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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这时说道:「那也没什么不好。主意由他们出,你就帮忙发表意见、进行表决、坐领干薪,不就是互相利用。」
「什么话」白任不以为然。
「你想想,难道你要当一辈子的佣兵吗不可能吧─更何况你最近的苦扰我也猜得出来。是不是担心自己配不上铁家的大小姐。如果你答应大伯的要求,不就可以以议士的身分来追求铁家的小姐。而你也不用担心母亲与妹妹、弟弟将来的生活。」
「不行我知道大伯在想什么。他会随随便便让一名佣兵代表白家出来参选吗就算我在南城名气再大也不可能。如果我是武馆的派出佣兵那倒还有几分可能,可是我只是名自由佣兵。大伯想利用的不是我白任这个人,而是我与小云、雷震的交情。」
「这我倒无所谓─」季行云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
「小云,你不懂。你独身一个也就算了,但是雷震并不能代表雷家的立场,这会对他带来很大的困扰。而且,扯下的也不只是你一个,而是整个南郡的武议团名声。」
「有这么严重吗」季行云一脸不解的样子。
「是有可能,就看怎么操作罢了。白牙的顾虑也是有道理。」张叔语气深长的说:「但是你母亲都被带去当人质了,你打算怎么办」
「只要我不答应,他也不敢乱来。」白任语气坚定的说完又灌了一杯酒。
「不过你的弟妹恐怕无法谅解。」张叔又道。
「是啊,这才是问题。」白任又道:「总之明天先不要让他们离开,我得再想办法跟他们沟通。」
「好,这就交给我。」季行云自告奋勇:「我会帮你说话。」
「那就先谢了。」白任怀疑季行云能帮他说些什么,不过还是感激地道谢。
「白牙,其实你何必为了一本先人留下的手札这么辛苦。以你这几年攒的钱,不花在那手札身上早就够你跟家人过着无忧无愁的生活。何必拘泥在过去的光荣中。」张叔苦心劝道。
「那可不成,人怎能够忘本。先祖先烈的事迹、历史怎能不找回来。」白任坚持道。
「嗯、我知道了。那本手札就是你们白家的文化、历史、精神。你说还差几百金印是吗那明天就去把钱付清。我正好领了国庆奖金,就先借你。」
「不行,怎么能用你的钱」
「我可不是白借你,利息可不会少。白牙不会赖帐吧」季行云知道白任的脾气,不能无偿的帮他。
「可是,够吗」
「一定够,今年的福利金特别多,奖金可不少。嘿,想不到办了一场拍卖会,不但解决武议团的财务问题,还让今年的预算有了结余。」
「好吧就先拜托你了。」白任勉为其难地答应。
「我就开张飞钱给你,明天就先不要过来。等白秀冷静后,你再和她好好谈谈。」
白任苦笑一下。「真是太麻烦张叔跟小云了。」
原来跟女孩子逛街是一件很累的事。本来季行云只想带白秀在南城四处逛逛,舒缓她的情绪再找机会让他跟白任好好谈谈,想不到白秀与白诚两人身心的劳累得到解放,一直睡到日正当中才醒来,就遇上来找季行云的周荃。
两个女孩子,年纪虽然有所差异却是非常投缘。季行云反而变成跟着两个女孩四处跑的保护着。同时也见识到逛街买东西的可怕之处。
季行云购物的习惯是先要有个需求,再依自己的需要直截了当地到店里找到合适的东西,马上银货两讫,完成购物的动作。
两个女孩子在一起可就不一样子。
依照季行云的想法,是要帮行李被抢的白秀与白诚买几件衣物以及旅行所需的物品。这该是件单纯又简易的事情,照理说是可以马上解决。
周荃平常虽然也很野,常与大个子这一些中下阶层的小朋友混在一起,可是她也是南郡大药商的掌上明珠,对南城中大大小小的高级商店虽不致了若指掌,但至少各家商店对她可是极度欢迎。在她的引领之下展开购物之旅。
为了挑一件旅行穿的春装,季行云与白诚看着周荃与白秀开始试衣服。第一件、第二件,两人还很认真的提出意见。到了第二家店,又是试了一件、两件,季行云与白诚已经开始用敷衍的语气。然后是第三家店、第四家店第二条街、第三条街逛得季行云脸都垮下来了。
三个小时后,看了数十家店试了近百件衣服,最后又走回第一家店,买了所试的第二件衣服
虽然季行云已经心力皆疲,可是见到周荃与白秀都是心满意足的样子,也就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在心中留下一个疑问,为什么不一开始把衣服买下呢,还要浪费这一大笔工夫,真是令人难解的行为。
本来还想为白秀与白诚买点东西,可是季行云怕了,决定托付雷义找人把东西买齐再直接送给这对姊弟。
可能是买东西逛得太远,没有依计画巧遇白任。不过看到白秀与周荃高兴的样子,季行云认为应该没问题,她的气也该消了。
两女虽然兴高采烈,不过走了一个下午实在也累了。在季行云的提议下,就逛进一家糕饼店。
糕饼店卖的不只是糕饼,饮料、简餐、下午茶都是这间店的经营项目。
季行云为众人点了鲜奶蛋糕、草莓派、雪霜与一壶凉心茶,打算在享用的时与白秀谈谈顺便等白任。再迟点白任也该把传家的手札赎回,过来会合才是。
才坐下来,就又遇到一名武议士──殷荃。
「是队长你还兼差当保姆,带着一群小朋友。」
「没有啦─只是跟朋友出来逛街。」
「不愧是队长,都只结交一些小朋友。嗯、嗯,还真合乎你的水准。」平常就对季行云不服气的殷荃,口中嚼着暗讽的语辞。
季行云一直认为殷荃似乎对自己带着奇怪的敌意,不是喜欢唱反调就是找机会损损自己,却也没多大的恶意。季行云自认没有得罪过她,也许单纯是八字不合的结果。
殷荃倒也不是真的讨厌季行云,只是不服气罢了。明明看起就是小孩子的样子法天的成年为二十五岁,功夫却比自己还好,虽然自己近来已经加倍努力,可是季行云进步的速度又比自己快上好几倍。一直被认为是武术天才的殷荃有种被比下去的感觉好像以前被人称之为天才只是没见过世面的讲法一直也很得意自己在二十三岁的低龄就成为武议团一员而自满。这个季行云在二十八岁就成为小队长,依照队上人员的说法可能在三十岁就能达到中队长的标准。一直追不上季行云让她很不服气,不知不觉中就爱找季行云麻烦,贬低他好让自己舒坦一点。
「既然这么巧,殷荃就一起坐下来。」季行云诚心地邀请。
「」殷荃很明显地考虑了一下,才欣然坐下。
「这位姊姊也是武议士吗」白秀好奇的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