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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胡老三的请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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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也就说明这古怪行为的背后必然有着难言之隐,或者说是自己所不知晓的深意和原因。

胡老三越想越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他自已快要抓住关键了,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自己马上就要想明白了,自己就要知道答案了。

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把当天的情形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那书房里的烛光摇曳,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随着他的走动而晃动。

反应过来之后稍稍一琢磨,胡老三就自觉已经明白了这背后的缘由和真相。

这一定是皇上的意思,只不过借朱御史的口说出来而已,朱御史只是奉命行事。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没错,心里顿时亮堂起来,一切都说得通了,一切都合理了。他拍着大腿站起来,在房间里激动地走了两圈。

那地板被他踩得咚咚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能够让朱御史不顾自己的名声,哪怕是背着骂名也要主动索贿的,那普天之下还能有谁?还有谁有这个能耐?

只有陛下!当朝的陛下!除了皇上,还有谁能指使得动朱御史?

除了皇上,谁能让朱御史做出这种违背自己原则的事情?胡老三一拍大腿,自己想通了,一切都解释得通了,自己的判断没错,自己很聪明。

他走到窗前,看着皇宫的方向,心里充满了敬畏。那皇宫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显得格外威严。

换而言之,并非是朱御史要索贿,而是陛下想要借由朱御史向自己要钱,亦或是说向商贾们筹集银两。皇上这是不好意思明说,所以才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胡老三点点头,皇上真是用心良苦,为了朝廷也是费尽了心思,皇上也不容易,皇上也很为难。他想着皇上一国之君,还要用这种方式筹钱,心里竟有些同情。

那同情的情绪让他觉得自己的心胸都开阔了许多。

而身为陛下,那自然是不能从明面上直接说,朝廷缺钱,我给你们好处,你们捐点钱。这样的话压根就不可能从陛下的嘴里说出来,所以陛下就需要一个代言人,而这个代言人,无疑就是朱御史!

朱御史这是替皇上背黑锅啊!是在为皇上分忧解难。胡老三心里对朱御史生出几分同情,他也不容易,他也是在为朝廷出力,他也很辛苦。他决定以后见到朱御史要更加恭敬。

那恭敬不只是表面上的,而是发自内心的。

胡老三自觉洞察了一切,看穿了一切,于是就应承下了这个任务,答应了下来。他不但答应出钱,还答应帮忙联络其他商贾,这可是在皇上面前表现的大好机会,可不能错过了。

他立刻行动起来,开始盘算能联络哪些人,怎么说服他们,怎么把这件事情办好,怎么把事情办妥。他连夜拟了一份名单,把京城里有实力的商贾都列了出来。

那名单写满了三张纸,每个名字后面还标注了家产大概数目。

而对此,朱煐自然是一无所知,完全不知道胡老三的想法。他还以为胡老三是被自己的权势所迫,不得已才答应的,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

他想着以后若有机会,要补偿胡老三一下,不能让他白白吃亏,不能让他受委屈,不能让他难过。朱煐那几天看见胡老三,总觉得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愧疚。那愧疚让他不太敢直视胡老三的眼睛。

他的目的很简单,作为从另一个世界来的穿越者,来到大明的主要目的就是完成那个'为家国天下被君主所杀'的天命任务,从而获得返回原来世界并且长生不死的奖励,他不过单纯是想让胡老三行贿,之后自己这样索贿的行为在恰当的时候被老朱所知晓,然后顺利完成任务。

朱煐的心思其实很单纯,就是想要完成任务回家而已,没有别的想法。他每天都在盘算着怎么才能让老朱发现自己索贿的事情,怎么才能顺利完成任务,怎么才能回到自己的世界,怎么才能长生不死。

他晚上睡觉时,常常梦见自己回到原来的世界。那梦境很真实,让他醒来时怅然若失。

一切的安排朱煐自己是天衣无缝,完美无缺,只是他却是没想到,胡老三完全想岔了,想错了……这两人的想法根本就是南辕北辙,完全不搭边,想到两处去了。

朱煐还在为自己的计划得意,殊不知胡老三已经想到了完全不同的方向,两个人的思路完全不在一条线上,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想的完全不一样。朱煐有次看见胡老三在街上对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还觉得莫名其妙。

