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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蒋瓛的发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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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朱煐正在实施自己觉得天衣无缝的计划,心里美滋滋的,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没有任何问题,就像放风筝线牢牢握在手中,可以随意操控方向,完全不用担心会出现什么意外,稳操胜券,志在必得,胜券在握,十拿九稳。

然而在另一头。

被炙热阳光烘烤着的皇宫里,连琉璃瓦都反射着刺眼的光芒,晃得人眼睛发花,就像镜子反光一样,让人不敢直视,只能眯着眼睛小心打量,步步留心,生怕被那光芒灼伤,伤了眼睛,流下泪来。

蒋瓛接到了老朱的吩咐,脚步颇快地走在被烈日晒得发烫的宫道上,鞋底都能感觉到地面传来的热气,每一步都走得有些艰难,就像踩在热锅上,很不舒服,只想快点走到阴凉的地方,避开这难熬的暑气,求得片刻凉爽,稍作休息,擦擦汗。

宫道上的金砖吸收了不少热量,哪怕穿着厚底的官靴,在上面走的时间长了,也能感觉到脚底传来一阵阵温热,像踩在暖炉上一样,有些不舒服,就像走在热沙上,脚步不由得加快了些,想要尽快结束这段路程,少受点罪,早点到达目的地,完成任务,好回去交差。

蒋瓛急匆匆地出了宫,然后安排锦衣卫开始进行调查,他的表情很严肃,知道这件事不能马虎,必须认真对待,就像猎人追踪猎物一样仔细,不能放过任何线索,每一个细节都要查清楚,不能有半点疏忽,掉以轻心,敷衍了事,必须全力以赴。

老朱想知道朱煐最近在做什么,而身为锦衣卫都指挥使的蒋瓛,自然就接下了这个任务,他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行动起来,就像听到命令的士兵,马上执行,不敢耽误片刻时间,生怕误了事,引来责罚,吃罪不起,脑袋搬家。

这件事也只能交给蒋瓛去办,别人都不合适,也不放心,就像钥匙只能配一把锁,不能随便交给别人,只有他最合适这个任务,别人都替代不了,非他莫属,责无旁贷,必须由他亲自出马。

如今老朱最信任的人就是他了,毕竟他们两个人共同保守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就像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不能单独脱身,就像共乘一条船的伙伴,必须同舟共济,共同面对一切,风雨同舟,休戚与共,生死相依,谁也离不开谁。

全天下,就连朱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还蒙在鼓里,以为自己是普通人,就像雏鸟不知道自己是凤凰,还在学着普通鸟儿的样子生活,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特殊之处,平平常常地过日子,懵懂无知,浑然不觉,像一张白纸。

谁能想到,这个靠自己考中殿试、在朝堂上掀起惊涛骇浪的朱御史、中兴侯朱煐,竟然会是老朱流落民间十年、还得了失魂症的大明皇长孙呢?这个秘密一旦揭开,恐怕会震惊整个朝野,引起巨大的波澜,就像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掀起滔天巨浪,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目瞪口呆,难以置信,骇人听闻,颠覆认知。

现在知道这个消息的,只有身为发现者的蒋瓛,以及蒋瓛的直接上级老朱。他们两个人都守口如瓶,从不对外人提起,把这个秘密牢牢藏在心里,就像守护珍宝一样,不敢有丝毫泄露,生怕走漏了风声,引来麻烦,酿成大祸,不可收拾,无法挽回。

老朱心里早就把朱煐当成了未来大明的皇帝,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能够继承大统,就像老农期待幼苗长成大树,能够开花结果,将来能够担当起治理天下的重任,把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国泰民安,繁荣昌盛,千秋万代。

而蒋瓛,在老朱心里,也已经被定为留给朱煐将来使用的左膀右臂,就像预先备好的得力助手,辅佐他治理天下,就像宝剑配英雄,相辅相成,共同创造太平盛世,名留青史,流芳百世,永垂不朽,受后人敬仰。

自然,老朱对蒋瓛也就更加信任,什么事都愿意交给他去办,觉得他可靠能干,就像使用顺手的工具,用起来很放心,完全不用担心会出什么差错,十分稳妥,得心应手,信手拈来,毫不费力。

尤其是涉及朱煐的事情,交给别人去办不太方便,也只有蒋瓛这个除了老朱之外唯一知道朱煐真实身份的人去办,才能真正理解老朱的用意,知道轻重缓急,不会出错,就像心腹办事最稳妥,让人放心,完全不需要过多叮嘱,一点就通,心领神会,默契十足,一个眼神就能明白。

......

