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会员书架
首页 >女生言情 >大明:天天死谏,我成千古明君了? > 第133章 五百万两白赚了!

第133章 五百万两白赚了!(1 / 2)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页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

朱棣觉得朱樉投来的视线,简直像在打量一个痴傻之人。

那目光中毫不遮掩的轻蔑和讥讽,扎得他浑身难受,后颈的寒毛根根倒竖,脊背窜上一股凉意,仿佛有条冰凉的蛇正沿着背脊缓慢向上爬。

他强忍着不打寒战,身体僵硬地立在原地,拼命维持面上的平静,绝不愿在朱樉面前泄露一丝怯弱。

被这样死死盯着,朱棣只觉得浑身躁动难安!如同被无数细针扎刺,胸口涌起难以压抑的烦闷,一股热气直冲头顶。

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对准朱樉的脸狠狠揍上两拳,打碎那张脸上令人火大的表情,叫他再也不敢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叫他知道谁才是真正不该触怒的人,谁才应被敬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当成一个可笑的小丑随意戏弄。

这眼神,他娘的,他实在太熟悉了!

分明就是自己平日里打量朱樉这混账所用的那种目光一模一样,连嘴角那似有若无的讥笑都毫无二致,简直是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眼神中那股居高临下的傲慢,以及看待低等生物般的轻蔑,都与朱棣平时看待朱樉时的样子完全一致。

这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愤怒与羞辱,仿佛自己最拿手的武器被对方偷去,反过来用在自己身上。那股憋屈与恼火几乎要让他发狂。

这混账小子从小便是有勇无谋,做事从不经大脑,完全是个只知使蛮力的莽夫。

遇事便晓得用拳头解决,从不愿动脑想更好的法子,活像头未开化的蛮牛,只懂往前冲撞,不顾后果。行动全凭一时兴起,想到什么便做什么,既不考虑长远影响,也不思索自己的举动会引发怎样的连锁反应,更不会去琢磨别人的心思与意图。

如同一个无脑的木偶,只会按最直接、最简单的方式行动,全然不懂何为谋定而后动,何为三思而后行。

因此朱棣从小到大,其实从未真正将朱樉放在眼里。

表面上看两人一直互相争斗,似乎互有胜负,实际上却是朱棣一人同时应对朱樉与朱棡两人。真正令朱棣感到头疼的,是那个总站在朱樉身旁充当外置大脑的朱棡。

这家伙总能给朱樉出些令人防不胜防的主意,让朱棣十分恼火,如同喉咙里卡了根鱼刺,咽不下又吐不出。

那种如鲠在喉的感觉令他坐立难安,时刻都得提防朱棡在背后施展阴招,迫使他分出大量精力应对,稍有不慎便可能落入他们设下的圈套,吃个暗亏。

……

“父皇,儿臣以为,老四收上来的这些银钱,必须全数退还!”

“这燕王府学宫,实在不能再办下去了!”

朱樉一脸自信,恭敬地躬身行礼,随后中气十足地向老朱高声禀奏。声音在奉天殿内回荡,带着不容反驳的坚决,仿佛胜券在握,一切尽在掌握。

洪亮的语调透出斩钉截铁的意味,每个字都清晰有力,显露出他内心的坚定信念与十足把握,好似手中握有确凿证据或重要把柄,足以令朱棣无从辩驳,只能乖乖听从。

朱樉此言一出,奉天殿内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众人皆被这番话惊得哑口无言,一个个瞪大双眼,难以置信。

有人甚至下意识掏掏耳朵,疑心自己是否听错,脸上写满震惊与困惑。有人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有人不自觉地前倾身子,想听得更真切些。

整座大殿弥漫着诡异而紧张的气氛,仿佛空气凝固,时间停滞。

殿内气氛瞬间冻结!

仿佛时间在此刻停止流动。官员们面面相觑,无人敢率先开口,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宁静。

每人脸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惊疑与不安,有人偷偷以眼神交流,试图从对方神情中捕捉信息;有人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生怕引来不必要的关注;还有人悄悄观察龙椅上老朱的表情,想从皇帝脸上看出些许端倪,推断此事走向与最终结果。

此刻的奉天殿,安静得连一根细针落地的声响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每个人的呼吸声都格外清晰,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咚咚声,在耳边不断回响。

那声音在极致的寂静中显得异常响亮,如同在耳畔擂鼓,令人愈发紧张,手心渗出冷汗。

有人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仿佛这样便能减轻心中压力,让自己显得更镇定些。

片刻沉寂之后,殿内气氛瞬间炸开!官员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愈来愈响,如同一锅沸水咕嘟冒泡。