那笑容里包含着太多他看不懂的东西。

当然,哪怕是朱煐知道也不会在意,想岔了?想岔了就想岔了呗,只要能出钱贿赂自己,坐实了贿赂的罪名,至于其他的,管他呢?根本不在乎。

朱煐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完成任务,其他的都不重要,都无所谓。他躺在床上,想着回家的事情,脸上露出笑容,胜利在望,马上就要成功了,很快就能回去了。他连回去后要做什么都想好了。那想象中的场景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

胡老三的府宅门前的门槛这几天几乎都要被踏破了,来来往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从早到晚,拜访的人络绎不绝,把胡府的门前挤得水泄不通,热闹非凡。

胡家的下人们忙得脚不沾地,连喝口水的工夫都没有,累得够呛,从来没有这么忙碌过,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连厨房烧水的丫头都说,这几天烧的水比往常多了一倍还不止。那丫头的手都被热水烫红了。

这可半点都不夸张,什么叫做踏破门槛,这几天的时间里胡老三的府宅就有了对于这话的最正确的解释和体现。那门槛被来来往往的人踩得吱呀作响,眼看着就要支撑不住了,需要更换了。

胡老三看着那门槛,心里又是得意又是烦恼,既高兴又麻烦,这既是荣耀也是负担,真是让人欢喜让人忧。管家来报说门槛需要修理时,胡老三苦笑着摇了摇头。那苦笑里带着几分无奈,也带着几分自豪。

这踏破门槛,他不是个形容词或者比喻词,这就是个实打实的现实情况啊!门槛真的快被踩坏了。胡老三已经吩咐下人去找木匠,准备换个更结实的门槛,免得真的被人踩坏了。

他想着这次要换个石头门槛,那样更耐用,不容易坏,可以用得久一些,可以用得时间长一些。木匠来看过后说,这门槛磨损得厉害,得用上好的硬木才行。那硬木的价格不菲,但胡老三觉得值得。

老胡刚开始还稍稍晾了一下一些商贾,故意拖延见面时间,为的就是表明自己的态度,给自己增加一些谈判的筹码和底气。他要让这些人知道,他胡老三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见的,要让他们知道自己现在的重要性。

他坐在书房里,听着管家汇报外面等候的人,心里盘算着见谁的顺序,怎么才能最大化自己的利益,怎么才能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好处,怎么才能让自己更有利。他让管家把拜帖按时间顺序排好,不着急的先放一放。那拜帖堆满了半个书桌,看得人眼花缭乱。

他倒也并非是不能理解其中的一些商贾的做法和苦衷。毕竟前几日燕王府学宫确实是来势汹汹,而且五万一个名额能够起到和稷下学宫四五十万一个名额的同样作用,这诱惑太大了。

换做是他,恐怕也会动心,也会犹豫不决。他叹了口气,这些人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全怪他们,他们的选择也是可以理解的,他们也不容易。他想起来自己刚开始听说燕王府学宫名额价格时,心里也动摇过。那动摇虽然短暂,但确实存在。

作用相同,价格差了十倍,这换成谁也会选择燕王府学宫的吧?这是人之常情。胡老三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明白这些人的难处,知道他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他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心里在权衡利弊,在思考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在想着该怎么办。他想起老话说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真是一点不错。那茶水有些凉了,但他浑然不觉。

胡老三扪心自问,倘若自己的现状并非是和稷下学宫绑定死了,在同一辆战车上,他都心动的想要向燕王府学宫买一个名额了,毕竟太划算了。一个名额就能让商贾家的子弟脱离贱籍,这才卖区区五万两?

这也太便宜了!便宜得让人不敢相信,让人心动不已。他摇摇头,燕王这一手真是厉害,打得他们措手不及,这一招确实很高明,燕王很有一套。他不得不承认,燕王这招确实抓住了商贾们的心理。那心理就是贪便宜,谁都不例外。

可理解归理解,态度是态度,不能混为一谈。他胡老三可以理解这些人的选择,但是不能轻易原谅他们的背叛,必须让他们知道背叛的代价。他放下茶杯,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决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要让他们记住这次的教训,要让他们知道厉害。

他吩咐管家,今天不见客,让那些人在外面多等等。那管家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书房里又恢复了安静。

作为稷下学宫的坚定支持者,对于这些两面三刀的家伙那就必须要拿出自己的态度,否则这几天的压力自己不是白扛了?之前的坚持不是白费了?他胡老三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必须让他们付出一些代价。

