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她是这种不介意吗?(1 / 2)
钟岁安确实不太高兴,但还没到要生气的地步。
虽然她知道纸包不住火,自己谈了这么个极品,总不能一直藏着掖着,被爆出去也是迟早的事。
但起码,不应该是在今天这么爆炸的场景中。
更何况,在最开始是可以避免的。
钟岁安刚进场馆的时候,要是沈寂白不迎上来……那或许就不用这么激烈地公开。
她没出声。
沈寂白本来就不善言辞,更何况是在她面前。
还是这种,自己理亏的情况。
见钟岁安始终没说话,沈寂白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收紧,不敢多说,只能默默看着她。
那双总是盛满冷光的眼睛,此刻却像一只惹主人生气后不知所措的大型犬,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安安……你,是因为公开不高兴吗?”
钟岁安拿他这样最没办法,忙里偷闲瞥了他一眼,终于开了口。
“没有。”
可她这态度,分明就是有。
不过好歹肯开口了,这个信号让沈寂白松了口气。
他慢吞吞将手伸过去,覆盖在她放在身侧的手上,缓慢地摩挲着。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你不愿意……”
说到这,他话一顿,小心观察着她的眼色,还是不情愿地说出了后半句。
“如果你不愿意,我就让人去处理。”
钟岁安:……
处理?怎么处理?
让人压消息?还是让人删帖?或者澄清?
钟岁安心里清楚,这些招数都没用。
今天都闹到这个程度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现在再想做什么都晚了。
趁着等红灯的时间,她无奈地又看了眼小心讨好的某人。
明明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天之骄子,赛上上冷静果决的不败战神。
可现在这幅样子,垂着眼,抿着唇,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
像犯了错想舔上来又不敢舔,只好等着主人发落的大型犬。
钟岁安心里的那点不快,瞬间就散了不少。
对付大型犬科动物,冷暴力是最伤人的武器。
钟岁安觉得他要是真有尾巴,现在估计也要被摇断了。
但她还是沉默了一会。
直到在自家车库前停下,看着身边那个浑身散发着委屈的人,她才终于开口了。
“我没生气。”
沈寂白明显不相信,不过既然车停下来了,他终于有机会整个黏上来了。
“真的?”
看着他贴过来的帅脸,钟岁安没忍住捏了两下。
“真的。”
沈寂白乖乖地没动,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任由她对自己上下其手。
等捏够了,她才收回手。
“行了,下车,回家。”
她的态度,让沈寂白心里的忐忑不安消散了不少。他赶紧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
又绕到她那一边,拉开车门,不由分说就把人抱了起来。
进了入户门,玄关处的自动感应灯亮起来,映出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沈寂白从背后将人结结实实地抱住,高大的身躯完全将她笼罩住。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滚烫的呼吸,急促地喷洒在她的颈侧,带着灼人的热度。
“安安……”
沈寂白的声音,因为情动而沙哑,带着轻微的鼻音,像是在撒娇。
“真的没有生气?现在他们都看到了,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以后,就再也没人敢觊觎你了。
你高不高兴?
沈寂白不敢问,只能像一只急于求主人表扬的大狗,一边用脸颊磨蹭着她的铂晶,一边用那双环在她腰间的手,越收越紧。
这座冰山在她面前,不仅是融化了,更像是沸腾了。
钟岁安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尝试动了动,又被抱得更紧。
“干嘛?别闹……”
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的味道包围了,陷在他怀里,像是一个无助的,正在被大型猛兽捕猎的猎物。
沈寂白的唇舌已经贴在了她颈侧,细细密密的吻和啃咬落下来。
心跳加速,钟岁安觉得自己颈侧的血管都在突突直跳。血液奔流涌动,有种下一秒就要被刺破皮肤和血管,被死死咬住脖子的错觉。
紧接着,一个滚烫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沈寂白肌肉绷紧,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将人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紧紧压向他,无法逃脱。
钟岁安几乎能感受到他每一寸肌肉的轮廓。
这种不容拒绝的力量,简直像是要直接把她吞吃入腹。
唇舌交缠间,钟岁安迷迷糊糊,不知怎么就被人一路吻进了电梯,吻进了卧室。
最后喘息着,被压在了大床上。
黑暗中,一切感官都变得格外敏锐。
“安安……”
将人压在身下,沈寂白终于感到了些许安心。
他埋首在身下人的颈间,像归巢的野兽,细细嗅闻着,无比迷恋。
……
沈寂白今天格外热情,像是准备将所有的委屈和不安,在这个“赛场”上补偿回来。
等到结束时候,天都快凉了。
钟岁安已经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听着男人剧烈运动后强烈的心跳,眼皮越来越沉。
沈寂白却像是反而更精神了,不见一点疲态。
他第一时间抱着人洗了澡擦干,回到了已经清理干净的大床上。
温柔地拍着怀里人的背脊,脸颊在她头顶缓慢摩擦,给予无声的安全感。
等到钟岁安完全睡熟之后,他才慢慢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地抽出手,去够床头的手机。
屏幕的光亮照亮了他的脸,沈寂白的眼神又恢复了惯有的清冷。
他飞快地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又对助理吩咐了些什么。
等安排好一切之后,他才放下手机,将钟岁安重新揽入怀中。
钟岁安不适地在他怀里动了动,沈寂白赶紧调整了下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
宽大的手,轻柔地从她的发顶顺到发尾,细碎的吻不断印在她的发顶、额头,鼻尖,带着浓稠的爱意。
睡吧,以后不会再让你受这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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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岁安是在一阵喉咙的干渴中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