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我爱听 像个管生不管养的爹。……(1 / 2)
第107章我爱听像个管生不管养的爹。……
“不说了,已经够多了。”许逐星凑过去蹭他的脸。
这是白泽用来服软和表示亲昵的动作。
“你自己说的要几份礼都行,我多要几份,不能反悔。”
“行,等到有空,我陪你玩。”
问月鼎揉着他湿淋淋的乱发,被抖了一身水。
他原本想直接用术法把两人身上附着的水剥离,可许逐星又眼巴巴看着他。
“哥,我生辰。”
“想要你来帮我擦。”
“好。”问月鼎温和地应。
擦头发的时候许逐星也不安分,不停要去亲他。
因着卷发能吸水,问月鼎刚干的肩上又被抖了水珠。
“不要动。”问月鼎在他脸上轻啄一口。
“要擦不净,我就只能用术法。”
许逐星这才美滋滋地安静。
擦干净水,已经是八月七的子时。
“我给你看样东西。”
问月鼎的礼物还没掏出来,许逐星神神秘秘捧出个巴掌大的木匣。
“你来开。”
“这是.....”
问月鼎打开木匣,里面是个圆滚滚的绒扎摆件。
许逐星画工糟糕,可手却极巧,胖滚滚的白泽栩栩如生,蓬松的尾巴炸开,卷着身体。
许逐星还用蓝色的绒,扎了两只豆豆眼。
“拿你身上的绒扎的。”
许逐星玉带炫耀:“是不是很像?”
“真像。”问月鼎惊喜,取了琉璃镜仔细端详。
“给我补的生辰礼物?”
“从你身上薅毛再给送你,太敷衍了。”许逐星强压着嘴角。
“我要自己留着,就给你看看。”
“给你补的生辰礼在这。”
他又取出个大些的匣子,小心地推开机关。
里面放着一条血红色的发带,问月鼎摸上去,材质细软,微微散着温热。
这布料奇怪,对着光是黑色,到暗处又成了红色。
一时间,问月鼎居然不知这是哪种罕见材质做的布。
“听了付燃灯的意见,拿血蝶兰花蕊做的。”
“原先备的礼没做好,我就让人抓走了。”许逐星声音透了点沮丧。
“魔域那地方太贫瘠,又有人盯着,我只能做成这样。”
“你取了多少花蕊?”
听到是血蝶兰,问月鼎的视线从木匣上挪开,他怔怔看着许逐星。
“采蕊的时候可有受伤?”
问月鼎很少收集名贵布料,但略懂一二。
血蝶兰,魔域特有的花,全株只有柔韧的花蕊没毒。虽然在魔族随处可见,可一株花里,就三根能用的花蕊,采摘缝制都极其耗费心力。
这几年三族关系僵硬,一小段血蝶兰织的布,都能炒出几万灵石的天价。
“没数过,我动作很小心,没受什么伤。”许逐星轻飘飘道。
“反正没事去摘点,不浪费时间。”
他得意:“那老魔头当我是想钱想疯了,压根不管我。”
“难怪看你瘦了、黑了这么多。”问月鼎小心地接过匣子。
“辛苦了,我很喜欢。”
许逐星脸色微变,拿起一旁的镜子,仔细照了照,这才放下心。
他辩解:“我没有黑。”
要是晒得和那群魔族一样,在养尊处优的问月鼎旁边一站,更不搭了。
“就是黑了。”问月鼎仔仔细细地端详他。
“等到回宗里,好好休养一阵。”
“那我们还能睡觉吗?”
许逐星抓错了重点。
“适度。”
问月鼎耳根微红,端起桌上的茶盏。
闻言,许逐星这才满意。
“来,看看我送你的礼物。”
问月鼎小心地抖袖。
“生辰吉乐。”
许逐星喜滋滋等着,可对面的人手上却没动作。
正当他疑惑时,肩膀被拍了拍。
一左一右,爬上来两片纸人。
“我炼了你的灵力在里面,做了新的法器。”问月鼎笑吟吟,“不过我手上存的灵力也不多,所以还混了些我的灵力进去,它们才能成型。”
“往后,它们会听你的话。”
两个纸人配合地点头。
“不对,应该是三片才对....”
问月鼎仔细翻了袖子,有一片扒着他不松手。
是混了许逐星灵力最多的一片。
问月鼎想把纸人递给许逐星,可小纸人和许逐星一样顽劣,利索地钻进他的袖子,赖着不走。
动作之敏捷,看得问月鼎袖子里的原住民们慢悠悠冒出头来,啧啧称奇。
问月鼎无奈:“它好像特别喜欢我,又不听话,还是我留着吧。”
“好,它们有名字吗?”
许逐星高兴地逗着两片纸人玩时,问月鼎袖子里悄悄钻出一排的纸人。
“我取了名。”问月鼎脸上浮出心虚,“但我觉着,你可以重新取。”
“不要,就用你起的名。”
“先不提这...你先前说过,要给它们起名。”
将冒出来的纸人摆上桌,问月鼎生硬地顾左右而言他:“它们都等着。”
纸人们揣着短手,眼巴巴看着许逐星。
“我早都想好了。”许逐星成竹在胸。
他取出张有些皱的纸,上面写了一串名。
问月鼎挨个念着:“玉京,桂魄,望舒....”
都是月亮的别名。
“我翻好久的书,才找到这么多。”许逐星骄傲,“怎么样?”
问月鼎的纸人,名字自然要和他有关系。
“喜欢吗?”问月鼎低头问纸人。
差点被叫麻将牌的纸人们早已要求一降再降,纷纷高兴地点头。
它们手忙脚乱扑上去,分着纸上的名字,险些打起来。
问月鼎边维系着秩序,边松了口气。
看起来,要他起名这件事算是过去了。
“所以它俩到底叫什么?”
许逐星的声音鬼魅般响起。
他捧着两片纸人递到问月鼎跟前,俩小纸人可怜巴巴看着问月鼎。
像是在看管生不管养的爹。
问月鼎汗流浃背。
“逐星,我起的名字不太好。”
问月鼎讪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