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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狂欢与暗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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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狂欢与暗流

多索雷斯仿佛一个被注入过量兴奋剂的巨人,在极限铁人大奖赛正式开幕的这一天,每一个毛孔都在喷薄着狂热的气息。街道上人潮汹涌,色彩斑斓的广告气球几乎遮蔽了天空,巨大的全息屏幕轮流播放着参赛队伍的炫酷宣传片,空气中震荡着高分贝的电子音乐和主持人极具煽动性的嗓音,混合着酒精、防晒霜和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欲望的味道。

陈晖洁穿行在这片过于欢乐的海洋里,感觉自己是唯一一个逆流而动的异类。她拒绝了埃内斯托的陪同导游服务,选择独自用脚步丈量这座城市的疯狂。这与她熟悉的汐斯塔截然不同——汐斯塔的音乐节至少还带着某种对艺术的真诚,而这里的一切,从赌场门口衣着暴露的招待,到路边小贩声嘶力竭的叫卖,都赤裸裸地指向同一个终极目标:榨干你口袋里的每一分钱,并让你在被榨干的过程中感到无上的快乐。

“美女,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沙滩边玩啊?”一个语调轻浮的游客凑上来,脸上挂着自以为迷人的笑容。

陈甚至连一个完整的“滚”字都懒得奉送,只是用一个冰冷得能冻结源石的眼神扫过去,那游客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讪讪地退回了人群,仿佛被无形的针扎破了的气球。

她注意到林雨霞一大早就没了踪影,这并不出乎她的意料。那个女人就像一滴融入水银的墨水,总能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任何环境里。陈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龙门,想起了诗怀雅某次抱怨林雨霞神出鬼没的电话,以及星熊对那位“鼠王”之女行事风格的谨慎评价。她们都变了,或者说,都在被迫改变,去适应各自必须承担的角色。林雨霞选择了接过那份沉重的责任,无论那是否本该属于她。

“唉,来都来了。”陈在心里用这句炎国万能安慰语说服自己,试图找点事做。买土特产?想到还要给罗德岛的阿米娅、风笛,甚至……那个她,挑选礼物,她就觉得比面对一整支整合运动小队还要头疼。最终,她决定做点更符合她本性的事情——查案。坎黛拉市长那句“调查着玩”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她的职业神经上。这座城市纵容犯罪,鼓励赌博,完全是纸醉金迷的代名词,魏彦吾怎么会结交坎黛拉这样的人?陈宁愿回汐斯塔听那些她听不懂的摇滚乐。

她回想起坎黛拉提到武器走私时可以寻求埃内斯托的帮助,但直觉告诉她,如果官方有明确线索,行动早就展开了。直接询问大概率一无所获。于是,她决定从最基本的工作开始——了解这座城市,用她作为警察的步伐和眼光。

她走过懊恼的输家和狂喜的赢家身旁,穿过热情过度以至于显得有些狰狞的酒吧招待的包围圈,耳边充斥着对比赛胜负的预测、对知名dJ-d.d.d.担任特邀主持的兴奋议论。几乎所有人都在谈论着大奖赛,整个城市陷入一种集体性的癔症。陈意识到,如果真有人想利用比赛制造混乱,这确实是绝佳的时机和温床。

就在这时,她听到路边商店橱窗的电视机里传来播报——最后一场混战海选将在三小时后开始。一个念头在她脑中形成:要想在比赛中搞事情,混入参赛选手无疑是伺机制造混乱的绝佳机会。既然如此……

她的思绪被口袋里的通讯器铃声打断。是埃内斯托。

“喂,是陈小姐吗?哈哈,抱歉,我这边现在稍微有些不方便。”电话那头传来埃内斯托略带喘息的声音,背景里夹杂着明显的打斗声和惨叫。

“你在和人战斗?发生了什么?”陈立刻进入警戒状态。

“这就有些说来话长了,简单来说,林小姐和人打起来了。”

“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找你。”陈没有犹豫,问清地址后,立刻朝着埃内斯托所说的方向赶去。林雨霞虽然不需要她操心,但麻烦既然找上门,她无法坐视不理。

---

时间倒回三小时前。

林雨霞站在下榻旅馆的窗前,俯瞰着逐渐苏醒的多索雷斯。与陈的直观厌恶不同,她看待这座城市的眼神更像一个冷静的解剖师。纸醉金迷?臭气熏天?这些表象之下,是精密运转的资本机器和权力结构。她想起昨晚陈那个幼稚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帮他?”

