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源番外二】 从此花无人戴 醉无人管（2 / 2）

“周嫂，麻烦您来尝尝这个味道像了吗？”

男人围着围裙，舀了一勺粥，笑着问她，看起来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但是周嫂知道啊，她都知道。

她知道先生每晚都去太太的房间睹物思人，路过的时候甚至还听到了先生在自言自语叫太太的名字，像是在和太太对话一样。

先生快要疯了一样。

“先生，人死不能复生啊，太太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

周嫂没有去尝那勺粥，叹了口气。

“我一把年纪了，受不得房子里的气氛。先前太太在的时候还经常和我聊聊天，有时候问起我家里的情况还会帮衬着点，太太真的是一个好人，您也是。”

“可老太婆我也帮不了什么忙，在这用处也不大，先生再雇一个年轻的人来吧。”

他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说了句好。

门打开又关上，他还握着那勺粥，平静地将另一只扶在锅沿上烫伤的手指放进水里冲洗。

“味道还是不像。”

“弦弦，你会生气吗，我连周嫂都没留住。”

…

程氏的程总出席任何场合从来不带女伴。

有记者曾问起他原因，他回答了一个很渗人的话。

“我一直都有带啊。”

记者出了一层冷汗，看了看他旁边的空位置。“您真会开玩笑。”

“没开玩笑。”男人笑得温和，“她从未远去。”

说得是谁，记者心知肚明。嗤笑一声，又是炒作的深情。

“可是您并没有在她生前和大众提起过，为什么反而在她死后如此百般纪念？

男人垂下睫毛，笑了一下，干净又苦涩。“大概是…”

“犯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