嘈杂的议论声汇聚成巨大的声浪,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使原本庄严肃穆的奉天殿变得如同市集般喧闹。

各种声音混杂一处,听不真切具体内容,只感受到混乱与躁动不安的情绪在空气中蔓延。

宽阔的奉天殿彻底沸腾喧闹起来!各式议论声、质疑声交织成一片嘈杂。

有人摇头,有人皱眉,有人面露不解,有人暗自窃喜,神情各异,心思各不相同。每人都在陈述自己的看法与猜测,有人激动地挥舞手臂高声言论,有人冷静分析当前局面试图理清头绪,还有人冷眼旁观,静待事态发展,不愿过早表露立场。

最先跳脚反对的自然是黄子澄与齐泰二人。

他们几乎同时出列,脸上写满不满与愤怒,双眼死死瞪向朱樉,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胸膛因激动而剧烈起伏,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显露出内心极度的不平静与强烈的反对情绪,好似朱樉方才所言是什么大逆不道之语,触犯了他们的底线,令他们无法沉默。

此时若由朱棣与朱允炆亲自开口指责朱樉显然不太妥当,最佳人选自然是作为臣子的黄子澄与齐泰。

这好比玩斗地主,朱棣与朱允炆属于王炸级别的大牌,在未完全摸清对方手中底牌前,直接打出大小王并不明智。

而黄子澄与齐泰的作用,便是作为排头兵去试探对方虚实,先探探路,看看对方究竟握有什么底牌,值不值得动用王牌。

如此既可避免过早暴露实力,也能保留后手,以便在关键时给予致命一击。

“秦王殿下此言纯属一派胡言!”

黄子澄直接出列,满面怒容地死死盯住朱樉。他双眼圆睁,仿佛要将朱樉看穿,声音尖锐刺耳,在殿内回荡,令每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语调中充满指责与质问的意味,每个字都似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浓浓怒火与不屑,仿佛朱樉刚才所说是什么荒谬绝伦的言论,根本不值一哂,只能当作疯子的胡言乱语。

“前几日中兴侯才刚兴办稷下学宫,听闻现下正交由秦王殿下您管理。怎么稷下学宫办得,燕王的燕王府学宫便办不得?”

“您可知五百万两银子是多少钱财?若这些银钱全数充入国库,能为朝廷做多少要紧事?”

“中兴侯筹办稷下学宫,从商贾手中赚得四百六十三万两银子;如今燕王创办燕王府学宫,同样从商贾手中筹银,所得甚至比稷下学宫还多。莫非是秦王殿下觉得燕王府学宫办得比稷下学宫更好,因而心中不平?”

黄子澄本是文官出身,言辞犀利尖锐,攻击性十足的同时嘲讽意味也拉满。

每个字都似一柄利剑,直指朱樉痛处,毫不留情。一句接一句如同连珠炮,令人应接不暇。那咄咄逼人的气势仿佛要将朱樉彻底压倒,叫他无法招架,只能狼狈败退。犀利的言辞与精准的攻击点,展现出黄子澄深厚的辩论功底与敏锐洞察力。

他深知如何言语才能最有效打击对手,如何令对方陷入被动与难堪。

黄子澄话音甫落,不待朱樉回应,一旁的齐泰立即出列声援。

他向前一步,与黄子澄并肩而立,面色肃穆,目光坚定,一副要与黄子澄共同进退的架势。

那坚定的眼神与毫不退缩的姿态,表明他完全认同黄子澄的观点,以及反对朱樉提议的坚决态度。

他要用行动向所有人表明,自己站在黄子澄这边,支持他的言论,反对朱樉的荒谬主张。

“黄大人所言极是。”

“秦王殿下,下官知您与燕王素来不睦。可眼下此处是朝堂之上,众人议论的皆是关系国家前途命运之大事。这五百万两银子关乎多少百姓切身利益?有了这笔银钱,朝廷能去做多少有益民生之事?”

“您怎能因一己私怨,便置天下黎民于不顾?”

