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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朱煐:秦王办事我放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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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意识到两人的异常反应,事情的发展偏离了预期的轨道,朝着不可控的方向滑去,让他产生了危机感,觉得必须做点什么扭转局面,将事情拉回正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不能任由其发展。

所以朱煐才在昨日他的封侯庆功宴上将上门拜访的朱棣和上门道歉的朱允炆直接拒之门外,一点情面也没留,让他们吃了个闭门羹,当众丢了脸面,下不来台,结结实实地得罪了个彻底,再无转圜余地,把事情做绝。

没错,他就是故意让两人颜面扫地!把事情做绝!把仇怨结得更深!这样他们才会恨自己入骨,才会想办法弄死自己,自己才能顺利完成任务,回归现代,享受长生,达成所愿,结束这漫长的穿越之旅。

没想到这效果出乎预料的好,立竿见影,第二天就看到了回报,效率高得惊人,让他喜出望外,觉得这一步棋真是走对了,正中靶心,效果显著。

朱棣不愧是日后的永乐大帝,敢奉天靖难的主,这第二天就给了自己这么一个惊喜!反应如此迅速且激烈!果然没让他失望,是个干大事的人,雷厉风行,毫不拖泥带水,说干就干,绝不迟疑。

开燕王府学宫,和稷下学宫打擂台?要正面较量?这是要彻底撕破脸了,不留丝毫余地,摆明了车马要斗个你死我活,分出个高下胜负,看谁更胜一筹。

这是已经把自己恨之入骨了啊!巴不得立刻将自己压下去,让自己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再好不过的局面,正合他的心意,再好不过。

好好好!正合我意!我就怕你们不恨我!你们越恨我,我越高兴!恨不得你们立刻就来取我性命!省得我再多费周章!早点送我回去!我也好早点解脱!

朱煐心中暗喜,觉得事情终于又回到了自己期望的轨道上,距离目标更近了一步,胜利在望,回归现代指日可待,心中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轻松了不少,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至于让朱樉冲锋在第一线,他有着两个好处和考量,是经过仔细思量的,并非一时冲动,而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确保万无一失,不出差错,能够顺利达到目的。

其一,朱樉和朱棣向来不对付,两人之间早有嫌隙,互相看不上眼,经常针锋相对,用朱樉对付朱棣更能轻松进一步拉住朱棣的仇恨,让他更恨自己,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这样才能达到目的,确保万无一失,不留后患,顺利赴死,完成任务。

其二,朱樉vs朱棣?

这但凡但是对两人有些了解的人那都明白这两人的实力压根就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差距明显,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没法比,胜负早已注定,毫无悬念可言,结果是明摆着的,谁都看得出来。

更别说朱棣如今还和朱允炆联手了,一个有权,一个有人,实力更强,如虎添翼,几乎占据了所有优势,胜算极大,朱樉这边几乎看不到赢的希望,败局已定,无力回天。

朱樉没有任何赢的机会!必败无疑!连一丝侥幸都没有,结局早已注定,不过是时间问题,早晚而已,只是看输得多惨罢了,不会有第二种结果。

这要是把稷下学宫搞砸了,事情办坏了,到时候老朱雷霆大怒,追究起责任来,自己的天命任务说不得还能在老朱的手下提前完成,无需再苦苦等待,省了不少功夫,岂不美哉?想想就让人开心,忍不住想笑出声,心情愉悦,觉得胜利在望。

美滋滋啊...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心情舒畅,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看到了回归现代的希望,看到了长生不死的逍遥日子,浑身都轻快了起来,脚步都变得轻盈,连空气都觉得清新了。

.....

朱煐心里头想着这些,脸上的笑容更盛,甚至忍不住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感受着酒液的辛辣,觉得这酒都比平时香了不少,格外醇厚,回味悠长,让人沉醉,心情大好。

而此时的朱樉在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脸上青红交替,神色变幻不定,最终还是咬了咬牙,郑重地接下了任务。面子是绝对不能丢的!硬着头皮也得上!没有退路了!只能往前冲!开弓没有回头箭!

这不光是自己脸面,还有父皇的脸面!~不能让父皇觉得自己不堪大用,辜负了他的期望,寒了他的心,让他老人家失望,觉得自己看错了人,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父皇好不容易看好自己,希望日后自己能成为大明贤王,辅佐大哥治理天下,自己不能让他失望,得做出个样子来,证明自己,不让父皇的心血白费,要争这口气,不能让人看扁了。

中兴侯也如此看好自己,觉得咱能与朱老四正面过招,不落下风,这份信任不能辜负,得对得起人家的看重,不能让人看扁了,觉得咱是个怂包,扶不起的阿斗,那以后还怎么混。

这哪里有自己先怂了的道理?无论如何也得硬着头皮上!大不了就是一败涂地嘛!又不是没输过!有什么好怕的!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拼了这一回!输了也认了!

