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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快一个小时的折腾,季行云终于带了五份饮料逃离吧台──附带一提,这位年轻有为的小队长,后来再也不曾接近交谊厅的吧台。
两人特别找了远离吧台的位子坐下。
雷天义不容辞地帮季行云处理过多的饮料,只是分量还是太多了。
雷天坐下后,就东张西望神情紧张,几度想开口又把话吞进肚子。
最后在季行云鼓励的眼神下,才小心谨慎的说:「队长,我想向你商量一件事。」
季行云开玩笑的说:「雷天,你不会也要请假吧」
「耶你怎么知道我们的保密措施明明做得很好」雷天难得出现惊慌失措的样子。
「保密」季行云双眼盯着雷天问道:「不过是请个假,有什么好保密的」
「啊─这嘿─」雷天红着脸,再度张望四周,确定没有可疑人物后才神秘兮兮的说:「我想在下个月请婚假」
「婚假」
「小声点」
季行云露出疑惑的眼神。结婚是件喜事,应该在众人的祝福下进行才对,雷天怎么会一副怕人知道的样子,难道说他结婚的对象有问题
雷天压低声音小心的解释:「杨菁茹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
「那很好啊」季行云更无法理解了:「所以不是应该马上让人家分享你的喜悦。」
「不行绝对不行」雷天大声地叫喊
「什么事让你这么坚决反对」突然出现的第三者声音,把雷天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啊哈、原来是李警司没事、没事」雷天见到说话的是警司李少庞,让他松了口气,同时也急忙传音给季行云:「我的事待会再说,望请保密」
季行云虽然无法理解需要保密的理由,还是点头答应。
雷天见到李警司和跟在他后方的几个人,不用他开口就大略知道来意,一定是遇到强横的罪犯而来借将。不过要由警司亲自出马,身后还带了一迭厚厚的资料,肯定是个大案件。
李少庞的态度像个老朋友,一点也看不出来与季行云有过冲突的样子。他笑着说:「季队长你好,那一天真是抱歉,我想你一定不会把它放在心上。听说有一群想入团想疯的人天天到你们这里闹事,要不要我帮忙维持秩序或是从中协调。」
雷天听了脸上露出不太高兴的表情,因为这话虽说得好听,其实是在暗指武议团作事不但没有效率,更没威信,才会让一群人天天前来闹事。
不过季行云没想这么多,他也和气的回答:「没事,已经解决了。谢谢你的关心。」
李少庞原本和气的面孔突然闪过一瞬的不悦,他马上又用友好的语气说道:「那真是太好,李队长的手腕真是高明,一下子就把那些人摆平了。」
雷天心中嘀咕着:怎么李警司今天感觉上特别讨厌,外表看起来一副和善的样子,心里头却不知在搞什么鬼。
「李警司不是来闲话家常的吧有事就快说,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雷天心想,还是快点结束这场暗藏利剑的对话,免得跟警部结怨加深不过他这句话也说得太没技巧,像是在赶人似地,反而帮了倒忙。
不过,李少庞角没露出不高兴的表情,也许是他也不太想跟季行云打交道的关系,也想早一点结束。李少庞很快的将玖千山掳人勒索的事情简单的说明。
像玖千山这种聚众数百人的大型盗团本来就不是警部的责任,只是又牵涉到勤索案才需要警部的协助,不然早直接交由军队讨伐。但如果不是一个大型盗团,光是有玖千山这号人物也不是一般警队员能应付,当然派出大批警力还是有机会逮捕他,只是要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因此就责任归属,这个案件应是武议团和军队派员合力讨匪,再由警司提供专业的办案能力。
很可惜,季行云对这些工作的区分完全没概念。他直接说:「我懂了,就是警部遇到打不赢的歹徒,所以要我们的帮忙。」
「也可以这么说。」季行云没注意到李少庞的笑容开始变得不自然了。
季行云又问道:「不过为什么在南城附近会出现大型的盗团呢」
「」李少庞没有回答,他脸上的笑容快挂不住了。
季行云又很大方的说:「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全力把人质救出,你就不用担心了。」
说者无意,但在李少庞脑中却解读成:你们警司太没用了,竟然让南城附近的盗团成长到无力应付,犯了大案才想要抓人。你们办不好的事,武议团看你无能又可怜就帮你一把。
「那还真是谢谢季队长。」李少庞很用力的道谢。
「没什么,有困难本该互相帮忙。」季行云很大方的回应。
「」原来和善的脸孔已经接近崩溃边缘,李少庞最后说道:「那这件事就麻烦你们,我就此告辞。」李少庞快步地走开。
跟他后方的几名高警还抱着一堆资料,小跑步地跟在他后面。
一个不识相的高警忍不住地问:「警司大人,这些资料不是要给武议团参考的吗」
李少庞停下来、转过身,脸上布满了青筋
其他高警都暗骂那位发言的家伙,真是不会看人脸色自找麻烦
李少庞恶狠狠的说:「不用了那个性季的倒很行,既然他这么行就完全交给他,我们在一旁帮他加油就够义气了。」
说完李少庞锐利的目光扫了这些高警一圈,看得这些高警暗冒冷汗,然后又道:「谁也不准插手这件案子,这事已经是武议团的责任,知道了吗」
这些高警全都唯唯诺诺地点头,同时也大伤脑筋──这样搞下去,往后遇到武功高强的凶恶罪犯时,该怎么捉拿犯人
李少庞气呼呼地走了。
他走后季行云把注意力放回雷天身上,却发现他的神情变得很奇怪。
「怎么了」季行云关心地问。
雷天摇摇头、叹了口气,才道:「这件工作算我一份。如果盗匪头真的就是我认识的那位玖千山那他会沦为盗匪,我也有一份责任。」
这时季行云不以为然的说:「没这回事我虽然不知道你和他有何过节,可是任何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把自己的过错推在别人身上,只是一种无耻而逃避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