他握了握拳头,下定决心要强硬一些,不能心软,不能轻易放过他们,不能随便原谅他们。他走到书桌前,开始写一份名单,把那些动摇得最厉害的人单独列出来。那名单上的名字写得工工整整,每个字都透着冷峻。

胡老三准备先晾他们几天,挫一挫他们的锐气。他要让这些人知道,背叛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随随便便道个歉就能了事的,必须让他们吃些苦头。

他吩咐管家,这几天不见客,让那些人在外面多等等,好好反思一下,好好想一想自己的过错,好好反省反省。他特意交代门房,有人问起来就说他外出办事去了。那门房老张头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而在这两天的时间里胡老三也没有闲着,他喊了陈钰几个原本就一直坚定站在稷下学宫一方的、没有动摇过的人。这些人才是他真正可以信赖的伙伴,是可以共谋大事的人。

他和这些人见面的时候,态度就亲切多了,说话也随意了许多,和他们在一起很轻松,和他们在一起很自在。他在花厅摆了一桌酒菜,专门招待这几个老友。那酒菜很丰盛,都是请城里最好的厨子做的。

此前朱棣和朱允炆兴办燕王府学宫的时候大家都动摇了,只有陈钰和杨巡等寥寥几人没有摇摆,一直坚持,而胡老三如今也是第一批喊的他们,先找他们商量。

他要和这些忠实的伙伴商量接下来的对策,看看下一步该怎么走。他们围坐在一起,神色都很严肃,讨论得很认真,都肩上的担子很重,都责任很大。酒过三巡,话题就转到了正事上。那正事关系到很多人的前途命运。

……

第二天,陈钰和杨巡一大早就收到了来自胡老三的请柬,请他们几个人入府一叙,商量事情。

这请柬是用上好的宣纸写的,字迹工整,一看就是很正式的邀请,不是随随便便的聚会。陈钰拿着请柬,反复看了好几遍,心里在琢磨胡老三的用意,这次邀请不一般,这次邀请很重要。

请柬上的墨迹还没全干,显然是刚写好就送来了。那墨香淡淡地飘散在空气中。

杨巡,商贾中的老资格,几乎垄断了北方的皮草生意,也是个家财万贯的主,实力雄厚。他在商界摸爬滚打几十年,积累了丰厚的家底和人脉,在商贾中很有威望。

他说话很有分量,很多人都听他的。他收到请柬后,也立刻准备动身,不敢耽误,这次会面很重要,不能迟到,不能耽误。他特意换上了一件新做的锦袍,以示重视。那锦袍是上等的苏州绸缎,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此刻的陈府,陈钰起了个大早,刚准备出门就被管家喊住,管家递上来了一张请柬,正是胡老三送来的。

陈钰接过请柬,仔细端详着,心里在琢磨胡老三的用意。他这次邀请不一般,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能关系到大家的利益,可能和皇上的那桩买卖有关。他把请柬对着光仔细看,连纸张的纹理都研究了一番。那纸张质地细腻,是上好的宣纸。

不错,这请柬就是胡老三的请柬,邀请陈钰共进午餐,边吃边谈。胡老三在请柬上写得很清楚,说是准备了丰盛的酒菜,要和大家好好聚一聚,顺便商量些事情。陈钰看着请柬上的字,胡老三的字写得比以前更好了,看来是下过功夫练的,他确实很用心,他很重视这次会面。请柬上还特意注明,请务必准时赴约。那

"务必

"两个字写得特别用力。

陈钰手里头拿着请柬,眉头微微蹙起,心里在思索。他在想胡老三这次邀请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这么郑重其事,这么着急。他肯定不是普通的事情,可能关系到大家的利益,可能和皇上的那桩买卖有关,可能和筹钱的事情有关。

他把请柬翻来覆去地看,想从字里行间找出些线索。那请柬上的每个字都被他仔细琢磨过。

"这请柬是何时送来的?