“既然中兴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此看重本王,那本王要是再推辞,倒是显得本王怕了老四!显得小家子气了!”朱樉把心一横,大声说道,试图用音量掩盖内心的不安,给自己壮胆,显得自己很有魄力,不能露怯。

“中兴侯放心,这稷下学宫放心交给本王,有本王和允熥在,必定竭尽全力,把事情办好,看那朱老四如何嚣张!定不叫他得意!”他拍着胸脯保证道,语气斩钉截铁,仿佛真有十足把握,胜券在握,不容置疑。

朱樉说着拿起面前的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颇有几分壮士断腕的决绝,仿佛在给自己打气壮胆,酒水顺着嘴角流下也顾不上擦,任由其滴落在衣襟上,留下深色的印记,显得豪气干云,颇有气势。

“王爷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王爷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交给王爷我最是安心,再妥当不过了,王爷尽管放手去做,不必瞻前顾后。”

朱煐回敬了一杯,脸上带着笑意说道,语气十分诚恳,眼神却意味深长,藏着旁人看不透的心思。

放心?

这稷下学宫交给你,我可是放心的很啊。放心你去把它搞砸,搞得越糟越好,最好是一败涂地,无法收场,这样才能达到我的目的,让我如愿以偿,顺利回家,结束这最后一世。

朱煐想到这稷下学宫被朱棣的燕王府学宫生生整破产,门可罗雀,无人问津,朱樉被老朱一顿臭骂,灰头土脸,抬不起头,而自己作为主事人,被株连之后被老朱盛怒之下就给咔嚓,一刀结果了性命,任务完成,顺利回归.....

想到这样完美的大结局,朱煐心中就是一阵暗爽,仿佛已经看到了任务完成的曙光,看到了现代社会的霓虹灯光,看到了长生不死的逍遥日子,嘴角的笑意几乎要抑制不住,只好借着喝酒掩饰,免得被人看出端倪,坏了大事。

这天命任务可不就完成了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省了他多少谋划,多少心思,简直是天助我也,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心想事成,一切都那么顺利。

......

方孝孺、张平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虑和担忧,眉头都皱紧了,觉得这事不太靠谱,风险太大,简直是在走钢丝,一不小心就会摔得粉身碎骨,后果严重。

两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觉得此事不妥,想劝劝朱煐再考虑考虑,从长计议,不要如此仓促决定,可看到朱煐那坚定的表情和朱樉那信心十足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又没有说出口,默默咽了回去,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只能在心里干着急,盼着千万别出什么大乱子,平安度过才好,不要惹出大祸,难以收拾。

“这...此法可行吗?我怎么觉得心里这么不踏实呢?”

他心里直打鼓,总觉得不安。

方孝孺小声用只有张平能听到的声音嘟囔着,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和忧虑,眉头拧成了疙瘩,忧心忡忡,总觉得要坏事,眼皮直跳,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张平沉思片刻,虽然心中同样没底,觉得让秦王挑大梁实在有些冒险,胜算渺茫,凶多吉少,前景暗淡,但还是低声道:“老大此举,想必必有他的深意,我等一时看不透罢了。老大做事,向来有他的道理,我们跟着便是,不必多言,相信老大就好,他不会害我们。”他试图安抚方孝孺,也安抚自己。

“我等寻常人的想法还是不要与老大相提并论了,既然老大觉得秦王可以,那秦王应该....可以吧?或许秦王真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本事?只是深藏不露?未曾显山露水?是我们眼拙了?没能看出来?”张平试图说服自己,也说服方孝孺,尽管他自己心里也直打鼓,七上八下的,没什么把握,只能选择相信朱煐。

张平这话让方孝孺不由得想到了前不久朱煐筹措湖广赈灾钱粮的事情,那时也是无人看好,都觉得他疯了,异想天开,根本不可能成功,是在痴人说梦,等着看他笑话。

当初朝堂上朱煐接下筹措湖广赈灾钱粮一事的时候,无一人看好,包括他和张平都觉得朱煐此举太过于鲁莽了,几乎是无法完成的任务,等着看他笑话的人不少,都准备看他如何收场,如何下台,甚至有人已经准备好了弹劾的奏章,要参他一本,让他好看。

每曾想到,朱煐当天就宣布要重开稷下学宫,还说服了陛下当稷下学宫的祭酒,并宣扬要将稷下学宫建成大明第一学府,口气大得吓人,当时所有人都觉得他异想天开,痴人说梦,根本不可能实现,是在吹牛,不自量力。

