如同幻灯片般在她脑海中展开——何维芳,洛阳中的商人之后,以其才貌双全、温婉贤淑而闻名。画面中的她,身着一件淡蓝色的长裙,裙摆轻轻拂过地面,仿佛与月光融为一体。她的发髻高挽,几缕青丝随风轻扬,更添几分风情。她脸上带着淡雅的微笑,眼中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更让白雪心头一跳的是接下来的信息:她与尊上之间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白雪的呼吸微微一滞。她自认在楚府多年,对尊上的了解远超旁人,却从未听说过这位何维芳。温婉贤淑?才貌双全?这些词用在她所认知的尊上身上,似乎有些格格不入。尊上楚离,于她而言,是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存在,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神秘人物,他的世界,她只能窥见冰山一角,且大多时候,那冰山也是冰冷刺骨的。
“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白雪喃喃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玉简上的裂痕。她忽然想起,尊上之前与何维芳交谈时,那份突如其来的、短暂的沉默,以及那难以捉摸的复杂眼神。当时她只当是尊上对何维芳的遭遇感同身受,或是对其身份的些许好奇,却未曾料到,背后竟牵扯出如此隐秘的过往。
所以,这场宴席,远不止是表面上的款待那么简单。尊上此举,更像是在主动揭开一段尘封的记忆,试图了却一段心结。这心结,究竟是什么?是与何维芳的旧识?是某种未了的承诺?还是……别的什么更深层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