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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别瞅我 你们要亲就快点,我又不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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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别瞅我你们要亲就快点,我又不看。……

第十三日。

左丘长老的到来,让一直紧绷着的问月鼎得以暂时喘息。

刚结束了鹭原里大大小小让人心力憔悴的会,须发花白的老人仔细地看着宗里的小辈们,一扫先前的严厉。

“少宗主,是我来迟了。”

视线从问月鼎身后堆积如山的战报上挪开,他走到问月鼎跟前。

“有我在,您先休息几日。”

妖族需要大量睡眠,如今的问月鼎比之前状态要好些,可看起来依旧很疲惫。

“多谢长老。”

好不容易有睡六个时辰的机会,可问月鼎习惯了只睡两个时辰,中途醒了四五次。

不知为何,他心中的不安感愈发强烈。

魔域内的战事整体向好,可这只局限在东面。

以黄泉岸为分界线,魔族被分成东西两面。

东面临近人族,历代魔尊居所修建于此,拥有魔域大半灵脉,相较西面繁华,且人口密集。

西面占据魔域七成大小,环境极其恶劣,易守难攻,有着付燃灯提到过,遇见他父亲的竭泽。

付燃灯积攒的势力主要在魔域东边,他们如今勉强控制住的区域,自然也在东边。

而从战报看,魔尊节节败退,一直在往西边缩。

他哪怕再不得民心又虚弱,上任的时间对比曾经的魔尊不算长,也定然不是纸老虎。

更不提诏魍出生在西面,也是从西面起的兵,而后推翻了老魔尊。

谁也不清楚他手里还有多少底藏着。

自从知道左丘允来了沙泽,许逐星吓得像是放久了的年糕,信里一下子失了黏糊劲。

其实左丘长老没他想得那般封建,不会窥探小辈写的信。

琢磨着前几日许逐星说的害臊话,问月鼎隐约觉得遗憾。

他不好意思说,不是不爱听许逐星说。

眼见着许逐星信里提起战事时的次数越来越多,想到他打架又不知轻重,问月鼎实在不放心,给付燃灯递了消息。

如今魔域内大规模战乱的区域不断缩小,冲着许逐星是老魔尊遗孤身份来的魔族,多半已经因着许逐星认可付燃灯,且付燃灯这些天所作所为合心,逐渐肯定他。

许逐星的嘴皮子利索,在他的游说下,哪怕另一部分过于狂热的追随者,态度也多少有软化。

他要在他生辰前接他出来,至少让许逐星好好休息一阵,按时吃饭。

“八月五,接他。”

付燃灯回得也爽快。

“但这几日我要去黄泉岸,他是将才,还需要他帮忙守城。”

守城比起进攻,已经要安全得多。

问月鼎的心稍安些,可还是密切关注着魔域的动向。

两人每日至少一次的联系,戛然而止在八月三日。

直到夜幕降临,问月鼎也没等来平日定会在申时前送来的符。

戌时,魔域内突然涌出大量流民。

问月鼎急匆匆地赶去,正好看到只剩下一条腿的幼童昏迷不醒,被医修慌忙抱走。

这一批的流民之中,重伤者尤其多。

“少宗主!”

瞧见他,一直守在出口处的冯越忙上前。

“不陨殿出事了,据说是诏魍杀了回来。”

不陨殿,正是属于诏魍的魔宫,早在十来天前就让付燃灯的兵马占了去。

想着许逐星昨日还在抱怨不陨殿蚊虫多,不想继续守,血液直冲问月鼎的天灵盖。

他沉声:“诏魍已经带着残党西撤,为何又出现在魔殿?”

“事态紧急,目前还不确定。”

冯越神色凝重:“只依稀听说.....”

他话音未落,古叹匆匆带来一个浑身是血的魔。

“他说他是从魔殿里出来,找少宗主的。”

见到问月鼎,魔立刻跪下。

“问公子,我是燃灯殿下的人,咳咳...”

他呕出口血,擡手拒绝上前的医修,从怀中掏出染血的青铜虎符。

“...他临走前,再三叮嘱我,若是魔宫有变,就出来寻您。”

“若您需要,这块虎符....能让仙家名正言顺出兵,不受天谴,不受诟病。”

话音落下,他脱了力,险些摔倒在地。

“不陨殿内发生了何事?”

