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定下日子(1 / 2)
汤唯书又道:“事又凑巧,这文镇恰恰也是个孤儿,他也是病入膏肓之时,为文怀虚所救,而且又是现今贡山府下最天份高绝的弟子,只是……”
萧云心底一跳急声道:“怎么,莫非此子这般不经事。”
汤唯书道:“却是无性命之忧,不然我也上不了天河山,而且他在家父妙手之下,已然几乎痊愈,只是心中悲切,精神恍惚,文若,文虎两人正在相看于他。”
萧云心中大定,道:“哪又是为何,你硬要入我天河禁地。”言毕,又看了魏墨,只见那他也在狐疑,心中没来由的不自安。
汤唯书道:“此话在此处都不当说起,只是我也唯愿两门能化干戈为玉帛,前因后果不得不说,萧首座可知道那文怀虚为何收养文镇此子。”
萧云道:“我怎么得知?”
汤唯书道:“那文怀虚本是文善水从风雪中捡来,当时他已几乎冻死,后虽勤练修行,却也不能将不足之症医好,这是他的一个心病。后来再至收养文镇也直指望他能继了自己的衣钵,不要让自己成为无后之人。据说门外的文若就是那文善水的亲子文怀谷的独女,而且择日重回贡山的时候他们就要成婚了。不想现今,文镇却在萧首座的手上有了与其义父同样的不足之症。”
萧云道:“这个不足之症究竟是什么?”
汤唯书看了看四周,但觉救人要紧,也不再有什么避忌道:“文怀虚终身未娶,不是他不好女色,实在是他自小受了风寒,已经不能行人伦之理的缘故。”
萧云听了这话,终于知道文镇那小子被自己打成了不举,差点笑出来,但始终还是强忍住了。
不过,这忍笑的事实在痛苦,主要肚子痛得受不了。
此语一出,全场哗然,只见那钟九,李过,李冲等人,已经忍俊不禁,脸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直接就是个再憋肚子就要胀破的样子。
苏樱,苏鸾两人却是黄花闺女,哪里听过这些话,只是面红耳赤,直想刚才怎么耳朵上不长两个塞子,自动能把不该听的话漏过去,倒是阿珂还好,她本来先前就是脸红,现在听了这话倒只是红上加红,反而看不出来了。
萧云却已经张大了嘴巴,那嘴巴的尺寸倒真的能再装进十个包子进去,不过如果你现在让他吃包子,他是绝对吃不下去的,现在的他只想大笑三声,然后再大哭三声,他喜的是那文镇如此不可一世,终于得到了报应,悲的是,那废了文镇的人居然是自己,自己运气似乎已经好到不得了。
再看魏墨祝香玉夫妇,已是面色凝重,谁都能看出此事实在非同小可,那文怀虚本就是残疾之人,现在他的义子又是如此这般,他与天河宗定然已是结下了解不开的仇冤,更兼文怀谷又是独女,等于是已经将贡山文氏一脉香火尽断。
文氏一脉又是当地汉官,若是香火断绝,说不得那些化外蛮人就要生事,说不定再起兵戈也有可能。
这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若能把文镇医好说不定才有回旋的余地,至于那天河禁地的事,祖师遗训等等只得放到一边了,想必历代先师也不想夫妇俩为了墨守成规,而将天河宗门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魏墨道:“即是如此,少不得只有我走一遭了,希望祖师庇佑让我能带回那青鸾蛋来。”
不管怎么说如果自己都不能从那禁地出来,萧云也就更没有把握了。
为了这弟子背这个黑锅,他不得不如此。
天河境地,何其凶险,数百年来,从来不曾有人进去过,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凶禽邪兽,岂是一介凡人可以以血肉之躯抵敌得过,而且其地终年云蒸雾熏,怪声嘶鸣,若是一个普通人,听到那声音说不定吓也吓死,哪里还敢靠近半分。
魏墨虽是宗门中人,而且旧时还得了封号“天河真仙”,不过这都是宗门中人的抬举,九州地已经几百年没有出现过可历天劫之人,何况是真正历劫而成仙之人,所以魏墨若是进了这禁地,也保不得能够全身而退。
萧云心已经揪紧了,就因为一个哪么不经打的家伙,害得便宜师父要历险境,他实在是做不出来,于是他站了出来,道:“师父,此事因我而起,也该由我去历险,怎么能劳动师父代我。”
魏墨见他站了出来,真的是无名火起,他本来就是一派之主,先前事事把这徒弟顶在脑袋上,现在见他要去历险,又是舍不得,又是惊怒道:“逆徒,速退,你且暂洗净了皮,待我回来再与你说个所以然出来。”
却又见门口抬进来一个滑杆似的东西,上面坐着一个面色惨白的年青人,不是文镇却又是谁,那文镇看起来精神倒还是不错,不象是受了伤的样子,只是可能是心里作用的原因,他也知道了自己的病根,总是不经意的要往那下身看去。
这细微的动作任谁的眼睛也看得出来,这就是所谓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真实写照,钟九,李过,李冲等几个人都是憋得满面通红,可想而知,明天这个时候定是要闹肚子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