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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斯先生,扶马宁上马车吧,他今天喝得太多了”露西微微皱眉瞧着今天忽然滥饮的马宁,似乎也感到奇怪。
“是的,小姐”海斯扯着沙哑的嗓子站起身,当他那张冷峻的刀疤脸终于暴露在灯光之下,整个愕然的小酒馆顿时刮起簌簌的冷风。
叮当
木门开启,再关上,酒店里的人们还盯着海斯远去微微发楞。
“大人这两位随从都是职业军人”克里木瞧着已经消失的背影这样判断着。
“嗯,先生好眼光,马宁参加过七年战争,曾经是一名法兰西骑兵上尉。”
“喔,如果没错地话,另一位应该是西班牙圆盾骑士后裔”克里木继续猜测着,他地表现让我已经感到这位并不是单纯的壮汉。
“您怎么看出来地克里木先生”
“嗯”克里木紧紧皱着眉,上下打量着我,“先生您来波兰多久了”
“喔还没到一个月,怎么了”
克里木用力挠了挠头,作出苦思壮,不过这个表情没有持续很久,“嗯,大人,您那位叫海斯的随从手背上有一个纹身,这个纹身属于古老的西班牙圆盾骑士团,就像我手背上这个代表波兰翼骑兵的纹身一样。”
克里木亮出手背上的纹身,“一般士兵是不做这样纹身的,尤其在手背上”
“您是黄金翼骑兵”露西首先惊呼起来。
“嗯是的小姐”
第八卷风云333贝尔韦德尔宫的秘密六
“黄金翼骑兵是什么”
作为参与波兰翼骑兵训练的我居然不知道这个特别的单位,显然这个单位很特别,不过等露西介绍完我才知道不光翼骑兵有这样的单位,圣墓圣殿骑士团,圣殿骑士团,圣堂骑士团、条顿骑士团甚至连西班牙圆盾骑士等数个中欧著名的骑士团都有这样秘密的等级。
露西顿了顿,确认在场没有人能听听懂汉语之后,最后郑重地盯着我:“杨,你知道么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任务。”
“圣器”尽管秘密组织可能存在的目的很多,但根据眼前这两位对于冯霍恩在树林挖洞所表现出来的态度,我选择了这样的答案,显然我这选择对了。
露西点了点头,同时暗示眼前这两位听不懂我们谈话,仿佛瞧见外星人的两位都是翼骑兵中的守护者。
“你们是守护者”我低声用法语问道。
“呃”猎人克里木首先打了一个酒嗝。
克里木恍然大悟一般瞪直眼睛:“您您是公爵殿下”
“公爵”这个词让所有听懂法语的人都吃了一惊,因为波兰本身还没有公爵。
“随我走,带我去树林”此时对于我的要求克里木再也没有迟疑,立刻随我起身,那个听明白公爵含义的布里克也跟着走出了酒吧。屋外再次飘起了大雪,纷纷飘落雪片并不眷顾新年的华沙城。大片大片飘落的雪片盖满了眼前的一切,还在街道上逗留的几个行人也不得不加快脚步,尽管他们无奈地眺望着天空降下的雪片,但那丝毫无助与老天能给华沙多一点温暖。
“殿下,怎么怎么没认出您”
克里木终于显得有些紧张起来。不过说实话我也没有认出他来。甚至一点印象也没有。按照这几天训练地经历。我应该会对他这样地骑士有些许印象。
“我们上车说。”我瞧了瞧倒在驾驶座上已然睡着地马宁。叹了一口气。“海斯。把他搬下来放车里吧。你赶车”
“是。大人”
马车有些晃。倒在马车里沉沉睡着地马宁吐着浓重地酒气。在他一边地克里木和布里科一左一右地把这个昔日地法兰西骑兵上尉夹在中间。三个人有点随着晃动着地马车一起在车内摇摆。
“大人。您要了解森林里发生地情况”克里木明知故问地再问道。不过显然此时他地神情已经有些不一样。更多地是犹豫。
露西显然比我更清楚圣器地意义。其实说起来我到现在还没清圣器有什么特殊地用处。“我是圣墓骑士团现今地团长”
“早就听说您的大名,说起来公爵到军营那几日我还没回华沙,所以还没有机会见到大人和小姐”克里木抬手抱胸行礼。显得有些沉痛,“说起来黄金翼骑兵现在也已经不隶属于翼骑兵了,当光荣的传统被人淡忘的时候。一切都只能成为过去。”
“喔”我略感意外的听到一个骑士团的精锐居然被排除在外。
“嗯,当波兰不再选择自己国家地贵族为王之后,你们也只有忍痛离开自己的团队了吧”露西这般询问着,似乎是找到了答案。
“小姐只说对了一些”克里木瞅了在一旁,抱着酒瓶发呆的布里科叹了一口气,“是我们自己也忘记了光荣地传统
“传统传统有个屁用”布里科忽然吼了一嗓子,随后不由潸然泪下,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布里科你就是被这害了你对不起大人,小姐”克里木终于按耐不住怒火。直接抢过布里科的酒瓶,“作为最精锐的翼骑士,我们曾经击败过强大的条顿黑骑士这个你不要忘记”
“呜呜”布里科抱着脑袋失声痛哭,哭得很伤心。
克里木没有理会痛哭的布里科,而是犹豫了片刻后,作出下定决心的模样咬了咬牙:“大人感谢您给翼骑士找到了失传的行军步伐,但您可能还不知道真正能再现翼骑兵攻击力的却是黄金翼。”
“对的,杨,古老骑士团所守护地圣器不但是一种象征。其实也被割骑士团发展成一种战术兵法。”
我瞟了一眼露西,摸了摸随身携带的星空盘,“露西你怎么不早说”
露西拿出一幅你很没前途的神情叹了一口气,随后斜靠在马车边,轻哼着:“哎你不是才有能力感应到黄金翼的存在么”
“切”我十分不屑地摆了摆头,貌似能感应翼骑兵阵法的也只有我一个人,你嚣张什么。
我和露西这般心照不宣的调侃没有让克里木感到愉悦、轻松,反而显得更加紧张,“那么说大人在皇宫里感应到古老的阵法这个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