同时透出口风,宣布稷下学宫将招收商贾家子弟,这更是石破天惊,引起了轩然大波,士林一片哗然,骂声不绝,都说他坏了规矩,辱没了斯文,是儒门的罪人,该千刀万剐,不容于士林。

这消息一出,在当时那真就是如同开天辟地,震动了整个京城,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说什么的都有,大多是不看好,冷嘲热讽,等着看他的笑话,看他如何收场,如何下台。

第二天胡老三上门,个人捐款三十万,拿下一个稷下学宫入学名额,其他商贾也共同送上了六万两银子作为礼金,说是聊表心意,实际是投资未来,为自己子孙谋个前程,换个出身,抬高门楣,光耀门庭。

一日之间,整整入账三十六万两银子!简直像变戏法一样,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仿佛天方夜谭,如同在做梦一般,让人难以置信。

此后数日之内更是将剩余的九个名额卖出了四百二十七万两的高价!堆起来像座小银山,晃得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佩服得五体投地,惊为天人,再也无人敢小觑。

这事从头到尾看的张平和方孝孺如同做梦一般,结果也是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对朱煐佩服得五体投地,惊为天人,从此对他深信不疑,言听计从,再不敢有半分质疑,唯他马首是瞻,唯命是从。

有了这前车之鉴,此次朱煐做出让秦王主持学宫的决定,张平虽然不解,心里直打鼓,觉得胜算不大,前景堪忧,凶多吉少,但第一时间还是选择了相信,觉得老大肯定又有妙计,能化腐朽为神奇,再次创造奇迹,就像上次那样,出人意料,让人惊叹。

咱老大的眼界和谋算,又岂是咱这等凡人能看穿看透的?他既然这么安排,定然有他的道理,我们跟着做就是了,多想无益,徒增烦恼,反而坏了大事,帮了倒忙,不如静观其变。

......

朱煐几人又喝了几杯酒,说了会儿闲话,见天色不早,日头偏西,霞光渐起,便各自起身回府,约定改日再详谈具体事宜,然后便各自散去,分头离开,各回各家。

朱允熥平日里常住朱煐家中,几乎形影不离,像是朱煐的小尾巴,不过今天散伙之后却并没有和朱煐一同回家,而是单独离开,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身影显得有些孤单,步履匆匆,带着心事,眉头紧锁,愁容满面,心事重重。

灼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将整个应天府烘烤的如同一个大火炉,闷得人喘不过气来,连狗都趴在树荫下吐着舌头,无精打采,懒得动弹,躲避着这难熬的暑气,街上行人稀少,都躲着日头。

而此刻的朱允熥的心里头却是一阵冰凉,甚至有些慌乱,手心都有些湿冷,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像是刚在水里泡过,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控制不住地发抖,心里害怕得紧。

他害怕....害怕要和朱允炆正面对上。光是想到那个场景,他就觉得腿有些发软,心里头发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用面对,就当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就好。

这要是换成一两个月之前,在听说自己要和朱允炆对上,朱允熥那都得腿软,恨不得立刻躲得远远的,找个地方藏起来,永远不露面,就当没这回事,能躲多久是多久,绝不掺和,明哲保身,绝不招惹是非。

他自小就没有了母亲,常氏在生了他之后没有多久就去世了,他连母亲的样子都记不清,只能在画像上看到个模糊的影子,连一点温暖的回忆都难以寻觅,心中空落落的,没有依靠,孤苦伶仃。

也因此朱允熥在东宫里没有很受老爹朱标的待见,倒也不说针对他,只是单纯的不太想见他,父子关系有些疏远,很少有机会说上话,像是熟悉的陌生人,客气而疏离,仿佛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无法亲近,有着隔阂。

东宫一切事宜又都由朱允炆之母吕氏掌管,里里外外都是她的人,针插不进,水泼不进,铁板一块,密不透风,根本没有他立足的地方,是个多余的人,无人理会。

吕氏有意无意地让下人针对他,明里暗里的排挤和冷落,克扣用度,让他穿旧衣,吃冷饭,让朱允熥自幼性子就懦弱,不敢与人争,习惯了逆来顺受,打落牙齿和血吞,默默忍受一切,不敢有半分怨言,唯恐惹来更大的麻烦,只能忍气吞声。

哪个宫人和朱允熥走得好,走得近了,没过多久可能就会因为各种原因死掉,要么失足掉进井里被淹死,要么想不开上吊自杀,死相不一而足,但都透着蹊跷,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不敢说破,只能装作不知,明哲保身,免得引火烧身。

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的朱允熥,从小就活在阴影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哪里有胆子和朱允炆正面对上?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连念头都没有过,见了面都尽量绕着走,避免冲突,减少接触,以求平安,不敢有丝毫逾越。

