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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一开始,树后那个蒙面黑衣人一直默不作声,仿佛没听看到任何东西似的,他一直闭目而立,斜靠于树上,静静不语。
“祖军师,现在一切都照你的计策而行了。”麻面的李天凡奇问道:“难道还有什么不对吗”
“公子。”那个蒙面黑衣人竟然是瓦岗四杰之一的祖君彦,他轻轻摇头道:“祖某并非在想这事,只是公子为了压过沈军师,急召祖某前来,代替沈军师辅助公子行动,此举恐太伤人心,日后切莫多为。此主事之人幸好是沈军师,换作别人,定会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而拒。”
“她一个小屁女子,处处压过本公子。”李天凡冷哼道:“长此以往,本公子日后威望所存这一次虽然不再使她主事,不是也让她那几百亲卫协助成事吗到时也少不了她的一份功劳只要她乖乖的夹起尾巴来做人,本公子多少还会给点面子她的,可是她要跟本公子过不去,要自找不自在的话,那就别怪本公子了对了,祖军师,父帅对此事有何看法”
“密公对公子临车换将之举不太高兴。”祖君彦又轻轻摇摇头道:“他现在很多事忙碌,加上身体不算太好,近来又有很多旧将暗里有小动作,人心未拢,密公已经是极是苦恼。公子又要临阵换将,密公更是难在众将面前开口,这一次如果不是沈军师明意主动请辞,祖某还真不敢前来呢”
“这帮家伙。”李天凡恼怒地低吼道:“他们也不想想,现在的瓦岗军是谁的天下他们还当是以前那个死鬼翟让的时期吗本公子可是父帅的独子,未来继续天下大业的唯一人选,连立小小的功劳也要让人吱吱喳喳的议论吗”
“公子。”祖君彦轻声道:“听祖某一言,此事切不可再。”
“知道了。”李天凡阴沉着脸应道:“这一次本公子成事之后,就用飞马牧场的战马和李家的俘虏去塞死那帮家伙的口,看天下谁还敢小看我李天凡”
飞鸟园,商秀珣的小楼之上。
商秀珣收回手中那个长长的单筒千里眼,轻轻点点头,回首嫣然笑道:“好了,这回算你对了,不过之前那个打赌不算,这个千里眼还是得归我这东西太神奇了,我在飞鸟园竟然可以看到那么远的地方,在那么昏暗的地方,甚至可以看清那个叛徒的脸,这太厉害了,你是怎么做出来的”
“用手。”徐子陵向她伸出一双璞玉般的大手,微笑道:“我就用这一双手做出的。”
“谁问你这个”商秀珣大嗔道:“我是问你怎么会做的这种东西的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用脑。”徐子陵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淡淡地道:“我是用这里想出来的。”
“我看你这个小贼是想找死。”商秀珣露出一口小白牙,威胁道:“你胆敢如此跟本场主说话,你难道不知道冒犯本场主的后果是多么的严重吗我咬死你”
“咬死不着急。”婠婠自卧榻上微微支起那无限美好的娇躯,带有一丝慵懒带有一点睡意惺忪地道:“你们还走不走婠婠可是等得有点厌烦了,现在都快睡饱了,你们还不能放心出发吗”她一边自言自语般,一伸手轻拍着自己的小檀口,慵意懒懒,一副海棠春睡起的诱人姿态。
“我想过了。”商秀珣用力在徐子陵的手臂上咬了一口,表情却认真起来,道:“我不去了。”
“什么”婠婠带点微讶,问道:“你不是个假冒的未婚妻吗你不是也想学别人那般对他有信心吧你不用装也不用死撑了,婠婠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
“我不是对他有信心。”商秀珣哼道:“我是对你这个小妖精有信心”
“我们的商大场主今天没有发烧吧”这回连徐子陵也禁不住想用手去探商秀珣的额头。
“你才发烧”商秀珣微恼地拨开徐子陵的大手,她伸出纤纤玉指,指着婠婠哼道:“子陵绝对不会喜欢一个心机很重的女孩子的,特别是你现在这个样子,他是绝对不会喜欢你的哼,我虽然没有你这个小妖精那么无耻那么放浪,可是本场主的心没你那么歪,所以,我根本不用怕你出什么花招”
“你倒是挺懂得自我安慰。”婠婠嘻笑道:“通常弱者都是喜欢自我安慰的。”
“女孩子要那么强干什么”商秀珣商大美人好像一下子开窍似的,她小鼻子一动,好听地哼哼道:“女孩子弱一点正好,正好让自己喜爱的人呵护一下。”
她的话不但让婠婠,就连徐子陵也有些惊讶,好半天,婠婠才认真地看了她一眼,道:“想不到你偶尔还有点小聪明,看来虽然封闭起来养马,可是你还没有给养傻掉。”
“我现在只想听听某一个坏家伙想说什么。”商秀珣在馥大姐和小绢姑娘的欢呼声中,就像一个打了大胜仗的大将军那般,投入徐子陵的怀中,微仰起螓首,看着徐子陵,美目深注地道。
“我想对着某个突然聪明又可爱起来的大场主的小嘴巴说话。”徐子陵轻捧起商秀珣的小脸,把自己的唇轻轻地印上去,温柔地道:“我想直接说到她的心里去”他一手伸出,曲指一弹,将那道无声无息地缠绕向商秀珣小脖子的天魔丝带弹中。
那条天魔丝带如蛇中七寸,又无声无息地缩了回去。
婠婠轻哼,她一抖天魔丝带,让它如有灵性地缠绕回她那绝世娇躯,赤足半移,转过脸去,再也不理此时正在唇舌缠绵忘乎天地的两人。
商秀珣这一刻因为情敌在前,有着说不出的热情和主动,她完全抛弃平时的矜持和羞涩。她的双手缠上徐子陵的头颈,樱唇微开,让心上的那个小冤家尽情吮吸着自己中的灵液,甚至伸出顽皮之极的小红鲤,偷偷地探过去,挑衅着对面那个霸道又可恶的伴侣。
第二百二十八章欲爱恨难
“是不是每个女孩子都会对你那么有信心”婠婠用天魔丝条轻轻吊在徐子陵的身下,她微微仰起小脸问:“那个养马的小姑娘本来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吧婠婠随便说一句什么她都会跳起来的才对,她怎么可能会那样呢徐子陵啊徐子陵,你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是婠婠不知道的”
“现在不能告诉你。”徐子陵操控着飞翼,忽然语气变得轻淡,神情也变成一种自然的平静,如湖不波。
“那么以后呢”婠婠轻盈一笑,问。
“那等以后再说。”徐子陵那清澈无比的眼睛忽然看了一下婠婠,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