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看清了 幼稚鬼。(2 / 2)
脆弱的断口又痒又麻,白泽的长尾摆动,轻卷住许逐星的脚踝。
像是不痛不痒的警告,也像是不自知的赞赏。
许逐星被勾得心痒痒,用手捋了一把长尾,棉絮似得毛满天飞。
“得拿用火燎过的榈纸慢慢磨。”他将蓬松的尾放开,“会有点痒,你忍忍。”
他取出凌苍粟给的白榈纸,小心蹭着角尖。
“你闭着眼休息会,不用管我。”
可问月鼎坐立不安。
他总算是明白,母亲听说他的角和尾给许逐星碰时,为何反应巨大。
丹药放大了身体的感知,残存着许逐星灵力的榈纸在角尖反复地蹭着。
像是明晃晃的调情。
“逐星。”
忍了有一刻,感觉到身上难以描述的反应,问月鼎终于开口。
“我的角不急....等下次也行。”
“你不舒服?”
听到他语气古怪,许逐星忙停住手里的动作。
他抱着问月鼎的脖颈,凑到他面前看。
覆盖全身的毛很好遮掩白泽的表情,可问月鼎发尖的兽瞳,不自然别过的视线,还是出卖了他。
尾尖不受控地撩开他裤腿一脚,又生生被问月鼎抽回。
“......”
许逐星愣了愣,耳根红了。
他们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可他很了解问月鼎情动时的身体反应。
他笑道:“这么舒服?”
问月鼎不吭声,只是低下头,兽首埋在他的脖颈间。
“食色性也,不必局促。”
许逐星抱住他:“你先前说的等到离了宗,我们就试试。”
身体升腾着渴望,他状似不经意道:“可要是一直这般害羞,我们何时能试?”
“我学了。”
“嗯?”
“我学了该如何做,也一直想同你试。”
白泽抽身,澄澈的瞳孔看向他。
里面藏着欲念,更多依旧是本性里难以消弭的温和。
“你先前一直绷着,我担心你身体....”
“我身体好着。”许逐星急急打断他。
平日里情欲寡淡的问月鼎,说想和他试试。
只是想想,他心口的无名火愈发燥热。
“我不累,也很清醒。”
他话音落后,问月鼎没再开口,只是看着他。
缭绕似云长尾绕着他的腰,又从腿根绕到膝盖、脚踝。
水灵力像是绵密的雨雾般悄然聚拢,是白泽发出的无声邀请。
迟到了足足半年。
不消片刻,他迟钝的尾部传来滚烫的触感。
“....变回来吧,月鼎。”
将储存问月鼎掉落角粉的匣子放在一边,许逐星胸膛起起伏伏,他声音微哑,带着恳求和期盼。
手搭在他的脸颊上。
系发的长带被扯下,覆雪般的青丝垂落。
问月鼎的瞳孔倒映出清晰的人影。
“我可能做得不太好。”他喉结微动,脸颊发红。
“你要是不舒服,记得要和我提。”
这辈子都值了。
就算问月鼎把白泽大小的那玩意直接捅进来,他都乐意受着。
许逐星晕乎乎地想着。
“说说看,你是怎么学的?”
“看了些双修的书。”
问月鼎老老实实地回答。
他认真地应,可许逐星的手已经探进他的衣襟。
“问小宗主居然还是好学生。”
他凑到他耳边,轻咬他的耳垂,感受着问月鼎骤然加重的喘息。
“那让我看看,你学会了多少。”
衣角被撕裂了豁口。
得换衣服了。
看到落在地上的衣带,问月鼎无奈地想着。
“别急,我们换个地方。”
他用手贴住许逐星的唇。
地上只铺了毯子,而且全是他落下的绒,蹭得人浑身痒。
“....唔。”
许逐星这才肯挪地。
床不大,两人靠的近,热出了一身汗。
眼见着许逐星兴头起来,想直接把那玩意直接塞进去,问月鼎背上的热汗成了冷汗。
早知道他只是嘴上厉害,没想到实践起来,能如此吓人。
他低声提醒:“别胡来,得扩过。”
“没事。”许逐星不满地哼着,粗暴地要把手伸过去。
“让我来。”
问月鼎的眼神不好,只能摸索过去。
可他往前一点,许逐星就抖一下,往他脸上胡乱地亲,手也不老实。
他的药劲没过,被许逐星闹得眼前连连炸着烟花,本能地反应催促他进行下一步,却又被理智强压。
生涩的动作更加糟糕,压根找不到重点。
“祖宗....好哥哥....别弄了。”
许逐星被弄得不上不下,放软语调哀求他。
“出不了事。”
趁着问月鼎迟疑收手,他趁虚而入。
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萌发,头皮一阵发麻,问月鼎重重喘了两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还有人自己坐进去?!
显然,许逐星的脑子里,装着太多教双修的道书都不会教的内容。
“进都进来了。”许逐星额头又渗出些汗,手臂上的青筋鼓胀。
他露出得逞的笑,深邃的眉眼多了几分情色意味。
“别出去了。”
趁着问月鼎打开新世界,他狠下心,又往下坐了些。
如此,也只进大半。
“你不疼吗?”
问月鼎慌忙回过神,一手搂着他,一手摸去。
万幸,没摸到他想象之中粘稠的血,反倒因着碰到脉络,把自己激得一哆嗦。
“不疼。”许逐星嘴硬。
其实有点疼,但比想象中好得多。
要是如实说了,他往后的好日子和谁找?
一扩半个时辰,一年三百多天,能浪费多少好时候。
“哥,你好厉害。”打定主意,他压下到嗓子眼的浑话,讨好似地蹭着问月鼎,卷发挠得他脖颈微痒。
“你动动吧。”
问月鼎没动。
他像是想起什么,伸出手极力在床头摸索。
抱着他的力道突然消失,许逐星有些不满。
他凑过去,亲着他的泪痣:“....怎这般不专心。”
“我想找琉璃镜。”问月鼎睫毛微颤。
“我看不清,想看着你。”
现在是很珍贵的时候,可他的眼睛却模糊一片。
“好。”
心脏快要跳出来,许逐星心情大好。
他微微侧身,手指勾出抽屉,一手抓住琉璃镜,架在问月鼎的鼻梁上,抽空亲吻他的鼻尖。
问月鼎本就长得斯文,戴上琉璃镜,还带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禁欲气。
若是忽略掉他现在做的事,还有脸颊上的污渍,就更像谪仙。
但这是他的问月鼎,不是谪仙。
是爱着他的,他爱着的人。
“看清了吗?”
羞涩和紧张之后,问月鼎的心绪平静了许多。
他仔细地看着自己的爱人。
平心而论,许逐星皮相并不邪性,和他不熟的人,还会觉得他正经。
骨相生得好,没有魔族那般夸张粗犷,还存了几分精致,是恰到好处的张扬。
问月鼎笑吟吟地启唇。
“嗯,看清了。”
可惜了,里头是个不正经的幼稚急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