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乡演沸腾？巡演筹（1 / 1）

天刚蒙蒙亮，孙家庄的老槐树下就挤满了人。戏楼前的空地上，凳子从树根排到村口，有扛着木板来的，有垫着麻袋的，连墙头上都爬满了小孩，比乡戏节时还热闹三倍。张大爷正指挥着汉子们挂“天下第一戏班”的鎏金匾额，绳子绑了三道，比拴自家耕牛还结实：“这匾额可得挂正了，让大伙老远就能看见，比过年贴春联还得讲究！”

我蹲在戏台边，帮采茶姑娘们把玉制姓氏牌别在云锦披帛上。刚碰着牌角，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咕噜”滚了圈，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抛洒彩纸花瓣，那些花瓣在空中织成“乡演大吉”四个字，比灵算册的投影还鲜活。“这是给咱村里演出攒人气呢！”话音未落，灵晶寿桃壳“啪”地亮了，暖光把戏台照得像撒了层阳光，比灯笼还亮堂。

彩绒兽蹲在戏台侧方的锦盒上，看见乡亲们举着拍手板，竟敢晃着尾巴“嗷呜”叫；四季兽和雪绒兽忙着递道具，小爪子抓着金箔花瓣筐往演员手里送，比戏班的小杂役还勤快；水纹兽喷了点水雾，在戏台上方织出层淡金光晕，把玉制姓氏牌照得更亮，比灯笼还暖，连老人们的皱纹里都映着光。山精首领穿着绣着“乡演”二字的迷你戏服，举着微型戏台模型在人群里穿梭：“都别挤！老人孩子往前挪，摔着可不行！”小孩们跟着他的小皮鞋声拍手，比过年还快活。

辰时三刻，司徒雪的水晶琴先响了。《归乡谣》的调子刚飘出来，台下就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比京城的掌声还响。孙家庄的老人们扛着麦壳粮囤走上台，粮囤上的金箔在光晕里闪着光：“孙家庄，粮满仓，开仓放粮救四方！”刚唱完，台下的老汉们就站起来喊：“唱得好！比当年听书先生讲得还真！”老村长赶紧走下台，握着个老汉的手：“咱这戏，唱的就是咱村里的事儿！”

李家庄的采茶姑娘们登场时，台下的大婶们眼睛都亮了：“这云锦披帛真好看！比城里小姐的衣裳还精致！”姑娘们红着脸鞠躬，竹篮上的玉制姓氏牌晃出细碎的光。司徒雪趁机改了调子，加了段村里的采茶调，姑娘们跟着唱，歌声混着茶香味，飘得满村子都是。有个大婶往台上扔了袋炒花生：“姑娘们辛苦了！比城里的点心还顶饿！”

中场换场时，赵集的货郎推着小推车上台，刚要吆喝就故意停住：“大伙猜猜，皇上最爱吃咱戏班的啥？”小孩们立马喊：“糖葫芦！”货郎哈哈大笑，扯开嗓子喊：“赵集货郎走四方，糖葫芦甜透心膛！”他还从车里拿出串真糖葫芦，扔给台下的小柱子，比中了奖还开心。台下的笑声比赶集时还热闹，连墙头上的小孩都忘了危险，拍着小手叫好。

王村的晒粮汉子们登场时最震撼。他们举着扬场机模型，随着《归乡谣》的节奏挥臂，水纹兽适时喷出水雾，金箔花瓣跟着“扬场”动作飞起来，真像漫天的麦壳在跳舞。“王村汉子力气强，晒粮晒出好年光！”唱腔刚落，台下的农夫们就站起来叫好，声音比打雷还响，把戏楼的瓦片都震得“嗡嗡”响。有个汉子喊：“下次晒粮，咱也按这调子来！比干干活有意思！”

压轴的“百家团圆”片段一开场，台下就静得只剩呼吸声。司徒雪的水晶琴突然转调，《团圆谣》的调子温柔得像月光；孙家庄的粮囤、李家庄的茶篮、王村的扬场机、赵集的货郎车慢慢聚到戏台中央，彩绸带把所有道具连在一起，玉制姓氏牌在上面拼出完整的百家姓。小孩子们举着“欢迎归乡”的灯笼跑上台，小铃铛串“叮铃”响，比过年的鞭炮还喜庆。