"

陈钰抬头皱着眉头看向管家,询问道。

他想知道这请柬是什么时候送到的,是不是很紧急,需要立刻回复。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这件事情不能耽误,必须尽快处理,必须马上处理。他边说边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刚刚亮起来的天色。那天空还是鱼肚白的颜色,太阳还没完全升起。

这管家是陈钰麾下的老人了,跟在他的身边已经有十来年的时间,一直负责的都是管理京城的几处宅院,很是可靠。管家对陈钰忠心耿耿,办事也很稳妥,深得陈钰信任。

陈钰很多事情都交给这个管家去办,从来没有出过差错,对他很放心,很信任他。管家姓李,陈钰平时都叫他老李。那老李站在一旁,态度恭敬。

像陈钰这样身价的大商贾,这住处多的数不过来,管家自然也不只有一个,京城的地产是一个管家,其他地方的地产又是其他的管家,这些都是分开管理的,各管一摊。

这样分工明确,不容易出乱子,也便于管理。陈钰这样安排很妥当,能够提高效率,能够更好地管理自己的产业,能够更好地打理自己的生意。他在南京、杭州等地都有宅院,每个地方都配有专门的管家。那些管家每年都要来京城汇报一次账目。

管家是个有些头秃的中年人,嘴唇有些凸起,看上去有点龅牙的样子,不过并不太严重,还算正常。他穿着整洁的灰色长衫,态度恭敬,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仆人。

他站在陈钰面前,微微躬着身子,显得很谦卑,很有规矩,很有礼貌。他说话时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让人感觉很舒服。那笑容很真诚,不是装出来的。

他的脸上满是笑容,态度恭敬。面对主人家保持微笑是一个管家必备的素养和规矩,这样才能让主人感到舒心。

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他很亲切,他很和善就连陈钰发脾气时,他也总是微笑着聆听,从不顶嘴。那微笑不是谄媚,而是职业性的礼貌。

"启禀老爷,这请柬刚刚送到,送来的人是胡府的人,说是胡老爷特意吩咐,让老爷务必跑一趟,有要事相商!

"

管家面带微笑说道,语气恭敬。他把胡老三的原话一字不差地转达给了陈钰,不敢有丝毫遗漏。他的声音平稳而清晰,让陈钰听得很明白,知道事情的紧迫性,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他还补充说,送信的人还在门房等着回话。那送信的人穿着胡府的家丁服饰,看起来很着急。

"要事?

"

陈钰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精芒,心里一动。他敏锐地察觉到,这次邀请不同寻常,可能涉及到重要的事情。

他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一些,感觉到机会来了,这可能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这可能是一个好机会。

他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襟,站直了身子。那衣襟有些褶皱,他用手轻轻抚平。

"看来胡老板有些事情还是没有说啊...此番前去倒是可以知晓了。

"

陈钰心里想着,有些期待。他这次会面可能会涉及到一些重要的事情,可能是关于皇上的那桩买卖。

他感到一阵兴奋,这是一个好机会,自己可能要参与大事了,自己可能要发达了。

他想起前几天胡老三说话时欲言又止的样子。那样子很明显是话里有话。

"来,备车!

"

陈钰已经感觉有些迫不及待了,想立刻就去。他吩咐下人赶紧准备马车,他要立刻动身前往胡府,不想耽误时间。他一边说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确保自己仪表得体,不给胡老三丢脸,不让胡老三看轻。他还特意吩咐丫鬟把他的那件狐皮大氅拿出来,虽然天气还不算太冷。那大氅是上等的银狐皮,很贵重。

其他的商贾不知道胡老三如今和之前的变化,可陈钰却是真真切切明白了如今胡老三的能耐和地位,今非昔比。

胡老三现在的地位可是水涨船高,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比得上的。

陈钰心里很清楚这一点,知道胡老三现在的重要性,知道他现在的影响力有多大,知道他现在很厉害。他听说连一些官员都要给胡老三几分面子。那面子不是白给的,是实力的体现。

就光凭胡老三能被以朱煐为首的稷下学宫的一应高大上的朝廷顶级权贵同桌畅饮,单单是这一点就足以让胡老三在商贾之中横着走了,无人敢惹。这可不是随便哪个商贾都能有的待遇,是莫大的荣耀。

陈钰想到这里,对胡老三更加佩服了,他确实有本事,他确实很厉害,他确实不一般。他记得有次远远看见胡老三和几位大人物的轿子走在一起。那轿子很气派,护卫很多。

胡老三倘若只是一些自己的事情,根本用不着如此郑重其事,这么着急。

他这么着急邀请,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不是寻常的聚会。

陈钰这次会面一定不简单,可能关系到大家的未来,可能影响到整个商界的格局,可能改变很多人的命运。他吩咐车夫把马车赶得快一些,免得去晚了。那车夫应了一声,挥动鞭子,马儿跑得更快了。

