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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新楠毕竟也是高阶战士,没有给一个子爵家呼来喝去的道理,罗秋霭脾气发了,心中也有些后悔,转而温言道:“我一时心疼小儿,言语粗鲁,还请宋先生莫怪。只是子爵大人去了三十里外蛇皮畈探访钮觐和大人,我这就派人前去通知”
蛇皮畈是钮家子爵领内的一个大村落,是钮觐安的七弟,八级战士钮觐和的骑士领。宋新楠盘算了一下道:“对方武功高强,钮觐和大人乃是白大人的入室弟子,不如也一齐请来,兴许对方能看在白大人的面子上让步一二,另外最好将钮觐乐大人也一齐请到,这样即使事有不谐,也好动手相搏。”
钮觐乐是钮觐安四弟,乃是家中唯一的九级高手。魔师的可怕,在于他们的肉体和元力的转换,即便元力受损,但战力却不损分毫。真正说到杀伤力,一个新晋魔师倒也和多年的八、九级高手没多少区别。罗秋霭一想若是这三大八级以上战士同时出手,至少也有一半取胜的机会。点头称是,立刻派了人前去报信,同时召集领地战士,命他们在家中等待,一待钮觐安等人赶到,就立刻出发。她将诸事安排妥当,又想了片刻道:
“你来这儿已有一个时辰,对方若是等不及,一时心烦,伤了友儿可就不好。我和你先行前往,拖住对方,这样等子爵他们赶到,也好说话。”
第三百零三章、一报还一报
宋新楠也有这样的担心,温言立时道:“夫人所虑甚是,既如此,那我们这就出发吧。”
罗秋霭极有决断,将聚集的七十余名家族战士全部留在家中,只等钮觐安等人到了之后在一齐出发,自己只带了一个侍女,和宋新楠一起向事发地点而来。
宋新楠此番来去,耗时极长。苏明海等到日渐西斜,才看到远方策马而来的三个人影。罗秋霭年纪已有四十多岁,但她保养得极好,看上去不过三十五六,雍容华贵,下来马款款走来,还颇有些仪态万千的味道。
“这位大人,小儿无知,竟然冒犯了大人,小女子特地过来致歉。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苏明海拿出了前世公务员高高在上的姿态,浑若不顾:“我让你们钮家来个能够做主的人,你又是何人,这件事情,不知道能担待得起否”
罗秋霭闻言立刻知道惹上了一个难缠的主子,此刻见钮民友被绑在树上,奄奄一息,更是心疼,无奈放低了姿态道:“大人,在下忝为子爵夫人,大人凡要什么补偿的话,我还是能够做主一二的。犬子冒犯了大人,如今身体孱弱,不知大人能不能先将他放下来说话”
“唔,很好,你既然是这人的母亲,那倒也可以抵偿了谋夺我的马儿,我倒是无所谓,但先前你家公子说了什么话,却要好好和你算这一笔账”苏明海向宋新楠一点道:“你来说当时这小子是怎么说话的”
宋新楠迟疑不定:“这个”
苏明海立刻双眉一竖道:“怎么,你不愿意说嘛不说我杀人了”说罢立刻站起身来。
宋新楠大急,忙道:“且慢”转头对罗秋霭道:“夫人,先前公子说让这些手下,将这位大人的侍女轮上一遍”
罗秋霭见自家儿子只是对人家侍女口出不逊,顿时松了一口气,开口道:“小儿无知,竟敢对大人的侍女无礼,在下回去一定重重惩罚,大人要怎么补偿,尽管说来,我必当一力承当”
苏明海笑道:“有你这句话就好”
“我的侍女,在我看来,却是比你这位子爵夫人金贵得多”
罗秋霭闻言双眉一蹙,却还是忍住了没有开口,苏明海又接道:“一报还一报,这样好了,你让这剩下的六十多个手下将你这位子爵夫人也轮上一遍至于你的这位侍女,也一齐来,就算是利息吧我就当是抵过你那儿子无礼之罪”
罗秋霭万万想不到苏明海竟然会说出让自家手下在光天化日之下将自己轮大米的话来,闻言羞怒交加,厉声道:“小贼忒也放肆”
旁边习厉和靳晓竹也想不到苏明海竟然会想出这等恶毒的报复手段,一时惊愕不已。宋新楠更是听得痴了,神情恍惚,心中喃喃只有一句:“完了,完了,今日只怕整个钮家都要灭了”
苏明海却不温不火,笑道:“不过一报还一报而已,况且你这么老了,说起来我还吃亏不少”说到这里,语音转厉,厉声喝道:“我看放肆的是你”一剑挑出,就将钮民友的左眼皮给割了下来。
这眼皮子,乃是人体神经末梢最为密集的所在之一,钮民友先前虽然被苏明海摔得百骸俱散,但他终归还是一个六级战士,过了这两个时辰,体力恢复不少。如今被人一剑削了眼皮,顿时惨呼出声
苏明海却恍若未闻,掏出一瓶微型药剂扔给靳晓竹道:“晓竹,今日我必给你好好出这口气,这瓶东西你用清水化开,待我慢慢割这小贼三天三夜,你若是见他有些衰竭,就将这药剂给他灌上一口。”随即剑光一闪,又将钮民友左腋下一块铜钱大的皮肉削下,托地飞将起来,刚好落在欲要抢步上前的罗秋霭肩膀之上。
宋新楠终于回过神来,大怒道:“贼子尔敢”飞扑而上,被苏明海抬眼一瞪,一记心灵战锤,打得倒飞而出,委顿于地。长剑又是一翻,将钮民友右胸的一块皮肉又挑起老高。
他刚才挑左腋的一剑也极为疼痛,可这削右胸的一记,其实任谁一个中阶战士也忍得下来,但钮民友刚才的疼痛犹在,此刻见苏明海手中长剑不停,心理顿时崩溃,口中叫声不断,几乎和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被一只大老鼠钻进了裤裆也没什么两样。
苏明海长剑不停,继续在他肉厚处快速切削,待钮民友叫得要喘气了,忽然剑光一闪,又将他的左乳头给削了下来。
这一处又是神经聚集之地,钮民友刚刚惊吓得有些懈劲,这一阵剧痛传来,顿时又是凄厉至极的一叫。刚刚一口气还没透过来,这一声杀鸡般叫出,顿时落下气去。苏明海停剑对靳晓竹笑道:“给他灌一口药剂嘿嘿,咱们等会再慢慢来”
靳晓竹以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