好在出宫住进朱煐的府上这些日子让朱允熥见识了许多,更是对朱允熥的三观造成了巨大的冲击,让他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原来人生还可以有另一种活法,不必永远忍气吞声,可以挺直腰杆做人,不必永远看人脸色,可以活得更有尊严。

朱煐、方孝孺、张平,三人都是不要命的主,天不怕地不怕,只要是自己认定的东西,三人几乎都可以做到视自己性命如草芥,为了心中的道义和理想,敢于对抗一切,连皇帝都敢顶撞,据理力争,毫不退缩,这份胆气让他震撼,心生向往,暗暗佩服。

这样的豪气和胆魄,自然而然地影响着朱允熥的三观,让他看到了另一种活法,原来人还可以这样活着,挺直腰杆,堂堂正正,不必永远卑躬屈膝,看人脸色过日子,可以活得有尊严,有骨气。

在经历了这段时间的潜移默化,朱允熥在不知不觉间其实已经改变,心底深处那点微弱的火苗似乎被点燃了些许,只是他自己还未完全察觉,还以为自己依旧是那个懦弱无能,任人欺凌的皇孙,不敢有半分逾越,依旧习惯性地退缩,不敢争取,不敢表达。

所以如今在知晓自己要和朱樉联手,而对方是朱棣和朱允炆的时候,虽然朱允熥心中依旧害怕极了,手心都在冒汗,心跳得厉害,像打鼓一样,可鬼使神差地没有完全退缩,没有立刻去找朱煐推掉此事,说自己干不了,承担不起,反而生出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弱的勇气,想要试一试,想要改变。

他在散了之后想的不是如何找朱煐将此事给推掉,说自己干不了,能力不足,难当大任,而是选择前往凉国公府找蓝玉,想去寻个依靠,问问主意,看看舅姥爷有什么办法,能不能帮自己一把,给自己一点支持,让自己能鼓起勇气面对,不再退缩,勇敢一次。

朱允熥明白,这京城能帮自己的不多,能真心实意为自己打算的更是少之又少,大多都是趋炎附势之辈,见风使舵,靠不住,但蓝玉这个亲舅姥爷,他想着,看在母亲的情分上,他应该会帮自己,不会坐视不管,毕竟血脉相连,总有一份香火情在,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受人欺负,无动于衷,总会施以援手。

心里头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些,乱糟糟的理不出头绪,像一团乱麻,越扯越紧,朱允熥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加快了几分,几乎是小跑着,朝着凉国公府的方向走去,仿佛后面有鬼在追他,额上也见了汗,也顾不得擦,只想着快点见到舅姥爷,找到主心骨,讨个主意。

......

凉国公府,蓝玉的住处。

门口摆放着两个张牙舞爪的大石狮子,样子颇为雄武,瞪着眼睛,龇着牙,彰显着主人的身份和威严,寻常百姓不敢靠近,只敢远远看上一眼,便匆匆离去,不敢逗留,生怕惹上麻烦。

凉国公府的门面也很大,朱红的大门,高悬的匾额,门口站着精神的家丁,腰杆挺得笔直,很是气派,等闲人不敢靠近,远远看着就绕道走,生怕惹上麻烦,招来祸事,吃罪不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朱允熥孤身一人来到凉国公府,结果就被守门的家丁拦下了,盘问他的来历,眼神带着审视,上下打量着他,带着几分警惕,不肯轻易放行,将他挡在门外,仔细盘查。

在通禀了身份之后,门房不敢怠慢,赶忙入内禀报,心里却有些嘀咕,不停地打量着朱允熥,觉得这位皇孙殿下今天有些奇怪,神色慌张,与往日大不相同,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慌里慌张,失了方寸。

实在是朱允熥的这突然造访过于突然,事先一点风声也没有,而且看他样子有些慌张,脸色发白,不像往常那样平静,定然是出了什么要紧事,否则不会如此失态,有失身份,与平日大相径庭。

皇孙亲自前来,来之前也没有通信?这不合常理吧?哪有不递帖子就直接上门的?何况还是这般尊贵的身份,于礼不合啊,传出去怕是要惹人笑话,说他不通礼数,不懂规矩。

可转念一想,这天底下,谁敢冒充皇孙求见凉国公?那不是找死吗?嫌命长了?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除非是活腻了,自寻死路,否则绝不敢如此大胆,冒充皇亲。

带着满腹的疑惑和不解,门房急匆匆入内通禀,脚步飞快,不敢有丝毫耽搁,生怕误了大事,惹得主子不快,自己吃罪不起,饭碗不保,那可就糟糕了。

不多时,蓝玉得到消息,快步来到门口,当看到门外站着的还真是朱允熥后,蓝玉顿时整个人都怔住了,脸上写满了惊讶和不解,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忙上前几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试图掩饰内心的惊愕,不让人看出他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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