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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爱民来是来了,而且确实挺及时,不过惨的是,郭爱民来的及时好像不止没有对自己有利,而是弄巧成绌帮起对方。
这吴书记到底是啥来头他心里思索着,却继续讨谀道:“爱民兄,原来他是你认识的朋友啊,太不好意思,刚才是一场误会”吗的,眼下现状明显不能再动这大块头我先搞清情况,稍候再说,如果这大块头不是啥人物的话,我就让他不得好死他心里恶毒地道。
郭爱民听而不闻,朝天鸣放一枪,指着他和那领头男人斥道:“全部蹲下,双手抱头”
来真的了李旺懵了,看着黑洞洞枪口对着自己,哆嗦地蹲下,老实地双手抱头。
此下他明白真的是惹到他想像不到的大人物,如果不是如此,郭爱民绝对不会这种动作这个大块头,一定有恐怖来历
那些原本悠哉游哉神态淡若的彪悍大汉也是惊怕,立即听听话话地蹲下。心里捉摸不定:“这郭所长不是和老大喝过茶吗咋好像好像真把老大当成专政对象了。”
这一声枪响惊碎大街的宁静。
附近百姓渐渐聚集,远远围观,指点议论,长街两头黑压压一片。
吴添有点忍俊不禁,尼妹的,你用得着这么夸张地表忠心吗老子也不是说你啥,你看你一枪把镇上百姓都惹出来了。
郭爱民继续下达命令:“全部带回去,严肃审查连镇委书记都敢围殴,真是无法无天肯定是受人指使的,不交出背后的人,谁也不能接见外人”
“镇委书记”这一下,诸人脸色发白,再没一点血色。
李旺更是面如死灰,这回惨了,姐夫千叮万嘱,说让我少惹事,千万别惹到瘟神尼玛的,我这么怎么倒霉,就这么万分之一机率就惹上了
他也在大会镇上层混不少时日,关于吴添“瘟神”的事迹他亦了解不少,平时那个公子儿、有钱人喝醉酒或兴致上来一说到吴添,都是拍着桌子,口沫横飞吹嘘着老子一指能把吴添一指捏死但是,谁都是明白那真是吹牛的。正是这种次次将他当成逞威的“假想敌”,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吴添真的是很可怕。要知道,被一堆恶少竖为恶人堆里的参照物,这是什么概念就好像有人吹打球厉害,姚明要是碰上老子的话,我能在他头顶扣篮把他扣傻有人吹自己田径厉害:刘翔要是跟我比的,老子让他起步早五秒有人吹自己骗钱厉害:红十字会要跟我比,老子让他五个领导包养郭美美
吴添作为“行业”中的标竿,这震慑力可想而知。
现在他发觉自己惹上瘟神,尼玛的这咋好他瞄向吴添刚才被追打时被扯得破裂的衣衫,想到他实打实地被敲打几棍,那个心里追悔莫及这回事真是闹大。唯一还抱有侥幸的是,自己姐夫毕竟也在党委会,希望他能讨个交情,吴添不看僧面看佛面,别下手得太狠
吴添看着这伙人一个个被带走,面色一板,对郭爱民正色道:“这就是你派出所所长管理的成果幸好他今天打的是我,若是普通百姓,那怎么办你这个派出所长是怎么当的,为什么黑社会小混混之流这般无法无天”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这帮人竟然出手凶残,在自己辖地内完全没有丝毫顾忌,吴添不禁来气。
第164回灭敌前奏
郭爱民面色尴尬,难以解释。
这些少爷、官亲戚都是有后台,有钱有势,他一个派出所长,虽则是有责任维持治安与职责,但是怎么说。如果没有县里真正组织的大行动的,根本很难杜绝,抓了几个又怎么样这些围殴打架本身拘留时间不长,一放出来立即故态复萌,郭爱民反而得罪人。
当然,他也不是置若惘闻,由他们胡作非为。
至少那个领头男人黄忠艺,有几个手下就让他逮捕数次,被送到县拘留。但是,一转眼,很快地上面就放人,这也让他甚感无奈。
郭爱民低首认着错。
吴添道:“经过前段扫黄,镇上治安大为改良。但是对于这些公子哥儿以及非法分子却一直惘顾不上,你作为派出所长,最大职责就是守护百姓,如果你失去这个能力,你就干干脆脆退位让贤让位于人”
他也不顾街上来来往往行人道:“我前次之所以收你为队友,一是因为你的态度诚恳。但是有一条你可能不知道,我现今就向你直接挑明,我收你为队友,就是让你可以利用我的保护,尽可能帮助我保护大会镇的百姓,维护秩序。有我在,只要你是为百姓做事,不论遇到任何权贵或者压力我都能帮你承担得起我是大会镇的最高负责人,我希望这里百姓都能得到安宁,不受欺侮、不用提心吊胆过日子,每天和谐地建设自己生活。我希望所有人都遵守着公平与秩序,而我也将我全部精力和热血去维护这个让百姓安居乐业的秩序”
郭爱民眼见他一脸肃然,和之前所见那个漫不在乎随随便便的吴添,判若两人。
耳畔听着铿锵有力的声音,热血也是一阵阵的腾涌。
他曾经也有壮大的理想,有着一番真正做事的热忱而一路经历,从一个平凡民警,到现今风光的派出所所长,见惯太多圆滑与世故,所见所闻,逐渐改变的生活态度。但是这并不说是,他的理想没有了,而是他觉得他的理想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将它深藏于角落。吴添这番话,让他深有触动。
作为一个派出所长,最大的责任就是守护,守护着百姓与秩序。当碰着这些外来压力干扰时候,他一遍遍明捷保身地畏缩,每一遍都让他安然避过强权的责难,但是他却丧失守护的本分。每一次他都明知这样不对,但始终却难以对恶势力难以说不吴添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让他深深反省。
吴添见他自责的神情,也不再责难于他,道:“这些人带回去,谁要见他,或者要让你放人,你让他来找我。没我的话,谁都不准见外人”
他走出几步,指一指那血流满脸的老伯和那个躲在人群现才敢出现的高个子工人,道:“如果这两个是你亲人,他遭到这样的欺负,你心里会不会愤怒”
说完,扬长而去。
那个高个子此时已忘记疼痛,呆滞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这个就是“瘟神”书记我咋感觉我今天之幸运,避过一劫,俱因碰上了他”
吴添边走边抚摸背后的伤势:冯健啊冯健,老子这伤就是为挖这个坑,你这回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了。
处理完眼前一切,换件新衣服,吴添自然不会忘记昨天对杨世安的交代:够时间去杨家村,给你一天时间,邓汉庭,哥是时候收拾你了
常务副镇长王英早就在政府召集齐人等待他良久,这征地一事不能久拖,多拖一天这工期便多延一天,到时成本必大增。等了半天,终于等来吴添,心里虽有嘀咕,但还是催着他快快上车。
通往河唇镇的新公路已然施工,车队不得不绕个弯,从另一端经过。
寒风凄寒,车外一片冬日的落寞枯黄。
来到杨家村侧,却发现早有大批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