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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没人敢有二话的。因此,在等她来这一阵子功夫,小阿姑们陪着寻芳客们。待她一来,阿姑们的差事便算是完成了。要赶紧的走才是。
但是陈羽却不理这个。径直的把她们叫住了,仍命回来自己身子一边坐了。却对那郁巧巧道:“你也坐,且来我这边”
要按说上次陈羽和孙筑一块儿来此,也是点了郁巧巧,那次倒还客气。可是这一次么。郁巧巧便觉得他是着意的来气自己来了似的。这些日子里没了杏儿在身边,她自然不习惯,便每常想起她来,然后便会顺带着想起陈羽。自然而然地琢磨起来这是个什么样人。这便如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一个道理。想的多了。自然印象就深了。但是她对陈羽的了解又只是那有限的一点印象,因此便不免有偏差。这一见之下,觉得这个温文有礼为爱拔刀的好男儿。怎么也这般狷狂起来。又一想。不对。杏儿跟我多年。眼力岂会差了,他断不是这么样个人。那便是他做出样子来气我了。
想到这里时郁大小姐便以为自己了然了。原来这家伙就是知道我讨厌这些个。便故意的做了出来气我。既知道了。便本不该再生气。入了他的瓮才是,可谁知,我却还是真个的生气了。倒不是为了这两个小丫头不知羞臊,而是。而是。他干嘛要气我真真的气死人了,就不会像哄杏儿一般的哄哄我难道不知道我这些日子不开心。闷得紧难道,我还不如杏儿那小丫头不成
当下她便气呼呼地瞪了那两个小丫头一眼。柳腰款动之间,径直地坐到了陈羽身子上。坐上去了还好不好地在陈羽腰眼上掐了一
把,毫不掩饰自己一腔醋味儿地说道:“是个男人便没良心。你也一样”
第二卷长眉画了章六九风流
鑫鑫粮店的生意从来没有那么好过,每一家分号都几乎是挤得连个插脚的地才都没有了,人们纷纷拿着自己家里最大的口袋半夜就来此排队。生恐自己买不到。而说不定哪一天这价钱就变了。俗话说手中有粮,心中不慌。还是把粮食买到手里实在。
胡大海一看这也不象话呀。便命人专门在店前负责组织排队。但凡不排队者。一概不卖粮食给他。发展到后来,开始有人出售小票。凭这个票的牌号。可以优先买米,这下子大家又排队买号,倒是把些个鑫鑫粮店的伙计乐得不行。
店里生意好到月末的时候就能多拿点赏钱这是一个。最关键的是。他们粮店的伙计,、何时这么有身份过凡是这个时候来买米抢米的,虽说绝对没有大户。但也都是些殷实人家。真正的穷人。你米价再降,他们也还是吃不起米。而那些来买米的。往日里都是伙计们当祖宗一样供着,孙子似的求着,拉他们进店买米照顾生意,今儿倒好。全都反过个儿来了,这些往日里自称有身份的人纷纷向往日里瞧不在眼里的小伙计套着交情,纷纷称兄道弟的。想要走关系弄一张票出来。能先买到米。
说起来这还真是奇怪心思,但凡是人就这样。这告示上明明写着低价卖米一共会有十天。所以说应该不必担心买不到,但是越是这样。人们反而越担心买不到。长安城有多少人鑫鑫粮店才有多少家分号你去看看,哪天那店面里不是挤满了人这要是等到后面买。谁知道还有没有了人家可是留了话的,川米才卖四两银子,到时候卖光了,人家没川米了,总不能逼着人家卖吧所以呀,买米还是趁早吧
鑫鑫粮店的门口越热闹。其他那些粮店地掌柜们心里也就越热闹。怎么办呢跟着鑫鑫的行市走那多丢份儿啊它鑫鑫算个什么东西。往日里就是个提鞋的。今儿跟着它的价钱走了,过了后儿咱们生意怎么做
可是不跟着它的价钱走。那就除非比它还低,否则谁买你贵的呀自从鑫鑫降价卖米以来。长安城其他所有的粮店,都只能卖点杂粮开张了。更何况。如果不跟着他的价钱走,万一像那胡大海说的那样,朝廷的大米半个月后运到了。米价降得更低,那不是赔了嘛这便叫往日里这些养尊处优地大掌柜们愁得整日不见展眉了。
却说长安城最大的粮行廪实行地大掌柜的早就已经派了人想要出长安城到潼关去打听一下了。但谁知道,偏偏就在前些日子,那鑫鑫地最后一拨运粮车刚进长安,胡大海这边找了他们喝酒去了。那边皇上下了旨。户部联合兵部以及羽林卫共同派员执行。旨意上说。因流民骤多。长安城内严禁出入,朝廷还特意在城外十三里处设了粥场,用来赈济流窜来的灾民。
这下子他派的人出不去,可把个大掌柜地急坏了。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到七王爷府上打听一声,看看七王爷有没有什么主意示下。可是七王爷府上刚添了一位小王爷,府上那里正忙着请僧送佛过满月的事儿呢,那里有时间拿这个当回事儿。类此大掌柜地去了,也不过就是说了句“你自己斟酌便是”也就罢了。
又有那“多少年的老掌柜了,这点子事儿还难住了不成若是如此,要你何用”之类的话,倒让个往日里最是沉稳的大掌柜越发失了心绪,大冬天里却整日价额头见汗。
这里大掌柜地决定还是等几日看看再说才最稳妥暂且不说。单说陈羽在凤仪楼里倒是真个的见了风流二字是怎般写法。
且说那郁巧巧本就是四小花魁之首,此番捻酸吃醋地俏模样便愈发显得有个卖相。滴溜溜凤目合嗔。红嘟嘟小嘴宜人。把个陈羽逗得哈哈大笑。
那郁巧巧见状越发的自己生起闷气来。那小手被陈羽攥得紧紧的。恁地大力气,纵是使尽了力气也抽不出来。便只好作罢。只是冷俏俏地端一杯酒来自己喝了不去理他便是。可陈羽并不罢休。偏还一边怀里揽着郁巧巧,一边命那两个女孩儿自取了琵琶来弹唱。
郁巧巧只管坐在他腿上自斟自饮。每瞥一眼见陈羽以手扣案节拍相和,便不由得一嘟嘴,猛灌一口酒。那两个小姑娘一边卖力的弹唱些酸曲子。一边暗地里吃惊。这郁巧巧是谁。往日里那些个公子贵介的别管你身份有多高。哪个不是捧着哈着的,这位爷倒好。根本不拿她当回事。例是真个的当一个寻赏的卖身女子看待了。
可最叫她们奇怪的是,这位郁姑奶奶当了他的面却居然只会生闷气,连句骂都没有,便是说句不满的话儿。也是娇嗔的分量居多。这下子两个年仅十五六的小姑娘便不免暗地里揣摩。这位爷倒还其有个降伏人的本事。怪不得自己乍一见了他也觉得手眼殇软心里慌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