问月鼎扶住他,示意医修上前。

“魔尊....诏魍在寝居内藏了能传送的暗阵,他将兵马分散。”

“趁燃灯殿下离得远,咳咳...声东击西。”

“是真的虎符。”

冯越仔细查看过,朝着身后的修士颔首。

付燃灯不惜借符给他们,里面的情况,怕是真不容乐观。

问月鼎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收拢。

又是声东击西。

付燃灯了解诏魍,许逐星又先前吃过亏,他们肯定都有所防备。

若是不设防,付燃灯也不会留下虎符。

可他无法得知付燃灯具体给许逐星留了多少的兵马,是否当真能够扛住魔尊。

没有犹豫,他坚决地看向冯越。

“师兄,我要去魔域。”

闻言,冯越神色复杂。

看问月鼎方才的模样,不难猜出守着魔宫的人是谁。

于情于理,他都该劝住师弟。

可想着师弟食不下咽寝不安席,为了许逐星千里迢迢跑到沙泽受累,他又生了动摇。

“魔尊先前就盯着您,您去不合适,不如要我带人,替您去找许公子。”

“我并非一时起意。”

只说了两句,问月鼎的喉咙就开始发干。

他喝了口被烈焰灼烫的水,收拢言语中多余的情绪。

“我和诏魍的恩怨在,我和他迟早要见,也迟早要了恩怨。”

“先前未去,是担心宗里应尽的责任未完,可如今阵法已稳住,流民也有处安置,于公,我已问心无愧。”

问月鼎定定看着冯越,语带诚挚。

“于私,我不能再让他孤身涉险。”

“可你只有元婴修为,无论如何,都不能一人去。”

陆陆续续,旁边又聚了些同门。

“若是师姐、师兄们愿意,我想请诸位随我同去。”问月鼎诚恳行礼。

此行凶险,又是他的私事,他并不想麻烦同门。可他也清楚,想要在魔域全身而退,没有前辈的帮助,希望渺茫。

“少宗主客气了。”

古叹唤出藏在纳戒里的剑。

眼见着气氛凝重,她笑道:“你不光是明鹫宗的少宗主,也是我们的师弟。”

“您不让我们去,我们都得跟去!”

无关问月鼎的身份,同门之间,本就应该相互扶持。

“少宗主————”

蔺有盏匆匆赶来。

他拼命踮起脚,探出头,绘声绘色道:“左丘长老方才说了,他知道您要瞎跑,就不来受气了。”

“他给您带了几张符。”

说罢,他抖了抖袖子,砖头厚的一叠符从里面掉出。

手边的箱子微微颤动,仅问月鼎一人可见的毛球从里面蹦出来。

“你担心他,也有人担心你。”

凌苍粟跳到问月鼎肩头。

“你的师兄师姐都去,不能抛下舅舅吧?”

远远地,问月鼎瞧见,几只金乌全副武装,匆匆地赶来。

“你们去魔域,把我也带上!”阳生兴奋,“我还没去过魔域呢。”

“蠢。”

阳霰嫌弃瞥了兄长一眼。

“问公子,我们来帮忙。”

“我,我....”后面传出承渡弱弱的声音。

“我还得留着治病,再给你取些丹药,你、你记得带上。”

问月鼎心中百感交集。

他的长辈、前辈、朋友和道侣,总觉得他坎坷倒霉。

可在心性和品行上,都无太大的过人之处的他,能遇到这般好的人,他活得何其幸运,又顺风顺水。

他重重朝着他们鞠躬。

“能得诸位相助,是月鼎的福分。”

“事不宜迟。”齐越轻轻拍他的肩,“既然要走,那即刻便出发。”

越过金乌破开的裂隙,魔域之内,处处笼罩着不祥之气。

就和多数魔族的性格一般,魔气带着极强的攻击性,紊乱又动荡。

浓烈的腐臭和血腥味令人作呕,问月鼎被刺激得不适,敏感的知觉短暂失灵。

他找不到许逐星的气。

一路上,遇到他们的流民面露恐慌乃至敌意,像是在躲避瘟神。

“是人族,妖族进来了!”

“有谁能把他们赶出去?”

现在还留在魔域的魔,不是极其恋家,就是极其厌恶人。

眼见着落在他们身上的仇视目光越来越重,问月鼎掏出青铜的虎符。

青黑色的虎符折射出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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