“……”

随着黄子澄与齐泰带头出列,其他官员也陆续站出来表明态度。很快,十多名官员先后出列,纷纷表态支持黄子澄与齐泰的观点。声音一个比一个响亮,一个比一个激动,仿佛要将奉天殿的屋顶掀翻。

此起彼伏的反对声浪汇聚成强大压力,朝朱樉扑面而来,要将他彻底淹没在众人的声讨中,叫他无法立足,只能灰溜溜退下。

朝堂文官集团几乎全都支持朱允炆,而黄子澄与齐泰如今是文官集团内部的风向标人物,他们二人的态度直接代表了朱允炆的意向。他们的一举一动牵动着整个文官集团的动向,如同指挥棒,指向哪里,文官们便打向哪里,毫不迟疑。

那整齐划一的行动与高度一致的立场,显示出文官集团内部的团结与纪律性,也展现出朱允炆在文官集团中的巨大影响力与号召力,使他们能在关键时刻迅速形成统一阵线,共同应对外部挑战与威胁。

他们二人一开口,如同吹响了冲锋号角。霎时间,奉天殿内官员接连不断地出列,个个情绪激动万分地向老朱劝谏。

他们所言极有道理与依据,在猛烈抨击朱樉的同时,也清晰陈述了自身观点与种种理由。每人都在竭力表达看法,场面十分热烈,如同集市般喧闹,乱哄哄的令人头晕目眩。嘈杂声浪充斥大殿,使原本庄严肃穆的朝会变得如菜市场般混乱。

各种声音交织一处,难以听清具体内容,只感受到激烈的对抗氛围与紧张情绪。

文官们平日便以舞文弄墨为业,端的就是这碗饭。他们最擅引经据典,滔滔不绝地陈诉观点,说起来一套接一套,能把黑说成白,死说成活。

那三寸不烂之舌是他们最有力的武器,可用华美辞藻与严密逻辑包装自身观点,使之听起来无懈可击,令人难以反驳。这是他们的专业素养与看家本领,也是他们能在朝堂立足的根本。

有机会进入洪武朝堂的,皆是经过严格选拔直接进入中央机关的顶尖人才。他们的学识与能力都经过层层考验,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肚里都装着不少墨水,讲起道理来头头是道。

那丰富的知识储备与敏捷思维,使他们能在复杂的朝堂斗争中游刃有余,准确把握问题关键,找到最有效的攻击点,给予对手沉重打击,维护自身利益与立场。

多数文官皆凭科举考试,用自己的笔杆子一步步写上来。这些读书人出身的官员,言语攻击力自然不弱,这是他们安身立命的老本行与基本功!他们讲起道理来头头是道,令人难以辩驳,仿佛天下道理尽在他们这边,谁反对谁便是错,不容置疑。

那自信满满的模样与咄咄逼人的气势,常令对手感到压力倍增,甚至有些心虚气短,不敢与他们正面交锋,只能选择退避三舍,或寻他法应对。

一时间,朱樉直接成了满朝文武共同攻击的靶子。

他孤零零立于大殿中央,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指责与质疑,如同一叶孤舟在狂风暴雨中飘摇,随时可能被巨浪吞没,处境十分艰难。

那一道道锐利的目光与一句句尖锐的批评如同雨点落在他身上,要将他彻底击垮,叫他无法站稳,只能狼狈败阵。那孤立无援的境地令他显得格外突出,也格外脆弱,仿佛随时会被这汹涌的反对声浪吞噬。

……

龙椅上的老朱只是静观奉天殿内突然炸开锅的这一幕。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每一个人,观察着各人表情与反应,心中却在暗暗盘算,手指无意识地在龙椅扶手上轻敲,发出细微声响。那深邃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仿佛眼前这混乱场面与他无关。

他只是个冷静的旁观者,静待事态发展,等待最合适的时机到来,再做出自己的判断与决定。

他面上神情未有变化,心中却不由自主地笑了。眼前这一幕,不正是他心中期望看到的局面吗?一切皆按预期发展,分毫不差,完全在他掌控之中。

那隐藏在平静外表下的内心其实早已乐开花,只是他不能表露,必须维持皇帝应有的威严与镇定,不容任何人看出他真实想法与情绪,否则便可能影响整个局面走向,打乱他精心布置的计划。

朱煐作为流落在外多年的大孙,无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世,连他本人也不清楚具体情况,目前唯有老朱自己知悉这是他的大孙。这秘密一直埋藏心底,从未对任何人提起,如同一颗深埋土中的种子,等待合适时机发芽。

那关于朱煐身世的真相就像一层薄薄窗纸,一捅即破,但老朱始终未去捅破。他在等待,等待一个最恰当的时机,等待朱煐展现出足够的能力与魄力,能承担大明江山重任之时,再将这秘密公之于众,让他名正言顺地继承大统。