出宫之后,蒋瓛立刻调动了锦衣卫的所有力量,像一张大网一样撒了出去,覆盖了整个京城,就像蜘蛛织网捕捉飞虫,不留任何死角,每一个角落都要搜查清楚,不能有遗漏,全面铺开,严密搜查,布下天罗地网。

当然,如果要调查朱煐,调动安排在朱煐府上的那部分人手是最关键的,毕竟朱煐府里的那几个下人,都是蒋瓛暗中安排的,就像插在府里的眼睛和耳朵,时刻监视着府内的一举一动,就像安插的暗哨,随时汇报情况,不会错过任何重要信息,了如指掌,尽在掌握,无一遗漏,全都记录下来。

在一家茶馆里,蒋瓛找到了高龙。茶馆里人不多,只有几个茶客在角落里低声交谈,气氛安静,就像平静的池塘,没有太多波澜,非常适合私下谈话,不会被人打扰,隐秘安全,万无一失,是个好地方。

"最近中兴侯在忙些什么?

"蒋瓛开门见山地问道,声音压得很低,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就像说悄悄话,只有两个人能听见,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十分隐蔽,小心谨慎,谨言慎行,避免隔墙有耳。

"大人......

"高龙欲言又止,似乎有些犹豫,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表情有些为难,就像嘴里含了热豆腐,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支支吾吾的,面露难色,犹豫不决,左右为难。

他皱了皱眉头,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就像卡在喉咙里的鱼刺,很不舒服,让他感到十分困扰,左右为难,进退维谷,举步维艰,难以启齿。

蒋瓛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立刻神色严肃地盯着高龙,压低声音问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锐利,仿佛能看穿人心,就像老鹰盯着猎物,让人不敢撒谎,只能老老实实回答,不敢隐瞒,战战兢兢,如临深渊,不敢怠慢。

高龙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然后凑到蒋瓛耳边,小声说道:

"大人,小人发现,中兴侯好像......好像在向胡老板索贿。

"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却像重锤一样砸在蒋瓛心上,就像晴天霹雳,让人震惊,完全出乎意料,难以置信,心头巨震,天旋地转,差点站不稳。

"什......什么?

"蒋瓛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惊呆了,眼睛瞪得圆圆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像听到了天方夜谭,觉得不可思议,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一时反应不过来,愣在当场,呆若木鸡,像个木头人。

"什么时候的事?

"蒋瓛的脸色变得非常凝重,像蒙上了一层阴云,心情沉重,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感觉事情非常严重,必须认真对待,刻不容缓,迫在眉睫,不能拖延。

"就今天,刚刚小人才听到的。

"高龙老老实实地回答,不敢有丝毫隐瞒,就像背书一样准确,一字不差,把知道的情况全都说了出来,原原本本,不敢遗漏,如实禀报,和盘托出。

"中兴侯并没有避讳什么人,就在会客厅里和胡老板商谈,小人在门外听见胡老板说,他筹到了八十万两银子,要交给中兴侯。

"高龙一边说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显得有些紧张,就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害怕被责备,心里十分忐忑,惴惴不安,汗流浃背,胆战心惊,声音都有些发抖。

"什......什么?

"蒋瓛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猛地缩紧,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就像被雷劈中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完全无法相信这个事实,脑袋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八......八十万两?

"蒋瓛的脸色变得极其凝重,一脸震惊:

"你确定没有听错吗?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觉得这个数字太夸张了,就像听到了神话,不像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常理,难以接受,匪夷所思,骇人听闻,闻所未闻。

蒋瓛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消息像一记重锤砸在心上,让他感到一阵眩晕,就像被人打了一闷棍,头昏眼花,整个人都处在恍惚的状态中,脚步虚浮,站立不稳,摇摇欲坠,差点摔倒。

这简直太离谱了,谁贪污会一次性贪八十万两银子?这数目大得吓人,超出了常理,就像蚂蚁搬动大象,根本不可能做到,完全不符合常理,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空前绝后,绝无仅有。

