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戏节收尾？情未了（1 / 1）

老槐树的晨露顺着枝桠滴下来，落在戏楼前的青石板上，溅起小小的水花——今天是乡戏节的最后一天，热闹了三天的场地还留着昨天的喜气：彩布飘带还挂在柱子上，风一吹“哗啦”响，比丝绸还软；金箔灯笼躺在戏台角落，阳光一照仍闪着光，比灵晶砂还亮；各村留下的道具摆得整整齐齐，李家庄的棕榈叶斗笠、王村的蒲草布偶、赵集的麻线灯笼，比集市的货摊还亲切。虽然是收尾，却比开幕时还让人舍不得，比过年送亲戚走还让人心里发暖。

“先把道具归归类，各村的东西都分好，比乱堆着强，省得回去时拿错！”我蹲在地上整理麻线箩筐，机械义肢的绿痕碰了碰旁边的芦苇杆风车，共生草的藤蔓突然“嗖”地钻出来，把各村的道具分成几堆，还在每堆前摆了个小牌子，比账房先生还细心：“这藤比收拾屋子还快，比贴标签还清楚，省得你们一个个问，比喊破嗓子管用！”彩绒兽蹲在道具堆旁，四季兽和雪绒兽帮着叼小牌子，小爪子抓着牌子往藤蔓旁送，比小工还勤快；水纹兽则在道具周围喷水，织出层淡蓝光晕，像是在给道具“道别”，比单纯收拾还多了份温情。

张大爷穿着便服，正帮邻县戏班捆道具：“你们的竹编茶篮得轻着放，比装鸡蛋还小心，比运瓷器还讲究——回去路上慢点开，比赶时间重要！”邻县戏班的班主握着他的手，比见了亲人还激动：“这次真是学到不少，比请师傅教还管用，比送银子还实在！明年我们还来，比走亲戚还勤！”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用晒干的野花做的标本：野菊花、蒲公英、小雏菊，比彩绳饰品还别致。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把野花标本夹在竹片里，比城里的标本师还细致，比灵算册的投影还生动。“准是给乡戏节的收尾纪念！”我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啪”地亮了，比戏台的灯笼还暖，把周围照得亮堂堂的。

“哗啦——”光柱里掉下来个木盒，里面装满了野花标本，摸起来干干的，比树叶还轻。侍从的声音跟着飘过来，带着点不舍：“本源之兽说戏节收尾得留个念想，这些野花标本比彩绳手链还特别，比司徒雪的琴声还贴心，给各村带回去，看着就想起乡戏节的热闹，也算是给这三天画个圆满的句号！”孙家庄的老奶奶拿起片野菊花标本，小心地夹在头巾里：“比城里的绢花还珍贵，比画出来的还好看，我要好好收着，比传家宝还上心！”

上午的演出从“乡戏回顾”开始——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戏台中央，弹起这三天演过的调子：《开幕谣》《农耕谣》《彩绳谣》《团圆谣》，比单独弹任何一首都动人；各村的演员们穿着戏服，在台上走了遍场，比正式演出还温馨，引得台下观众都抹眼泪：“这三天过得太快了，比过年还热闹，比看大戏还让人舍不得！”李家庄的村长站在台上说：“明年咱们还办，比今年还热闹，比请名角儿还用心，让乡戏节一年比一年红火！”

中午，乡亲们在老槐树下摆了“收尾宴”，比前几天的还丰盛——有炖鸡、有蒸鱼、有刚摘的青菜，还有各村带来的特产：李家庄的枣糕、王村的酱菜、赵集的麻线饼、孙家庄的银杏饼，比流水席还热闹。大家围坐在一起，慢慢吃，慢慢聊，比一家人还亲切。“明年我要排个《采茶乐》，比今年的还精彩！”邻县戏班的班主举着酒杯说，“比请编剧还用心，比排《才子佳人》还投入，保准让大家眼前一亮！”我笑着点头：“我们也排新戏，比《乡戏情》还动人，比《万村乐》还热闹，明年等着你们来！”

下午收拾东西时，出了个暖心的小插曲——赵集的卖豆腐脑老汉发现自己的麻线勺子忘在戏台后了，急得直转圈：“那是我爹传下来的，比银子还珍贵，比吃饭的家伙还重要——这可咋整？”共生草的藤蔓突然“嗖”地钻到戏台后，把勺子叼了出来，比狗还机灵：“这藤比找东西还快，比记性还好，比用符牌省事，保准丢不了！”卖豆腐脑的老汉握着勺子，比中了彩票还开心：“太谢谢了！比我自己找还快，比送银子还实在，明年我还来，给你们带新磨的面粉！”

傍晚，各村的人都陆续要走了。李家庄的壮丁扛着道具，比来时还小心；王村的大婶们互相道别，比送亲人还舍不得；赵集的卖豆腐脑老汉推着摊子，频频回头；孙家庄的小丫头拉着我的衣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棠姐姐，明年早点来教我们排新戏，比等过年还急，比盼糖吃还期待！”我摸了摸她的头，把个野花标本塞给她：“放心，明年一定来，比走亲戚还勤，比教编道具还积极！”

马车驶离村口时，乡亲们还站在老槐树下挥手，比送亲人出门还真心。金色的珠子在石桌上亮了亮，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本源之兽，正用野花标本摆“明年见”三个字，比任何时候都温馨；侍从们举着道具，跟着《团圆谣》的调子晃，比观众还不舍。“明年会更热闹的，”我轻轻说，“比今年还用心，比排皇宫戏还认真，让乡戏传遍更多地方。”

夜风吹过老槐树，带着野花的清香和糕点的甜味，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还有远处传来的狗吠，混在一起，像一首充满期待的收尾歌谣。戏楼的灯笼明明灭灭，为乡戏节的圆满，也为明年的约定，添上了最温暖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