老朱心中早已将朱煐视为下一代大明皇帝继承人来对待。他一直在暗中观察与培养这个孙儿,盼他成长为合格君王,能继承大明江山,令大明王朝更加繁荣昌盛。

那殷切期望与深沉关爱都隐藏在他严肃的外表之下,不经易流露,但他内心早已将朱煐放在最重要位置,默默为他铺路,为他扫清障碍,为他创造一切有利条件,只待他羽翼丰满,便可顺利接手这庞大帝国。

他想好好培养朱煐,可朱煐的个人能力实在超乎寻常。随随便便弄出个稷下学宫,短短几日便能从商贾手中弄来四百六十三万两银子。

这一心欲为朱煐寻些磨刀石锻炼他的老朱,感到十分头疼。这孙儿的能力超出他的预期,令他既欣慰又担忧,不知如何是好,心中很是矛盾。

那既骄傲又焦虑的心情交织一处,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既盼朱煐展现过人才华,又恐他成长太快,缺乏必要磨练,将来难以应对更复杂的局面与更严峻的挑战。

好不容易等到朱棣与朱允炆欲联手对付朱煐,老朱当即决定推波助澜帮上一把。他觉得这是个绝佳的锻炼机会,可好好磨练朱煐,让他经历些风雨,见识朝堂上的明争暗斗。

那激烈的权力斗争与复杂的人际关系正是最佳课堂,可让朱煐迅速成长,学会如何应对各种挑战与危机,如何在这充满陷阱与阴谋的宫廷中生存下去,并最终脱颖而出,成为真正的强者。

未料朱棣与朱允炆联手开办燕王府学宫,准备与稷下学宫打擂台后,朱煐那边却一连数日未采取任何行动与措施。

这情形令老朱有些意外,心中也开始犯嘀咕,不知这孙儿在打什么算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反常的平静背后究竟隐藏着何种意图与计划?是胸有成竹,还是束手无策?

老朱一时也摸不着头脑,只能继续观察,等待朱煐的下一步动作。

哦不,唯一的动作便是听闻朱棣与朱允炆欲联手开办燕王府学宫的消息后,朱煐立刻将稷下学宫的管理权交予朱樉与朱允熥负责,而他自己则直接当起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了。这举动令人摸不着头脑,不知他究竟在打什么算盘,心中想着什么。

那看似放弃权力的行为背后有何深意?是真正退让,还是以退为进?

老朱也猜不透这孙儿的心思,只觉他做事总出人意料,令人难以捉摸。

连老朱自己也完全看不懂这层操作究竟是何意。

他反复思索,却始终想不明朱煐的用意,只觉这孙儿做事总出人意料,令人捉摸不透,难以预料。

那高深莫测的行事风格让老朱也感到些许困惑,不知朱煐脑中到底装着什么想法,为何会做出这般看似不合常理的决定。

这背后是否有什么他尚未看透的玄机与奥妙?

直至此时,老朱心中仍在不停犯嘀咕琢磨着。他一直在思索朱煐的真实意图,想看清这孙儿的心思,弄明白他究竟想干什么,有何长远计划。

那反复的思考与揣摩让他有些疲惫,却又不得不继续。因为他知道,只有真正理解了朱煐的想法,他才能更好地配合他、帮助他,让他顺利通过这次考验,成长为合格的继承人。

因在这一连数日里,根本看不到朱煐做了任何一件有意义之事。朱煐仿佛从这场争斗中抽身而退,整日无所事事,该吃吃该喝喝,好像完全不在乎此事,令人十分费解。

那悠闲自在的态度与朝堂上紧张激烈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就好像他只是个局外人,正冷眼旁观一场与他无关的闹剧。

这种超然物外的姿态让老朱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不知朱煐的底气究竟从何而来。

老朱甚至开始以为朱煐是真的已无计可施。

他开始怀疑这孙儿是否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难题,心中不免有些失望,觉得他可能还是太年轻,经验不足,难以应对这般局面。

那最初的期待与信心也开始动摇,担心朱煐可能并未如他想象中那般优秀,可能还需更多磨练与培养才能真正成长起来。

不过仔细想想也确实如此。

朱棣与朱允炆兴办的这燕王府学宫,所有流程与步骤皆完全模仿照搬稷下学宫的做法,且取得了比稷下学宫更佳的成绩与效果。这种情况下,确实难寻应对之法,换做谁都会感到棘手,无从下手,难以破局。