为什么?林雨霞的嘴角勾起一丝冷峭的弧度。有些路,一旦踏上就无法回头,有些责任,血脉里流淌着,就注定要背负。鼠王的女儿未必是鼠王,但也可以是,而且必须是以她林雨霞的方式。要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迅速站稳脚跟,获取情报,没有什么比直接掌控一条本地的情报源更有效了。而地下赌场,往往是信息与金钱一样流通迅速的地方。

她拨通了埃内斯托的通讯。

“林小姐,需要我帮忙吗?”埃内斯托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殷勤。

“你说过,你对这座城市很熟。”

“是的。”

“背景独立的小赌场,有没有办法?”林雨霞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问路。

“背景独立……您是想要惹事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那种?”埃内斯托谨慎地确认。

“不,”林雨霞纠正道,“我想要的是,收拾起来不麻烦的那种。”

埃内斯托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似乎重新评估了这位龙门来客的危险等级。“……我明白了。”

半小时后,林雨霞站在了一家名为“阿拉斯加”的酒吧赌场门口。装潢浮夸,门口站着几个眼神不善的喽啰,典型的、自以为是的街头势力风格。

“是这家?”她问身边的埃内斯托。

“是的,这是一家酒吧赌场。”埃内斯托介绍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看戏意味,“老板阿拉斯白手起家,靠着一股狠劲硬生生在这条街上把这家店开到这么大。周围几条街的势力都很想要他这家店,不过谁都啃不下他这块硬骨头。”

“很好。”林雨霞迈步向前,“你在这里等着。”

赌场内部光线昏暗,烟雾缭绕,金钱与欲望的气息几乎凝成实质。林雨霞的出现像一道清冷的月光投入泥潭,瞬间吸引了所有目光。她无视那些贪婪或警惕的注视,径直走到一张赌桌前坐下。

接下来的事情,对于赌场老板阿拉斯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林雨霞的手仿佛拥有魔力,无论他换什么玩法,出千的手段如何隐蔽,最终赢家总是那个面无表情的紫发女人。她的下注精准而冷酷,眼神平静得像是在看一堆无意义的数字,而不是足以让人疯狂的筹码。

“小姐,我不管你是谁,但你太狂妄了,一个人来这样的地方闹事。”阿拉斯终于沉不住气,脸色铁青。

林雨霞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别说废话。开牌。”

阿拉斯亮出底牌,四条,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林雨霞轻轻翻开自己的牌。同花顺。

“怎么可能?!”阿拉斯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你藏牌的手法太差了。”林雨霞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把你们的武器都掏出来吧,我赶时间。”

冲突瞬间爆发。阿拉斯怒吼一声,周围的打手们纷纷亮出棍棒和小刀,扑了上来。林雨霞甚至没有离开座位,她只是轻轻将手按在铺着绒布的赌桌上。下一秒,桌面上的玻璃杯、墙上的装饰镜、甚至吊灯的水晶挂坠,同时发出细微的嗡鸣,随即碎裂、融化,化作无数细小的、闪烁着寒光的玻璃微粒,如同拥有生命般环绕在她身边,形成一个流动的、致命的屏障。

