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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怪不得您直奔胜基伦而去,估计是看到我几位王兄都娶了王妃,而私生子的名声实在有辱帝国的门楣吧”他恶狠狠又赤裸裸地奚落道。
不愉快的回忆涌上王子心尖。他唯一那次去奥国皇宫,带着难堪的使命。柏斯朝里上下的想法,就是希望丝罗琳此路不通时,让另一个无关重要的儿子牺牲色相去讨回另一位深受宠爱的帝国公主。
柏斯历史上,即使是国王,娶的若是奥国嫡系公主,几乎也会从一而终。明显是献媚而并非自愿的传统,令他倍感屈辱,公主的缺点自然也被无限放大。
虽然奥玛森皇室考虑过名声因素,可丝罗娜本人没有这种多余顾虑。她已经后悔失言。戳人死穴的话语打击性固然强,但她与他何必划下不可缓解的矛盾可又不能直接说“都怪你先我揭穿对方身份,而且绑架杀人犯还说什么喜欢我,真让人心慌意乱”来自灭威风。
“安莉对,还有罗亚诺尼的事,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扔掉假惺惺的敬称,她终于换回正常语气与他对话,“堪国与胜国要开战了,你们这些阴谋家”
“我们吃多撑着没事干吗怎么可能去谋杀佩里尼亲王即使要独吞奥玛森,现在也没到时机”突然发现丝罗娜狐疑地收细眼睛,他急忙刹车,“向斯诺维娜发誓,佩尼里亲王事件与我们无关堪国公主来散布任务要破坏你们哪怕只是一点可能性的婚礼,而我只想顺便搅搅局,不让两国结盟罢了。”
“承认了吧信奉斯诺维娜的贪婪者,因为害怕堪国与胜国得到奥玛森的好处后,冷落你们吗”罗亚诺尼并没有跟她多说法西尔公主,所以她完全料不到会有一个比自己还小的黄毛丫头,借爱情之名想出掳人勒索这种荒诞主意。
“拜托,他们打架的地方永远就在大家的家门口,谁不头痛再说,谁让你不先来我们那的”他心虚,实在不能坦白自己父王其实也想打奥玛森巨龙的主意,而且野心还可能超过揩油的层次,只是前提必须先寻找到有关斯诺维娜的宝藏秘密。一时之兴与顺水推舟,这就是整个计划的动机和主题。
“娜娜,既然我王兄也在,也许我们可以找机会谈谈----”
“啪”,丝罗娜利落地荡开对方欲抚摸她头发的手。现在既没有共乘一骑、同居共食,更没有银翼与名为汀娜的落难贵族,两人携手同游的时光就像盆中倒影,覆水即没。
“你,怎么认出我的”
好像是故意找个台阶给对方,公主收起咄咄逼人的气势。
“用想的,”他体悟到气氛的缓和,便也原谅了少女刚刚的恶毒相向,进一步放轻语气,“多想想,就想到了。”
“当载着博达奇王子的花车经过时,我也突然联想到你的身份。他前年参加过我的成年礼。”
“是的,他说奥玛森的二公主会成长为这个大陆最美的女人,我没相信。”
“这无关紧要。”博达奇出席皇姐成年礼时,为了求婚也说过丝罗琳已经是大陆最美的公主。
“怎么会因此我才没能认出你。”
“女人不能光看外表。如果是迪墨提奥,即使我在泥塘打完滚,他也不会认不出。”
“用鼻子吗”说完王子伸颈欲试,又被五指山挡回。
“他是迪迪大人,不是狗。”用嗅那就太香艳了,正直的青年才不干呢。即使宫中捕风捉影的传闻很多,她与唯恐后宫不乱的宫女们也未曾抓获现行。
“别过分相信以直觉支撑的信心,”雪卿王子大概是感受到金色阳光的威胁,冷哼一声,不屑道,“打赌吧。”
打赌打什么赌
“如果他认不出你,你就到我身边。”
“答应的是笨蛋。”
“不敢吗”
“唐尼与罗巴克是激将法专家,他们教会我别一时意气就随便跟心怀不轨的人打赌。”
话说回来----
“初见时,我十六,为什么你会认不出我我这几年长太帅了”
王子觉得不管是银翼还是尤里斯,他的外貌应该都很有存在感。
“第一,你的眼睛会变色,”丝罗娜仔细地又瞧了他几眼,叹道:“第二,我混亲卫骑兵队长大的,对男人的美貌免疫了。”
20勇者之赛1
更新时间200712212:37:00字数:2828
野猪镇内的清晨,没有郊外热闹。依纱外婆家大院横穿出一群早起的芦鸡,叽叽咕咕迎送客人出门去参加野猪节的压轴好戏。
“依纱还戴着我送的狐皮帽”
罗巴克怕狗,只好与骑月光的丝罗娜并肩而行,却心有不甘地扯着嗓子与带着狗的依纱夫妇一路搭讪。当他发现两位老朋友头上所戴之物甚是熟悉,高兴得像发现了新鲜玩意儿的孩子。
“对呀,我真是可怜的女人呐,老公居然没送我新皮草。”
尽管嘴上抱怨,女人眉目之间的笑意却不减反增。
格兰纳一旁小声碎念:“老婆,钱包都是你负责拿的。”
“看到了吧两个成功的人。”女亡魂快乐地说。
“什么”
“想知道男人有多成功,大可以看看他身边女人脸上的笑;想知道女人有多成功,就看看她身边男人的腰包。”
丝罗娜下意识地去看依纱的笑容,嗯,漂亮得像天上的云;然后又去看格兰纳的钱包,才想起他没钱包。
“果、果然很成功”
郊外,人声鼎沸,各种活动开展的声音与气味混成一片。
丝罗娜与罗巴克,还有依纱夫妇,都穿着能体现节日气氛的皮草背心----这全是外婆家的压箱货。四月近在眉睫,皮草商们在节日特产会上抓紧时机抛售存货,因此稍有条件的人们都穿戴上不同品种的毛皮类服饰,成为节日景观。
即将举行盛事决赛的场地附近,聚集了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和货摊。卖树糖浆烤玉米的女人们叉直双腿,坦然地拦路坐在她们的火炉前,赤手空指地翻动着火架上的金色棒子,焦黄滚香,惹人垂涎。
“四穗玉米十二个铜币哗,那是树糖而已,又不是香精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