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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也罢,血腥也罢,这世上见得不黑暗血腥之人随处都是,可是若是任其释放心中的欲望,那些满口仁德的假道德君子,恐怕恶起来狠起来比我这黑社会暴徒都要凶残百倍。口诛笔伐,世上最狠的杀人利器很多时候都不刀枪,而是那一张张满口仁德的嘴脸。我不要仁德,我就是天魔
曾大牛的提议非常好,就让那所谓的世界警察,首先领略一番我这天魔的黑暗与血腥,想必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
心中翻滚着无穷无尽的欲望,然而心底却有一个角落一直保持着清明,在那里,有一张梨花带雨的绝世容颜,还有我那忠义兄弟血肉模糊的面容。我突然又想起了一句话,传说中某个和我一样残忍血腥的人说出的一句话如果法律判定一个人有罪,这就是正义。如果皇帝将已被法律判定有罪的人赦为无罪,这就是权力。在正义与权力之间,我选择了权力。正义,对我来说,是不需要的无聊东西。只有权力,才可以让我达成理想。而我从来没有任何崇高的理想,名利对我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我追求权力与力量,只不过是为了更好地守护我想守护的人,只不过是为了不让幸福再从我手心溜走。
是的,我要吞天噬地的权力,横行无忌的力量,只是为了保护我要保护的,达成我要达成的愿望。就这么简单。
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不愧是园林帝景的豪华套间。我在房里弄出那么大的声响,甚至一拳把墙上打个大洞,把曾大牛的卧室砸成废墟,这动静都没让白依听到。否则她现在一定已经急不可耐地边叫我边敲起门来了。
和曾大牛走出祭拜天魔供奉魔典的房间,我发现白依正傻傻地盯着一片黑暗的电视屏幕发呆,不由好奇地问她:“怎么了干嘛不看电视了”
白依转过头看着我和曾大牛,撅着嘴一脸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按着按着,这个盒子突然就冒出一阵火花,然后里面的人就看不到了。”
我傻了眼,没想到白依还真把这电视机弄坏了。我马上对正一脸郁闷地看着我的曾大牛说:“你不用说了,电视,是我老婆弄坏的,我认栽,等我有了钱,加倍赔给你。”
曾大牛摇头叹道:“你们两个还真是一对破坏之王啊一个砸我的墙,毁我的卧室,一个弄坏我这宝贝电视机,唉,认栽的是我才对好了,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阵,我去安排偷渡的事,顺便给你们买点衣服回来。记住,不要出去乱跑,估计现在全世界都是抓捕你们的警察和追杀你的黑帮份子了。”说完,曾大牛就打开大门出去了,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我和白依。
看着曾大牛满屋子的豪华摆设,我有点跃跃欲试。刚获得了强大的力量,是不是该找些靶子来练一练自己的拳法我马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曾大牛回来,看到我把他的房子砸成了一片废墟,说不定会马上活剐了我。
白依蹦蹦跳跳地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笑说:“萧哥哥,没有好玩的了,现在我们玩什么呢”看着她天真可爱的样子,我的心不禁一阵疼痛。她身上被大飞打出来的淤痕还没有消失,脸上还微微红肿着,可是她却没有委委屈屈地哭个不停。那些不快好像烟云一样,过一阵子就自然在她心中消失了,她又变成了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我不由暗叹一口气,也许正是因为她是个脑筋有问题的女孩,才会有这种性格吧。
我轻轻抚上她红肿的脸,心中忽然一动,小说里常有用内力疗伤的说法,我是不是也可以用天魔九变的内力替她疗伤呢可惜,我不知道怎样运用内力。
白依眨着两只如星辰一般灿烂的明眸期切地望着我,我不由脱口而出:“就玩洗澡吧。”
白依奇怪地道:“洗澡有什么好玩的我天天都洗操了啊”
我点了点头,“嗯,我是说我们两个人一起洗,你一个人洗当然不好玩,两个人洗就好玩得多了。”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敢发誓我并没有动任何歪念头,我只是想好好地看一看她,看看她身上的伤痕,将那些伤痕牢牢地记在心里。
白依笑了起来,腮角露出两个浅浅的酒涡。她的笑如阳光般灿烂,目光如清泉般清澈。“好啊,和萧哥哥一起洗澡一定很好玩的。”
我拉着白依,来到了浴室里,调好水温之后,慢慢地解下了她身上的衣服。晶莹剔透,完美无瑕的玉体又一次呈现在我面前,我心中却没有半分欲望,我看着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轻轻抚摸着。当我碰到她的伤痕时,我看到她微微皱起了眉头,脸上却仍挂着灿烂的笑。
“还疼吗”我心疼地问她。
白依笑着说道:“本来还有些疼的,你一摸,就不疼啦”
我的心猛地一颤,喉头一阵哽咽。全是我的错,我怎么能把这样一个女孩子卖到大飞那里你是我的女人,现在是,将来也是,永远都是。
我轻轻为她擦洗着身体,用热毛巾替她轻轻按摩着淤痕,她咯咯笑着,用笑声强掩着疼痛的感觉。
这一刻是如此地美好,我这燥动的天魔心中都只剩下一片宁静。
当我脱下衣服的时候,藏在贴身衣袋的蓝宝石突然从口袋里滚了出来。白依看到蓝宝石后,惊喜地叫了一声:“深海之心”小心翼翼地捡了起来,捧到手心里。
“萧哥哥,深海之心怎么会在你这里是你找到了吗”白依仍如此天真地问我,她不知道我以前是准备将这颗宝石变卖换钱的。
“高兴吗”我笑着问她,我本来就是准备找个适当的时机把这颗宝石还给她,让她惊喜一番的。
“我太高兴了,我的魔力终于可以恢复了”白依兴奋地笑着,扑上来抱着轻吻了我一下。无限美好的肉体贴在我身上,让我一阵恍惚,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个说法了。
白依抱了我一下马上松开,两手捧着蓝宝石,平举至胸前,两眼凝视着宝石喃喃地说起话来。我仔细一听,发现她念的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音节,古怪拗口却非常悦耳,不知道是哪国语言。
白依念那古怪音节的语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