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铜矿赴演?铜韵长(1 / 1)
鸡叫头遍时,铁矿场的雾还没散透,三辆马车就裹着晨露出发了。张大爷攥着缰绳的手青筋都绷起来,比在铁矿挂矿灯时还使劲——去铜矿得绕着铜矿坑走,路面全是掺着铜矿石的碎石子,颠簸程度比铁矿的路还得翻个倍!拉车的两匹马昨晚歇得足,可这会儿也蔫头耷脑的,蹄子踩在碎石上“哒哒”响,听着都替它们疼。车厢里,铜板做的矿灯模型用粗布裹了三层,铁矿石串塞在木箱角落,连司徒雪宝贝的水晶琴,都垫了五层绒布,比去铁矿时保护得还严实。
“都把东西往中间挪挪!前面那段路挨着铜矿坑,可别把道具颠下去!”张大爷的大嗓门裹在雾里飘进车厢。我刚把彩绒兽往怀里搂了搂,就瞅见石桌上的金色珠子“咕噜”滚了一圈。珠子面上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头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敲铜板,碎片在空中拼出“铜矿平安”四个字,还带着股铜腥味,比灵算册投影实在多了。“这珠子是怕咱颠进矿坑里!”我话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啪”地亮了,暖烘烘的光把车厢照得跟铜矿冶炼房似的,比矿灯还暖和。
彩绒兽也不缩成毛球了,扒着车窗缝往外瞧,看见铜矿坑边的警示旗,还“嗷呜”叫两声;四季兽和雪绒兽抱着铁板彩纸筐,小爪子抓得死死的,比矿上最勤快的学徒还麻利;水纹兽“噗”地喷了点水雾,在车窗上织出层淡蓝光晕,外头雾蒙蒙的铜矿坑看着跟水墨画似的,比干瞪眼有意思多了。山精首领穿着绣着“铜矿”俩字的小戏服,举着木片做的铜矿戏台模型在车厢里踱步:“铜矿的兄弟最实在,天天跟铜打交道,咱演得越带铜韵味儿,他们越喜欢,比在铁矿演还自在!”这话逗得大伙直乐,连马车颠得屁股发麻都忘了。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雾慢慢散了,老远就听见“哐当哐当”的铜矿石运输声。前面横了座木桥,桥板上还沾着铜粉,比铁矿的石桥窄了一半。刚上桥,就碰见个穿工装的矿工推着铜矿石车过来,他瞅见马车上的巡演海报,立马停下脚步:“你们是去铜矿演《百家乐》的戏班子吧?我兄弟在铁矿看过,说比矿上联欢会还热闹!”张大爷赶紧拉住缰绳:“没错!老哥您是铜矿的?”矿工笑着点头:“我是拉矿石的,正好给你们带路,铜矿的岔路跟迷宫似的,保准比你们瞎转悠快!”有了熟门熟路的人领道,马车跑得顺溜多了。
刚过木桥,石桌上的金色珠子又“咕噜”滚起来。珠子面上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用铜板做的新道具:铜板矿灯、铜丝编的小旗子、刻着姓氏的铜牌,比铁板道具多了股铜韵味儿。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把铜板矿灯挂在光柱上,风一吹“哗啦”响,比真的还灵动,比灵算册投影热闹多了。我一拍大腿:“这指定是给铜矿演出准备的!”话音没落,灵晶寿桃壳又“啪”地亮了,暖光把车厢照得跟铜矿丰收时似的,喜庆得很。
“哗啦——”光柱里掉下来个铜筐,里面装满了铜板道具,摸起来冰凉凉的,比木头结实多了。侍从的声音跟着飘过来,满是欢喜:“本源之兽说铜矿演出得有铜韵劲儿,这些铜板道具比铁板矿灯还贴地气,比司徒雪的琴声还能让乡亲们觉得亲切,演出时用正好!”孙家庄老村长拿起铜板矿灯,笑得合不拢嘴:“这玩意儿比铁矿的铁板灯精致,挂在戏台上,铜矿乡亲指定喜欢!”