一名打手挥棍砸来,林雨霞手指微动,一道玻璃微粒瞬间凝聚成薄如蝉翼的刀刃,精准地切断了木棍,余势未消,在那人手臂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吓得他连连后退。另一人从侧面偷袭,林雨霞头也没回,身后的玻璃微粒瞬间凝结成一面小巧的盾牌,挡住了劈砍,随即盾牌散开,如同沙暴般扑向对手的面门,逼得他捂着眼睛惨叫倒地。她的动作幅度极小,效率却高得惊人,仿佛不是在战斗,而是在进行一场精准的微雕。赌场内的玻璃制品都成了她武器的延伸,时而化为锋利的飞刃,时而变成绊脚的沙砾,时而又凝聚成坚固的护盾。几分钟后,阿拉斯和他的手下们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连滚爬爬地逃离这个突然降临的、能操控玻璃与沙砾的煞星。

站在门外的埃内斯托目睹了大部分过程,他摸了摸下巴,低声自语:“虽然事先有做过调查……不过,这就是龙门鼠王之女的做法吗。”不是黑帮的火并,而是更接近于……精准的外科手术切除。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优雅和冷酷。

当陈赶到与埃内斯托汇合时,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的赌场和一脸苦笑的向导。

“陈小姐,您来了。”埃内斯托指了指沙滩方向,“那帮人打不过林小姐就跑了,林小姐追去了。”

陈立刻朝着那个方向追去,心中那股无名火又开始窜升。林雨霞到底在搞什么?度假度到把本地黑帮老巢给端了?

与此同时,林雨霞正不紧不慢地追着仓皇逃窜的阿拉斯一行人。这些地头蛇对城市小巷的熟悉程度超乎她的预期,但依旧无法摆脱她如影随形的追踪。就在她即将再次截住对方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拦在了面前。

“林雨霞,你在搞什么东西?”陈晖洁语气不善。

林雨霞皱了皱眉:“陈晖洁?你来干什么?”

“是我在问你。”

前方,慌不择路的阿拉斯看到不远处人声鼎沸、彩旗招展的混战海选会场,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

“啧,哪来的神经病,打不过,还甩不掉。”他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对身边仅剩的几个喽啰喊道,“还能怎么办,跑啊!那边是……混战海选会场?嘿,正好。我们混进去!”

林雨霞也看到了会场的标志,眼神一冷。“找到了。”她瞥了陈一眼,“现在没空管你。”

陈也看到了那些逃窜的身影混入了参赛者人群,立刻明白了局势。“站住!”她不再理会林雨霞,也冲向了会场。

于是,一场旨在争夺出线权的混战海选,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她们一个为了追捕,一个(或许)为了阻止混乱,却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将沿途所有试图阻拦她们,或者仅仅是运气不好挡在路上的参赛者,统统放倒在地。

战斗场面混乱而高效。陈虽然用的是不会造成重伤的高压水铳,但射击精准,力道强劲,每一发水弹都像一记重锤,将靠近的对手轰得东倒西歪,配合她凌厉的拳脚,在人群中硬生生开出一条路。林雨霞则更为诡谲,她甚至不需要主动攻击,只是所过之处,脚下的沙地会突然变得泥泞粘稠,束缚对手的脚步;或者旁边建筑窗户的玻璃会突然龟裂,发出刺耳的噪音干扰视线;偶尔有不怕死冲上来的,会被凭空凝结的玻璃片划破衣襟或留下浅伤,吓得不敢再上前。两人一明一暗,一刚一道,虽然毫无沟通,却在混乱的战场上形成了一种诡异的互补,各自清理着前方的障碍,目标直指逃窜的阿拉斯一行人。

在观众看来,这无疑是海选中最具观赏性的一幕。两位风格迥异但同样能打的美女,以一种蛮横不讲理的姿态撕裂了原本混乱的战局,所过之处人仰马翻。主持人声嘶力竭地渲染着这场意外之喜,将她们临时起意的追击,描述成了“矫健的身手和绝妙的配合”。

与此同时,在沙滩附近一家冷饮店的露天座位上,两位来自龙门的游客正享受着“昂贵”的悠闲。诗怀雅戴着遮阳镜,小口舔着一个四球冰淇淋,而星熊面前则摆着一个分量惊人的三球冰淇淋。

“我说,issy,我们已经到这座城市好几天了,我看你一点也没有去找林小姐的意思啊。”星熊挖了一大勺薄荷巧克力塞进嘴里,“你一开始不是说你要偷偷跑到她跟前吓她一跳的吗?”