而能让他这么重视又如此急迫的事情,也唯有中兴侯他们的事情了,肯定是大事。陈钰猜测,这很可能和皇上的那桩买卖有关,可能是要商量出资的事情。他这是一个重要的机会,必须好好把握,不能错失良机,不能错过机会。

他在马车里默默盘算着自己能拿出多少银子。那银子的数目不小,但他觉得值得。

陈钰走南闯北靠着卖布匹和丝绸做出了这般大的买卖,他无论是智商还是情商亦或是见识都是远超常人的,因此在收到胡老三请柬的一瞬间,脑海里就推算出了个大概....知道肯定有重要事情。

他经商这么多年,早就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能够从细微之处看出端倪。他对自己这个本事很自信,不会判断错,自己的推测应该没错,自己的猜测很准。

他想起上次胡老三请他吃饭,也是在重要事情发生之前。那顿饭吃得很尽兴,谈成了不少生意。

也正是因此陈钰才激动,才迫不及待。他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不能错过了。

他催促着下人快点准备马车,恨不得立刻飞到胡老三的府上,想知道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马上知道答案。他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就急着出门了。那早饭还摆在桌上,冒着热气。

陈钰的府宅倒是和寻常百姓的府宅一般无二,从门外看的话是如此,只是内部稍稍大一些,宽敞一些。他不喜欢张扬,所以把府宅建得很朴素,不引人注目。他这样更安全,不容易惹来麻烦,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不容易招来是非。

连门前的石狮子都比别人家的小一号。那石狮子蹲在门口,看起来很温顺。

他一直以来信奉的都是低调二字,不张扬。在他看来,商人太过张扬容易招来祸患,还是低调些比较安全。

他做事总是很谨慎,从不轻易显露自己的财富,从不炫耀自己的实力,从不显摆自己的家底。他常对家人说,树大招风,要懂得藏富。

那藏富的道理他践行得很好。

行商的商贾行事风格各有不同,有的高调,便于聚拢资金,有的如陈钰低调,以免被人盯上惹火上身,招来麻烦。

陈钰选择的是后一种方式,宁愿低调些,也不愿太过招摇。他这样才能做得长久,不容易出事,不容易引起官府的注意,不容易惹来麻烦。他的店铺装修也很普通,不像别家那样富丽堂皇。那店铺的门面很简单,只挂着一块朴素的招牌。

财不外露是陈钰一直以来的想法和原则。他深知,在这个世道上,太过招摇容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闷声发大财比较好。

他从不轻易显露自己的财富,总是装得很普通,总是表现得像个寻常百姓,总是很低调。

就连他坐的马车,也是普普通通的青布小车。那小车走在街上,不会引起太多注意。

相较于胡老三的宅院而言,陈钰的宅院就显得破烂了一些,朴素了一些。

胡老三的宅院富丽堂皇,而陈钰的宅院却很简单,这就是两人性格的差异,处事方式的不同。

陈钰自己的方式更好,更适合自己,这样才能长久,这样才稳妥。有次胡老三来他家做客,还开玩笑说他的宅子配不上他的身份。那玩笑话他听了也只是笑笑,不往心里去。

……

陈钰乘着马车前往胡老三的府宅,心里琢磨着待会儿要谈的事情。马车在青石板路上缓缓行驶,陈钰靠在车厢里,闭目养神,心里却在盘算着各种可能,思考着该如何应对。

他这次会面可能会改变很多事情,必须做好准备,必须想好该怎么说话,必须想好该怎么应对。他把可能谈到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那马车轮子压在石板上的声音很有节奏。

而和陈钰一般收到胡老三的请柬的,还是杨巡他们几个人。杨巡也是京城里有名的大商贾,和胡老三、陈钰都是老相识了,彼此都很熟悉。

杨巡收到请柬后,也立刻准备动身,不敢耽误,这次会面很重要,不能迟到,不能耽误。

他的马车从另一条街驶过来,正好在路口遇上陈钰的马车。

两辆马车并排停了一下,车帘掀开,两人互相点头致意。

杨巡,商贾中的老资格,几乎垄断了北方的皮草生意,也是个家财万贯的主,实力雄厚。

他在商界摸爬滚打几十年,积累了丰厚的家底和人脉,在商贾中很有威望。他说话很有分量,很多人都听他的。

他坐在马车里,也在想着胡老三的邀请,这次会面不一般,这次会面很重要。

他撩开车帘,朝陈钰的马车点了点头,那点头的动作很轻微,但彼此都明白其中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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