中午时分,马车到了铜矿山口。山口的大铜门旁早围满了人,穿工装的矿工、拎饭盒的矿嫂、背着书包的矿娃,看见马车“呼啦”一下全涌过来。一个高个子汉子挤到前头:“可算把你们盼来了!我是铜矿矿长,戏楼搭在矿场空地上,比仓库还宽敞!”张大爷跳下车,跟矿长握了握手:“麻烦您了!我们这就卸道具,争取下午就排练!”
铜矿的戏楼果然在矿场空地上,用铜板和木头搭的,屋檐下挂着矿工们自己做的铜丝灯笼,比铁矿的戏台多了股铜韵味儿。大伙忙着卸道具时,矿嫂们端来热茶,矿娃们围着彩绒兽看稀奇,比矿上开工还热闹。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往铜凳上一坐,手指轻轻一拨,《铜矿谣》的调子就飘出来了,比在铁矿弹得更带劲,还加了铜矿号子的调子。矿工们听着,都跟着哼起来,比光听琴有意思多了。
下午排练从“货郎走四方”开始。赵集的货郎推着小推车,扯着嗓子用铜矿方言吆喝:“铜灯亮,照矿场,一文钱,买串糖!”比在铁矿的吆喝更有铜韵味儿,逗得矿娃们直拍手;孙家庄的老人们扛着麦壳粮囤,走台时还加了个搬铜矿石的动作,看着特别接地气;李家庄的采茶姑娘们,把铜丝小旗子插在铜板矿灯上,比插铁矿石串更有铜矿特色,跟刚从矿场回来似的。
排练到一半,矿长突然说:“咱铜矿有个老规矩,演完戏得请演员去铜矿区转转,让大伙看看铜矿石冶炼,比光请吃饭热闹多了!”大伙一听都乐坏了,王婶笑着说:“那咱可得好好演,别辜负了乡亲们的心意,比吃啥山珍海味都强!”矿长接着说:“我都跟矿工们说好了,明晚演完就去,保准比矿上参观日还热闹!”
傍晚排练结束,道具也布置妥当了。铜板矿灯挂在戏台两边,铜丝小旗子摆在台口,铜牌姓氏贴在铜柱上,比在铁矿的布置更有铜韵味儿。张大爷检查完道具,满意地说:“这么一弄,比城里戏台还亲切,铜矿乡亲肯定喜欢!”司徒雪又弹起新编的铜矿版《团圆谣》,调子比之前更欢快,还加了铜矿石冶炼的“叮叮”声,大伙跟着哼唱,开心得不行。
晚上,矿长带着大伙去铜矿食堂吃饭。桌上摆着炖铜山鸡、炒铜矿菜、贴饼子,还有铜矿特有的铜泉酒,看着没铁矿的“铁骨宴”花哨,可铜韵味儿十足。矿长端起酒杯说:“明天的演出,大伙盼了好久了,比盼着新铜矿开工还着急!”张大爷赶紧举杯:“您放心!我们一定好好演,比在京城演还用心!”饭桌上热热闹闹的,比一家人吃饭还暖和。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又转了一圈,珠子面上映出万谷之源的本源之兽,正用铜板道具搭“铜矿戏楼”,比眼前的还热闹;侍从们举着铜牌姓氏,跟着《团圆谣》的调子晃悠,比铜矿的观众还期待。“明天这场演出,铜矿乡亲指定喜欢!”我轻声说,“这份铜韵情,比在铁矿演出珍贵多了,比任何荣耀都金贵!”张大爷喝了口铜泉酒,眼睛里闪着光:“等演完铜矿,咱再去下一个地方,让更多乡亲看到咱的《百家乐》!”
夜风吹过铜矿场,带着铜泉酒的香味和铜腥味。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还有远处飘来的《团圆谣》余韵,混在一起织成了一张温暖的网。戏楼的铜板矿灯明明灭灭,照亮了台上的道具,也照亮了在铜矿演出的路。那些铜板道具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就像撒了一地的铜色希望,等着在铜矿戏台上绽放最耀眼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