“急什么?”诗怀雅优雅地咽下香草味的冰淇淋,“林雨霞走的是官方程序,我们可不一样。你可是沾了我的光享受了一回VIp待遇。要我说呢,那个家伙现在应该还在路上呢,哈哈哈!假期长得很,我们慢慢等。”她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死老鼠,居然背着我来这种好地方度假,等我找到你你死定了。”

星熊无奈地摇摇头,正要说什么,目光无意间扫过冷饮店外墙挂着的大屏幕,上面正在直播混战海选的实况。她猛地瞪大了眼睛,手里的冰淇淋勺“哐当”一声掉在桌上。

“嗯?干嘛,你看到她了?”诗怀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下一秒,她也僵住了,嘴巴微微张开,足以塞进一个鸡蛋。

屏幕上,陈晖洁和林雨霞的身影正以特写形式出现,一个用水铳轰飞对手,一个用诡异的源石技艺制造障碍,配合(看似)默契,所向披靡。

“哈?!”

老板端着新的柠檬球过来,看到两位客人呆若木鸡的样子,连忙喊道:“两位,你们的冰淇淋,球要掉了!两位!”

赛场中,一场混乱的追击最终以陈和林雨霞莫名其妙地成为最后站在场上的三人(包括后来赶到的埃内斯托)而告终。主持人兴奋地宣布了他们的胜利,然后按照流程询问:“请问三位有给自己的队伍起好名字吗?”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陈和林雨霞互相看了一眼,空气中仿佛有电流噼啪作响。

“怎么说?”陈打破沉默。

林雨霞直接把头扭向一边,用后脑勺表明态度:“……你来起。”

陈看着林雨霞那副“你敢起个难听的名字就试试”的背影,又看了看主持人期待的眼神,以及旁边埃内斯托爱莫能助的表情,一个带着恶作剧和几分自嘲的念头冒了出来。

“那就叫……”她顿了顿,清晰地说道,“鼠胆龙威队吧。”

林雨霞猛地转回头,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你找死”的杀气。

陈迎着她的目光,面无表情地补充:“你说的我来起。”

林雨霞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极力压制当场清理门户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等着。”

这充满火药味的一幕,连同“鼠胆龙威”这个奇葩队名,通过直播信号,清晰地传到了冷饮店。

星熊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后,终于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issy,你听到没,鼠胆龙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诗怀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气得差点把冰淇淋扣在星熊脸上:“你笑得小声点好不好!”

“你瞧林小姐那副臭脸,”星熊指着屏幕上林雨霞那几乎能冻僵摄像头的表情,“这个名字绝对是老陈临时起的,百分百!”

“不是,比起这个,”诗怀雅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为什么陈晖洁这个女人也会在这啊!她们俩还一起参加比赛了!难道这只老鼠是知道老陈在这才会来的?”她脑补出了一场针对她的、闺蜜间的秘密旅行,怒火中烧,“哼哼哼,够胆啊,林雨霞,居然这种事都瞒着我……”

星熊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喂,issy,别冲动啊。林雨霞的事你说是魏长官安排的,那老陈会在这应该也是长官安排的……吧。”

诗怀雅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压下立刻冲下去对峙的冲动:“……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

“然后怎么说,既然林小姐已经来了,老陈也在,去打个招呼?”

诗怀雅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哼,我有个更好的主意。她们俩不是一起组队参加比赛吗?那正好。这场比赛我看是全程直播的,我们现在就不去打招呼,看她们比赛,等她们输了再去嘲笑她们。”

星熊挑眉:“哈,你这是连老陈也一起给恨上了啊。”

“哼,谁让她也背着我们来玩了,你就不生气啊?”