“撒花瓣！”我高声喊，四季兽和雪绒兽立马把金箔花瓣撒向空中，水纹兽的水雾裹着花瓣飘，比下雨还好看。台下的观众都站起来，拍着拍手板喊“好”，声音差点掀了戏楼的顶。老村长举着粗瓷碗喊：“再演一场！比城里的大戏还好看，没看够！”张大爷笑着应：“下午再演一场，让大伙看个够！”

中午，乡亲们在老槐树下摆了“乡演宴”，比京城的庆功宴还热闹。炖鸡、蒸鱼、酱肉，还有王婶烙的葱花饼、孙家庄的红枣糕、赵集的糖炒栗子，满满一桌子，比城里的大酒楼还丰盛。大家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巡演的事，比一家人还亲切。“听说邻县的人都想来咱村看戏！”货郎嚼着栗子说，“不如咱先去邻县演，再去各省巡演，比直接去远地方强！”

下午的演出更精彩了。司徒雪加了段村里的童谣，台下的小孩们跟着唱，声音比银铃还脆；孙家庄的老人们加了段“晒粮舞”，动作比上午还舒展；采茶姑娘们加了互动环节，让台下的大婶们跟着学采茶动作，比单纯看戏还热闹。有个邻县的货郎赶过来，挤在人群里喊：“你们去邻县演吧！我给你们搭戏台，比咱村的还气派！”

傍晚，演出结束了，可乡亲们还不肯走。有的围着演员问京城的事，有的跟着司徒雪学唱《归乡谣》，还有的捧着自家种的蔬菜往演员手里塞，比过年走亲戚还热情。张大爷站在戏台上喊：“一个月后，咱先去邻县巡演，再去各省！让全天下都知道咱的《百家乐》！”台下的回应声浪差点把老槐树的叶子都震落。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又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用竹篾做的新道具：竹篾巡演海报、迷你各省戏台模型、写着“巡演大吉”的小旗子，比彩布道具结实。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把海报贴在光柱上，风一吹“哗啦”响，比真的海报还灵动，比灵算册的投影还热闹。“准是给巡演准备的！”我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啪”地亮了，暖光把戏台照得像办喜事，比灯笼还喜庆。

“哗啦——”光柱里掉下来个竹筐，里面装满了竹篾道具，摸起来硬邦邦的，比木头还结实。侍从的声音跟着飘过来，满是欢喜：“本源之兽说巡演路远，这些海报比彩纸的耐用，比司徒雪的琴声还能招揽观众，巡演时用正好！”邻县的货郎拿起海报，笑着说：“我回去就帮你们贴，比城里的印刷海报还好看，保准人挤人！”

晚上，大家开始筹备巡演事宜。张大爷带着汉子们加固道具，给麦壳粮囤缠上了新麻绳，给扬场机木柄加了铁皮加固条，比去京城时还结实；李秀才和司徒雪忙着改戏词、编新曲，把村里的互动片段加进去，比之前的更精彩；我和山精首领清点道具，竹篾海报、迷你戏台模型、小旗子，件件都登记在册，比管粮仓还认真。

“邻县的戏台比咱村的大，得调整站位！”张大爷拿着竹篾戏台模型说，“孙家庄的粮姓组往左边挪点，李家庄的茶姓组往右边挪点，比村里的站位更分散，别挤在一起！”司徒雪点头：“我再改改曲子，比《归乡谣》更热闹，比《京城谣》更接地气，适合邻县的乡亲！”老村长凑过来说：“我再去发动村里的老伙计，巡演人多，比村里的演出还得热闹！”

金色的珠子在石桌上转了圈，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本源之兽，正用竹篾道具搭“各省巡演戏台”，比京城的戏楼还气派；侍从们举着“巡演大吉”的小旗子，跟着《归乡谣》的调子晃，比各省的观众还期待。“这次巡演，定能让百家故事传得更远！”我轻声说，“比在京城演出还满足，比任何荣耀都珍贵！”张大爷喝了口酒，眼睛里闪着光：“等巡演完，咱就回村办个‘百家节’，让全天下的人都来咱村看戏！”

夜风吹过老槐树，带着葱花饼的香味和麦香，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还有远处传来的《归乡谣》余韵，混在一起织成了一张温暖的网。戏楼的灯笼明明灭灭，照亮了装满道具的马车，也照亮了巡演的路。那些贴在戏台上的竹篾海报，在月光下闪着光，像撒了一地的希望，等着在各省的戏台上绽放最耀眼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