那被自己最擅长的方式打败的滋味肯定不好受,朱煐感到束手无策也情有可原。

老朱开始试着理解朱煐的处境,体谅他的难处。

这等于用了朱煐自己的办法来反过来打他自己。老朱换位思考了下,发现面对眼前这般困难情况,即便自己站在朱煐的位置上,恐怕同样无计可施,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这局面确实棘手,让人无从下手,如同被自己的影子绊倒,很是无奈。

那憋屈的感觉就像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令人烦躁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手得意洋洋,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么一想,老朱也便能理解朱煐如今的处境与做法了。他开始体谅孙儿的难处,不再对他抱太高期望,心中反而有些同情,觉得他确实面临着一个很难破解的局面。

那最初的失望与疑虑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理解与宽容。

他开始接受朱煐可能暂时无法解决这难题的事实,并思考着自己是否该出面干预,帮助朱煐渡过这难关。

方才朱樉站出来说话时,老朱还以为是朱樉自己要鲁莽行事了。

毕竟在这种朝堂之上说急眼了便直接动手打人的事,朱樉早已干了不止一两回。

这儿子向来冲动易怒,做事不计后果,像个炮仗一点就着,令人头疼。

那莽撞的性格与火爆的脾气是老朱一直以来的心病,他曾多次训诫朱樉,要他收敛性子,学会控制情绪,但效果都不太明显。朱樉依然我行我素,时不时便会闹出些事来。

这要是再干一次倒也不算稀奇。

老朱已习惯了朱樉的这般行为方式,甚至已做好收拾烂摊子的准备,想着等下该如何处罚他才好,如何平息朝堂风波。

那熟练的应对方案早已在脑海中成型,只待朱樉一旦动手,他便立刻采取行动,控制住局面,避免事态进一步恶化,维护朝堂秩序与皇帝威严。

只是老朱完全没想到的是,朱樉居然未当场动手打人,反而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开始奏请。

这反常的举动引起了老朱的注意,让他不由提起精神,坐直身子,认真倾听起来。那突然转变的态度与自信的表情令老朱感到有些意外,也让他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像他想象的那般简单。

朱樉今日的表现似乎有些不同寻常,背后可能有什么他不知的情况。

虽然他说出来的这些话听起来有点没头没脑,却让老朱心中不由得为之一顿。他感觉到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背后或许另有隐情,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幕,开始警惕起来。

那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朱樉今日的言行举止背后可能隐藏着什么重要信息,他必须认真对待,仔细分析,不能轻易放过任何细节。

作为朱樉的亲生父亲,老朱自认还是很了解自己这个儿子的。这货像是那种会主动动脑子思考问题的角色吗?

朱樉向来直来直去,很少会深思熟虑,做事全凭一时冲动,想到什么便做什么,从不考虑后果。

那简单直接的思维方式与莽撞冲动的行为模式是老朱再熟悉不过的,他很难相信朱樉会突然变得这么有头脑,能说出如此有条理的话来。

显然根本就不是啊!老朱很清楚朱樉的性格特点,知他不是一个善于谋划之人,肚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心思简单直接。

那直肠子的性格与缺乏城府的特点使得朱樉很容易被人看穿,他的想法与意图往往都写在脸上,一眼便能看透,根本藏不住什么秘密,更别说策划什么复杂计划了。

面对眼前这般紧张场面,若说朱樉来个狗急跳墙直接动手打人,那老朱肯定会信;可要说他能这般不慌不忙、有条不紊地进行奏表?

这完全不符合朱樉的一贯作风,太反常了,像换了个人似的,令人很是意外。那镇定自若的态度与清晰流畅的表达让老朱十分诧异,他开始怀疑眼前的这个朱樉是否真是他认识的那个儿子,还是说有什么人在背后指点他,教他这么说、这么做。

这明显不是老二一贯的行事风格与做派。老朱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异常,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肯定有什么他不知的情况,背后可能有人在指点。

那突然转变的行为模式与以往截然不同的表现让老朱的疑心大起,他开始仔细打量朱樉,试图从他的表情与动作中找到一些线索,确认自己的猜测。

事出反常必有妖!

老朱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背后一定有什么隐情,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暗中操纵一切。

那精心策划的痕迹与不符合常理的表现都指向一个可能性:朱樉今日的行为是受人指使的,他只是一个执行者,而非策划者。

老二的背后肯定是……有什么人在暗中授意他这么做的吧?

老朱开始怀疑有人在对朱樉进行指点,而且这个人很可能是……他的目光不由自主飘向站在一旁的朱煐,心中已有猜测。

那灵光一现的念头让他豁然开朗,似乎一切都说得通了。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