“这话说的,老陈过得好是好事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哎呀,跟你说不通,你就说同不同意吧。”

星熊耸耸肩,舔了一口冰淇淋:“我现在是你保镖,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这还差不多。”

赛场内,颁奖环节到来。担任颁奖嘉宾的正是潘乔。他将纯金雕像递给林雨霞时,目光在她和陈身上停留片刻,说道:“坎黛拉真是请来了两个了不得的年轻人啊。”

陈有些意外:“你知道我们?”

“还有谁不知道市长招待了两个龙门来的年轻人?”潘乔笑了笑,然后转向埃内斯托,语气熟稔,“埃内斯托,你没怠慢了两位客人吧?”

埃内斯托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父亲,这可是坎黛拉女士安排给我的任务,我当然会尽心尽力。”

陈这才恍然,原来埃内斯托和这位看起来地位不低的潘乔先生是父子关系。

潘乔将奖品递给她们,那是一个沉甸甸的纯金雕像。“玩得开心点,年轻人。”他说道。

陈接过雕像,心情复杂:“……谢谢。”

在离开会场返回住处的路上,陈注意到周围人群中不少看似游客、实则带有军人气质的身影。她随口问起,埃内斯托用轻松的语气解释了在玻利瓦尔当兵是比在这里打工更赚钱的行当,以及他父亲因为不愿讨好上级而被赶出军队的往事。

“拳头不够大,整天挺直着腰又能给谁看?”埃内斯托这样评价他的父亲,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陈想反驳,但最终还是沉默。她还不了解这里,不了解玻利瓦尔,没有资格轻易评判。

随后,埃内斯托带着她们来到了他名下的武器店。店铺门面不算特别起眼,但内部空间颇大,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从传统的刀剑到现代化的铳械,一应俱全,空气中弥漫着保养油和金属的独特气味。靠里的位置还有通往小型靶场和训练场的门。

在武器店里,埃内斯托为陈和林雨霞详细讲解了极限铁人大奖赛那充满混乱与算计的赛制——三个阶段:寻找并争夺赤金、充满埋伏与捷径的铁人三项、以及最后在游轮上的大混战。尤其强调了“观众投票”可以颠覆比赛结果的诡异规则,这无疑是对那些不擅长战斗的选手的一种“保护”,也是对强者的一种无形制约。

陈对比赛的输赢并无兴趣,她更关心如何利用参赛身份进行调查。林雨霞则一针见血地指出,如果一开始就输了,想调查也没机会。就在埃内斯托拿出高压水铳给陈作为替代武器,并介绍店内小型训练场时,陈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林雨霞。”她转过身,目光灼灼。

“干什么?”

“我忍你很久了,我想,你大概也忍我很久了,”陈指了指训练场的方向,“里面有个训练场,来打一场。”

林雨霞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乎挑衅的表情:“你会输得很惨。”

“少说大话。”

“呵。”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走进训练场,关上的门隔绝了即将爆发的风暴,埃内斯托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这可真是。来了两个难搞的家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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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轮比赛正式开始的礼炮,由坎黛拉市长亲自拉响,瞬间点燃了全城的激情。四十支队伍如同投入沸水的饺子,在划定的居民区里展开了对二十块赤金的疯狂寻找与争夺。

“鼠胆龙威”队毫无疑问地成为了众矢之的。比赛刚开始,他们就被三支队伍默契地联手围堵。战斗瞬间爆发。陈的高压水铳喷射出具有强劲冲击力的水弹,将试图近身的对手轰飞;林雨霞则信手拈来,将居民楼窗户的玻璃化为无形利刃或坚固盾牌,攻势诡谲难防;埃内斯托则游走补漏,处理着试图偷袭的敌人。

战斗干净利落地结束了,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问题所在。

“你的玻璃刀好几次差点割到我。”陈收铳,语气冷硬。

“你的水弹准头也不怎么样。”林雨霞散去手中的玻璃武器,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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