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赴庄教戏?茶韵生(1 / 1)
老槐树的枝叶被晨光染成暖绿色,风一吹,带着茶园的清香,比司徒雪的琴声还提神。两辆马车停在戏楼前,车厢里装满了教戏用的道具:竹篾采茶篮、新抄的《采茶谣》戏谱、本源之兽送的竹篾小茶篓,还有王婶连夜烙的葱花饼,用布包得严严实实,比去县城时的行李还贴心。今天要去李家庄教排《采茶乐》,比乡戏节筹备时还让人期待,比巡教时还让人上心。
“都抓紧上车!早去早回,比赶早集还快,省得李家庄的人等急了!”张大爷甩着马鞭,比平时还精神,马跑得比兔子还欢,车轮碾过石子路“咯噔”响,却比在县城的青石板路还踏实。我摸了摸怀里的竹篾小茶篓,比任何灵晶道具都珍贵:“这可是教戏的关键,比戏谱还重要,比送银子还实在,可别弄丢了!”
彩绒兽蜷在我身边,四季兽和雪绒兽挤在它怀里,小爪子扒着车窗,时不时对着路边的野花叫两声,比第一次巡教时还兴奋;水纹兽则喷了点水雾,在车窗上织出层淡蓝光晕,比皮影戏的光影还柔和,比单纯的车窗还好看。山精首领穿着迷你采茶女戏服,手里攥着个竹篾采茶篮,在车厢里来回踱步,比教戏的先生还紧张:“等会儿教他们编篮子,比在村里教乡亲们还得耐心,比演皇宫戏还重要!”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放在车厢角落,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用茶叶梗编的新道具:茶叶梗小茶勺、茶垫、小茶罐,比竹篾道具还精巧。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编茶垫,比村里的巧妇还麻利,阳光一照,茶叶梗闪着光,比灵晶砂还好看。“准是给李家庄教戏的辅助道具!”我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啪”地亮了,比车厢里的油灯还暖,照亮了每个人的笑脸。
“哗啦——”光柱里掉下来个布包,里面装满了茶叶梗道具,摸起来糙糙的,比竹篾还轻。侍从的声音跟着飘过来,带着点欢喜:“本源之兽说教采茶戏得添点茶元素,这些茶叶梗道具比竹篾采茶篮还贴题,比司徒雪的琴声还雅致,教李家庄的人编正好,也能给《四季乐》攒素材!”张大爷从车窗外探进头,拿起个茶勺看了看:“这比我家的木勺还精致,比城里的银勺还特别,泡茶能用,演戏也能用,比单纯的道具实用!”
马车刚进李家庄,就看见村口挤满了人——村长领着乡亲们站在路边,手里拿着刚摘的春茶、新磨的面粉,比乡戏节时还热情。“可把你们盼来了!”村长大笑着迎上来,往马车上塞春茶,“这是咱村最好的茶,比城里的还香,比送银子实在,快进村里坐!”小孩子们围着马车跑,有的摸彩绒兽的毛,有的抢山精手里的采茶篮,比看杂耍还热闹,比上次巡教时还兴奋。
上午,我们在李家庄的茶园旁搭起临时教戏场地,开始教编竹篾采茶篮。李婆婆拿着竹篾示范:“先把竹篾泡软,比泡粉条还讲究,再交叉编织,比编竹篮还简单——看,这样就成了个小茶篓,比画图纸还直观!”乡亲们围坐成圈,有老人,有年轻人,还有慢慢放开胆子的孩子们,比在村里教时安静,却比任何时候都认真。有个大叔手劲太大,把竹篾掰断了,急得直挠头:“比劈柴还难,比编箩筐还费神——您再教我一遍呗?”山精首领赶紧跑过去,用爪子比划着教,比李婆婆还耐心,引得众人直笑,比看杂耍还暖心。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茶园边的石阶上,指尖轻轻拨了下弦,刚编好的竹篾采茶篮突然跟着琴声晃起来——篮子“转”着圈,茶篓“晃”着动,比真的采茶场景还生动;水纹兽喷了点水雾,在道具周围织出层淡绿光晕,比皮影戏还梦幻,引得茶园里的人都围过来看,比看名角儿的戏还投入。“《茶梗谣》配这个正好,”她笑着说,“比《采茶谣》还雅致,比《竹篾谣》还贴题,和李家庄的茶园最配,比教前几个地方的调子还贴切。”
中午,李家庄的乡亲们在茶园旁摆了“茶宴”,比县城的大酒楼还丰盛——有炖鸡、有蒸鱼、有刚摘的青菜,还有用新茶泡的茶水,比任何饮品都香。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着饭,品着茶,比一家人还亲切。“下午教我们排《采茶乐》吧!”村长举着茶杯说,“比学编道具还期待,比送银子还开心,我们都想演!”我笑着点头:“没问题,比排新戏还简单,比教编道具还快!”
下午排戏时,出了个有趣的小插曲——扮演采茶女的大婶总学不会掐茶叶的动作,要么掐得太用力,要么掐不到嫩芽,比学纺线还难。张大爷赶紧示范:“手指要轻,比掐花瓣还柔,动作要快,比摘果子还麻利——对,就是这样!”大婶跟着学,试了四遍终于像样了,比中了彩票还开心。小孩子们扮演采茶娃,围着茶园跑,手里还拿着茶叶梗小茶勺,比在村里玩还尽兴,比演真戏还投入。
傍晚,我们在茶园旁演了段《采茶乐》的片段,李家庄的乡亲们用竹篾和茶叶梗道具演得有模有样,比我们带的道具还接地气。台下的观众拍着手喊“好”,比巡教时的喝彩还响亮,比任何掌声都真诚。村长往台上扔了袋新茶:“给你们带回去喝,比城里的还香,比送银子实在!”
离开李家庄时,天已经黑了,茶园里的灯笼都亮了起来,比白天还温馨。乡亲们送了我们好多礼物——有茶叶梗编的道具、自家做的酱菜、手工的布鞋,比来的时候行李还满,比任何金银都珍贵。村长拉着我的手说:“以后常来教我们排新戏,比请城里的戏班还强,比送银子还实在!”我点头答应:“一定来,比走亲戚还勤,比教编道具还积极!”
马车驶离李家庄时,茶园的茶香还能隐约闻到,比远处的蛙鸣还清晰。彩绒兽蜷在我身边睡着了,四季兽、雪绒兽和水纹兽趴在它背上,小爪子还攥着乡亲们送的茶叶梗茶垫。金色的珠子在车厢角落亮了亮,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本源之兽,正用茶叶梗编“四季乐”三个字,比任何时候都热闹;侍从们举着道具,跟着《茶梗谣》的调子晃,比观众还期待。
“今天收获真多,”我轻轻说,“比在县城演出还踏实,比赚大钱还满足,《四季乐》的素材又多了不少!”张大爷甩着马鞭,笑着说:“下次去王村教排《晒粮乐》,比今天还热闹,比教采茶戏还开心!”夜风吹过马车,带着茶叶的清香和葱花饼的甜味,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还有远处传来的狗吠,混在一起,像一首越传越远的茶韵歌谣。马车的灯笼明明灭灭,为新戏的筹备,也为下一次的教戏之旅,添上了最温暖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