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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走到礼堂的前方,铁勉的前面。
看着东方寻彩站在她的身边,白任脑门充血,礼堂的音乐停顿了,掺杂的人声也消失不见。
难道就这样拱手把琴儿让出去
「不」白任在心中怒喊:「我处心积虑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来观礼
「雷震、小云就是你们也不能阻挡我
「琴儿──」
一声发自心扉的呼唤后,白任终于引爆。将内心所有的挣扎化为行动
他化为一道疾风、快如闪电。抢入铁柔琴与东方寻彩之间。
一拳在东方寻彩胸上炸开转身,急道:「琴儿、跟我走我不同意你不能嫁给他」说完就握住佳人的玉手。
铁柔琴又惊又慌,对于这突来的状况感到不知所措。但手被她朝思暮想的人握住,红装的色彩也染上了脸颊。
没等玉人反应过来,白任就打算直接把人抱走。
不过,他没这个机会。
「大胆狂徒竟敢伤人」长青回夜娇斥一声,漫天掌气已经将他笼罩。
深怕长青回夜一有失手伤到琴儿,白任不避不躲照单全收。这时白帝的遗产发挥了强大的功效,不但发出宏大的护身真气,还让他行有余力打出了散牙拳。
长青回夜未料他竟有如此能耐,同时看清这位闹事者竟是白任,讶异之际反应不及,狼狈地接招。一时之间再也无力阻挡白任。
长青回夜虽然无力阻挡,但也让白任动作受阻,无法马上将人掳走。季行云与雷震也在瞬间把握机会,双双使出擒拿手,要制住白任。
雷震见白任双目散发着狂气,充满了血丝,知道出手不得保留。真力倾身而出,看准时机抓住白任右手,向后一扳。同时一掌按在他的肩头,真气不停灌入,要阻断他真气的运行。却不知白任体内的内丹真气狂涌而出,竟然和雷震僵持不下。
季行云与雷震颇有默契,同样不想伤及好友,雷震以他的左手为目标,季行云就对右手出招。但季行云出手却有所保留,他心存疑问,白任一定误会了,他不可能会对铁柔琴不利,但他出手伤人却又历历在目,让季行云不得不出手。
功力原本就没有雷震深厚,又未尽全力。季行云虽然扣住白任右手,但未能让他失去行动力。白任这时心中又急又怒,为了琴儿也不管是谁在阻挠,真气暴出,手一振,季行云未能在第一时间控制白任的穴位筋脉,人就被甩出。
虽然半身受制,白任却变得更加顽强,右手就成鸟爪立即反刺雷震。
长青回夜见雷震危险,再度出手,七寸回劲急忙打出。
肩头一麻,白任右手险险地从雷震腰划过,笔挺的军服被划破。然后右手就无力地垂下。
雷震见机不可失,连忙将他一举成擒。
虽然将他制服,但雷震汗水却如同大豆般滴下。白任真气强大,实在是雷震前所未见。他心中焦急,不知还能制他多久半年前白任的功力还远不及自己,但现在却远远超越,怕伤了白任,不敢用法印。
表面上雷震是制服了白任,实际上雷震已用尽全力,而白任的真力却还在不停提升。
「可恶,雷震快放开我今天我一定要带走琴儿。小云、雷震你们算什么朋友不帮我就算了,还助纣为虐」白任还有余力大声喊叫。
雷震想要解释,却苦于真力用尽,再无余力开口。
「这」季行云相当为难,一下看着白任脸红脖子粗地痛骂喊叫,一下子看着东方寻彩缓缓站起,左右为难。
碰长青回夜倒是忍不住了也不用真力用力地往白任头上揍了一拳,骂道:「你在发什么疯」
这一拳打在真气流转丰盈的白任身上,他倒没什么。长青回夜没用上真气,自己的手却肿起来了。
不明情况的铁柔琴心急地道:「白大哥你没事吧雷参军请您行行好快放了他」
看到铁柔琴对他的关心,白任心头一甜,士气变得更加高昂,真气又如江水泛滥般狂泄而出。季行云见雷震快要支持不住,急忙出手在白任丹田打一下,阻挠他真气有效的聚集。
「喂小云你可恶」白任气得想骂又骂不出来。
这时雷霏也是怒容满面,指着白任就要开口大骂,东方寻彩却已走回,站到白任身前,伸手阻止雷霏开口。
白任虽然受制,却依然不屈不挠,见情仇之人就站在正前方,要是他脖子够长,恐怕也要把头要伸过去咬他一下。
中了白任一拳,东方寻彩脸上血色尽失。神情却依然沈稳,没有不悦之色,也没有怒恼之情。目光中还放出一丝丝羡慕神情。
她冷静地说:「白任,你不是要放弃铁小姐怎么有资格在这大喊大叫」
白任怒道:「谁说我要放弃琴儿要有谁敢伤害她,我作鬼也不会放过那个人」
这句话肯定是针对东方寻彩而发。不过后者似乎没有感觉,面对白任的威胁她只是冷冷又轻视地笑了。然后露出狡诈的神情,快语道:「那么,你是否愿意一辈子与铁柔琴在一起。不离不弃,即使她衰老病痛也无怨无悔」
「当然我是真心要一辈子呵护琴儿,绝不会像某些骗子,为了家族利益而残害一位少女」白任又恶狠狠地回话,脸上的神情好像恨不得一口把东方寻彩给吞了。
「哦──」东方寻彩笑了笑,转向铁柔琴,问道:「这位白任先生如此表白了。那么,铁柔琴女士,你是否也愿意一辈子和白任在一起不离不弃,即使他穷困潦倒也无所怨尤」
铁柔琴深情地看着白任,坚定的说:「我愿意。」
东方寻彩这时绽放出璀璨的笑容,宣布道:「很好,在铁柔琴女士兄长──铁勉、白任挚友季行云,与官方代表主议士参军雷震的见证下,在下正式宣布铁柔琴女士与白任先生正式结为夫妻。希望两位能永结同心,在人生的道路上能互相扶持、互相照顾与鼓励。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咦」「」「啊」「这」「哇」
白任、铁柔琴、季行云、雷霏、长青回夜都发出不同惊叹声。
铁柔琴脸红得像苹果。白任也好不到哪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白任宛如隔世,眨眨眼,一副呆滞的模样。
雷震这时才开口道:「主婚人不是问了,你是否愿意一辈子与铁柔琴在一起你方才不是回答,当然。然后女方也同意了。这不就是制式的婚礼誓言。又有男方代表、女方代表以及有力的公正人士。简便的婚礼不就完成了。不然铁家小姐这身红装是穿假的吗」
「啊」白任讶然惊醒。是有这回事没错,但是这未免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