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铁矿欢演？铁骨魂（1 / 1）

天刚蒙蒙亮，铁矿场空地上就挤满了人。矿工们穿着沾着铁屑的工装，扛着自家小板凳就来了；矿嫂们拎着装满炒花生的布兜，边唠嗑边找地儿坐；刚下夜班的老矿工连衣服都没换，一身汗味就挤到前排，热闹劲儿比开安全生产大会还足！张大爷踩着铁梯子挂铁板矿灯，挂一个就得使劲拽三下：“这玩意儿死沉，可得挂牢了，砸到人可就闯大祸了！”

我蹲在戏台边上，帮采茶姑娘把铁矿石串往矿灯支架上挂。手刚碰到冰凉的矿石，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咕噜”滚了一圈。好家伙！珠子面上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头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敲打铁板，碎片在空中拼成“铁矿欢演”四个字，那股铁腥味直往鼻子里钻，比灵算册投影看着还带劲！我赶紧喊：“这是给开场攒气势呢！”话刚落音，灵晶寿桃壳“啪”地一亮，暖烘烘的光照得戏台跟铁矿熔炉边的工棚似的，比矿灯亮堂多了。

彩绒兽蹲在戏台边的铁桶上，早没了刚来时候的怂样，看见举着迷你铁矿镐的矿娃，还敢晃着尾巴“嗷呜”叫两声；四季兽和雪绒兽抱着铁板剪的彩纸，小爪子抓得死死的，干活比矿上手脚最麻利的学徒还勤快；水纹兽“噗”地喷出点水雾，在戏台上方织出层淡蓝光晕，把铁板矿灯衬得又亮又暖，照得矿工脸上的铁屑都跟着闪闪发亮。山精首领穿着绣着“铁矿”俩字的小戏服，举着木片铁矿车模型在人堆里钻来钻去：“都别挤！老爷们儿让让娃娃，摔着可不得了！”矿娃们踩着他小皮鞋的哒哒声拍手，高兴得跟过年似的。

辰时三刻，司徒雪的水晶琴一响，新编的《铁矿谣》调子刚飘出来，台下就“啪嗒啪嗒”响起一片击掌声，比矿上打铁声还响亮。孙家庄的老人们扛着插满铁矿石串的麦壳粮囤上台，一开口就是烟火气：“孙家庄，粮满仓，开仓放粮救四方！”刚唱完，前排老矿工“腾”地站起来喊：“我年轻时就受过孙家救命粮！比说书先生讲的还靠谱！”老村长赶紧下台，拉着他的手说：“咱这戏，唱的就是咱老百姓实打实的事儿！”台下掌声跟炸了锅似的，差点把戏台铁板顶掀翻。

李家庄采茶姑娘们一上台，有个矿嫂“嗖”地站起来喊：“这铁矿石串卖不卖？比矿上标本好看多了！”姑娘们脸刷地红了，连连摆手。矿嫂直接掏出银子：“给我来二十串！给姐妹们当念想！”矿长赶紧打圆场：“等演完保准做得比戏里还精致！”这段小插曲逗得大伙笑得前俯后仰，比看矿上快板还乐呵。

中场换场时，赵集货郎推着小推车晃悠上台，刚要吆喝就故意停下，冲台下挤眉弄眼：“猜猜咱铁矿镐一天能挖多少矿？答对送铁矿糖葫芦！”一个矿娃“蹭”地蹦起来喊：“五十斤！我爹说的！”货郎笑着把糖葫芦扔过去，那娃高兴得跟中了头奖似的。矿长也乐了：“这互动有意思，既能让娃长见识，还比干巴巴看戏热闹！”

王村晒粮汉子们上台那阵仗才叫绝！他们举着扬场机模型，跟着《铁矿谣》节奏使劲挥胳膊，水纹兽瞅准时机喷水雾，铁板彩纸跟着“扬场”动作漫天飞，跟铁矿场里铁屑乱舞一模一样。“王村汉子力气强，晒粮晒出好年光！”唱腔一落，台下矿工们“哗啦”全站起来叫好，声儿比风镐还响，震得戏台铁板直“嗡嗡”。矿长巴掌都拍红了：“好！这才是咱矿工的铁骨劲儿，比看武打戏还过瘾！”

压轴的“百家团圆”一开始，台下瞬间安静得只能听见喘气声。司徒雪的水晶琴突然转了调子，新编的《团圆谣》柔得像矿灯的光；孙家庄的粮囤、李家庄的茶篮、王村的扬场机、赵集的货郎车慢慢聚到戏台中央，彩绸带一缠，铁板姓氏牌拼成完整的百家姓。矿娃们举着铁板矿灯冲上台，小铃铛“叮铃叮铃”响，比过年放鞭炮还喜庆。

我扯开嗓子喊：“撒彩纸！”四季兽和雪绒兽立马把彩纸哗啦撒出去，水纹兽的水雾裹着彩纸飘，美得跟下花雨似的。台下观众全站起来，扯着嗓子叫好，声浪差点把铁矿场屋顶掀了。矿长站起来边鼓掌边夸：“好一出《百家乐》！有生活气，有真感情，还透着铁骨劲儿，比矿上啥联欢会都强！这才是咱矿工该看的戏！”

太阳西斜演出才结束，可大伙愣是舍不得走。矿工们围着货郎打听小推车咋做，说比矿上工具还新奇；矿嫂们拉着采茶姑娘学编铁矿石串，比学绣花还上心；矿娃们追着彩绒兽满场跑，比过年追灯笼还欢实。远处铜矿矿长凑过来直竖大拇指：“这场戏绝了！能不能来我们那儿演？比我们自己办的强太多了！”

傍晚，矿长在食堂摆了“铁骨宴”，丰盛得超过年夜饭。炖铁山鸡、炒铁矿菜、贴饼子，还有铁矿自酿的酒，满满一桌，热闹得比城里大酒楼还欢腾。大伙围坐在一起，边吃边唠，亲得就跟一家人似的。矿长端起酒杯说：“《百家乐》把老百姓故事演活了，还唱出了咱矿工的精气神，比啥说教都管用！我跟铜矿说好了，下一站就去他们那儿！”这话一出，大伙都惊住了，张大爷手一抖，酒杯差点摔地上：“去铜矿？这可比评上劳动模范还风光！”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又骨碌碌转起来，珠子面上映出万谷之源的画面：本源之兽正用铜板做道具，搭出个比铁矿戏台还气派的“铜矿戏台”；侍从们举着“铜矿巡演”小旗子，跟着《铁矿谣》节奏晃悠，比铜矿观众还盼着演出。我忍不住说：“这次去铜矿，保准能让百家故事传遍更多矿区！这可比在铁矿演还痛快，比啥荣誉都金贵！”张大爷抿了口酒，眼睛直发亮：“等从铜矿回来，咱接着去更多地方，让全天下矿工都知道咱的《百家乐》！”

夜风吹过铁矿场，混着铁矿酒香味和铁腥味。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还有远处飘来的《铁矿谣》余音，交织在一起，听着特别踏实。戏台的铁板矿灯忽明忽暗，照亮了台上道具，也照亮了去铜矿的路。地上的铁板彩纸在月光下一闪一闪，就像撒了一地星星，等着在铜矿戏台再放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