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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的惨状,季行云带着歉意说:「很抱歉,恐怕暂时不能帮你了白牙现在急需帮助,你可以在四周找你要的文献,不过别走远那些军人不知何时还会再出现,最好待在能够交谈的距离内。」
「呃这个,有我可以帮上忙的地方吗」
季行云苦笑道:「谢谢,不过现在能帮白牙的人恐怕只有他自己。我也只是顾守着,准备等他神志清醒,再作下一步的处理。最多也不过帮他顺顺手脚,让血液不会因为气息的混乱而流动受阻。」
「是吗那我到一旁去好了。」王思学叹了口气,原本不是很顺利吗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拿了印布、石墨、梯子和书镇,打算完成早上未进行的拓印。
「小书虫,请问一啊小心」站在梯子上的王思学,听到季行云的声音就转身望去,哪知他站在梯子上,平衡感又不好,梯子一倾,连人带梯倒了下来。季行云奋力抢救,王思学安然无恙,季行云却硬生生受了折迭梯奋力的一击。「你没事吧」
王思学惊魂未定,从季行云怀中站起,回答:「我没事、没事,哇你流血了」
「小伤、小伤。」鲜红的血从头顶流到脸上,季行云随意一抹,然后对着王思学说:「我想请问你一下,白牙在深林时是遇到了什么事」
「请、请你先把脸弄干净,都是血好可怕」
怎么会有这种人季行云无法了解不过是一点鲜血有什么好怕的。不过为了和王思学好好交谈,还是耐住性子好好地止住血,把血迹清除。
王思学回忆道:「本来在魔物森林深林的别称中的遗迹探勘一直很顺利,却出现一个混蛋想要抢夺我们找到的古物这段跳过好了,这是我自家的丑事就不要提了。反正来自深林的怪物和叛徒的交相迫害之下,白牙带着我躲到一间意外发现的密室之内」
回想到在深林中的惨事,王思学还心有余悸,抖了抖身子后才又鼓起勇气说道:「那是一间很阴暗、很潮湿的房间,而且而且还留着一具腐而不化的古老尸体。白牙在仔细查看之后,就对那具尸体激动地又跪又拜,然后才从尸身上拿了一本小手札和两个圆圆好像还会发光的东西后,尸体就像泄了气的球瘫倒在地,又发出很浓的腐臭」说到这里王思学露出很恶心的表情。就王思学的立场,在深林发生的事除了唯一带出的古物是收获外,其余的都趋近于恶梦,现在却要再度回忆,内心实在不好过。
王思学用力地摇摇头像是要把残留在脑海中可怕的影像赶走,过了会才又道:「后来那两颗会发光的圆球我也没再看过,不过白任倒像吃了大补丸变得勇猛十足不过也真奇怪,那时的威力倒也没持续很久,不过也够带我逃出遗迹了。」
「谢谢你,我再去看看白牙的状况。」季行云失神地说一声,转身就走。心中想着那两颗光圆:「那就是关键了可是会是什么东西」脑中庞大的资料库完全没有资料。
季行云呆呆地回到白任身旁。清晨还好好地一个人怎么一下变成这样虽然内息暂时处于稳定状态,可是白任原有的内息却不停地被磨耗着,而外来的力量又不再受白任的控制,那股真气几乎侵占了八成的筋脉,让白任一直无法真正醒来。不过这种情况昏迷着也是一种幸运,人要是醒着,发现四肢虽有知觉却又不受控制,能不激动才奇怪,一激动又会带动自身的真气开始抗战,敌强彼弱一旦再起冲突,结果可想而知。
苦思无解,季行云决定还是先弄清楚白任体内的情况。
季行云缓缓地将真气送入白任体内。本来要探查白任体内真气对季行云而言是件困难的工作,但是白任体内的筋脉正处于「无政府」状态,这件工作倒是变得简单多了──只要不要惹到那股不受控制的外来真气就行了。
白任体内的情形可真是糟透了。那股外来的真气不但接管了大半的气脉,还不停地进行筋脉的再造,让季行云奇怪的是,这些要消耗大笔大笔真气的工程,怎么不会耗尽这股真气在白任体内绕了一圈,最后来到真气的源头──丹田,季行云劲力一催,真气在瞬间被消灭。季行云发现一些很特别的事情。
太奇怪了白任丹田内竟然还有一个类似丹田的东西,就是那个东西不停地制造真气,同时不停消灭白任原有的内息,造成原有的真气严重不足。
季行云不禁呆然,那是什么怎么会以比白任补充真气还要快的速度不停释放出真气,这完全超过季行云的武学概念。
问题的根源找出来了,可是对解决病状好像也没多大的帮助
季行云继续用脑、苦恼、烦恼,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太阳渐往西落,季行云突然发觉微弱的阳光被影子挡住。季行云抬头,王思学背对夕阳,长长的影子正好落在季行云身上。
「你哪时候来的」
「我我在这里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了。」
「咕噜─」王思学肚子作响,季行云这才想到干粮都放在石碑之上,那王思学不就连午餐都没吃,「抱歉我去拿点吃的。」
王思学看看白任叹道:「就算四肢残废,也比昏迷不醒的植物人好。这样再昏下去,恐怕真的会变成植物人。」
季行云由石碑上跳下来,把一个新的羊皮水袋和一包干粮交给王思学,也叹道:「是啊现在得不计代价把他弄醒」
「不过,白任到底生了什么病」
「也不是病,只是有两种真气在他体内僵持不下。」
「没办法除去其中一个吗」
「哪有这么简单,白任自身的真气越来越弱,不被消灭就不错了,哪有能力除去外来的力量。」
「是吗那怎么不除去原有的真气」
「除去原有真气,别开玩笑了,哪有这种事」季行云突然像是停格的影视画面,一动也不动。「不行,这太乱来了可是唔」季行云喃喃地自言自语。
「小云你、你没事吧」
「不管了,好,就依你说的来做」
「什么依我说的我说了什么」
季行云不管六神无主、陷入恐慌的王思学,冲到白任身旁,再度将真气导入。这一次他不但不避开那股外来的真气,还主动前往挑拨,就如季行云预料,那股真气果然放下侵占、改造筋脉的动作,转而攻向自己的内息。季行云不停引导着那股真气,一路不停招引所有散布在体内的真气,最后不顾一切冲入丹田动作结束。
季行云紧张地看着白任,喃喃地说道:「再来就只有等了。」
太阳西沈、明月升起又落下,晨光再度映照大地。
无视日月星辰的变化,季行云坐在白任身旁,保持着最高警觉,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变化,进行紧急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