要知道,以前老朱曾经为了几十两银子的贪污案,就处死了几百个人!血流成河的场面还历历在目,让人不寒而栗,就像昨日的噩梦,记忆犹新,想起来就让人害怕,后背发凉,毛骨悚然,魂飞魄散,晚上做噩梦。

这次可是贪污八十万两啊?这要是被陛下知道,还不得把天捅个窟窿?引起轩然大波,就像地震一样剧烈,整个朝廷都会震动,所有人都会被牵连进去,天翻地覆,不可收拾,无法挽回,局面失控。

这件事要是被陛下知道了,陛下还不得气疯?说不定会当场拔剑砍人,怒火难抑,就像火山爆发,无法控制,后果不堪设想,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惨不忍睹,人间地狱。

按照蒋瓛对老朱的了解,老朱是绝对不会杀朱煐的。老朱这个人,对外人自然非常强硬,但对自家人却格外心软,尤其朱煐还是流落民间十年、从小得了失魂症的皇长孙......这份愧疚和疼爱足以抵消任何过错,让他不忍下手,就像父母不忍责打孩子,总是心软,舍不得下重手,百般呵护,溺爱有加,视若珍宝,捧在手里怕摔了。

这个身份目前只有老朱和蒋瓛知道,所以蒋瓛很确定,哪怕朱煐真的贪污了,老朱也不会对他下杀手,顶多就是关起来教训一顿,让他长长记性,就像园丁修剪枝叶,是为了让树长得更好,不会真的伤害他,小惩大诫,以观后效,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可虽然不会杀他,但殿下的前途恐怕就......从此一落千丈,再难翻身了,再也得不到陛下的信任和重用了,就像折翼的鸟儿飞不高,再也无法翱翔天空,完全失去了往日的荣光,暗淡无光,前途尽毁,一蹶不振,让人惋惜。

蒋瓛默默闭上了眼睛,此刻他的内心非常不平静,像煮沸的水一样翻滚。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老朱,这个决定太难做了,让他左右为难,就像站在十字路口,不知道往哪边走,每一个选择都充满风险,步步惊心,如履薄冰,危如累卵,生死攸关。

如果不告诉陛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身为陛下的心腹,如果隐瞒这件事,等陛下自己知道了,那自己的下场......恐怕会比那些贪污犯更惨,脑袋搬家是免不了的,连性命都保不住,就像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死路一条,在劫难逃,插翅难飞,无处可逃。

蒋瓛只觉得脖子一阵发凉,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感到一阵寒意,就像冷风吹过,让人忍不住打寒颤,感觉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呼吸都困难起来,心惊胆战,魂不附体,六神无主。

可如果告诉陛下的话,陛下已经有意把自己安排给朱煐,而这个人选,自然就是那位被陛下视为大明未来储君的、流落民间十年又得了失魂症的大明皇长孙了......将来朱煐登基,知道自己曾经告过他的状,那自己还能有好果子吃吗?恐怕会被记恨一辈子,就像得罪了未来的皇帝,后果不堪设想,完全没有好下场,生不如死,度日如年,永无宁日,提心吊胆。

如果明明知道这一点,却还是向陛下告状,那自己将来恐怕也是死路一条,左右都是个死,没有活路可走,就像掉进陷阱的野兽,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去,只能眼睁睁看着死亡降临,无力回天,坐以待毙,束手就擒,任人摆布。

蒋瓛顿时觉得整个人都麻了,手脚冰凉,像掉进了冰窖里,感到绝望和无助,就像溺水的人抓不到稻草,看不到任何希望,完全陷入了绝境,万念俱灰,心如死灰,生机全无,一片黑暗。

难道说,中兴侯贪污,最后死的却是我蒋瓛?这也太冤枉了吧?凭什么我要替别人背黑锅?就像替罪羊一样可怜,无辜受罚,完全不符合常理,天理何在,公道何存,冤屈难伸,无处申冤。

蒋瓛只觉得特别憋屈,不管怎么选择,自己好像都难逃一死啊......就像被夹在两面墙中间,动弹不得,无法脱身,就像笼中的困兽,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完全找不到出路,坐以待毙,束手无策,走投无路,绝望透顶。

蒋瓛心里后悔极了,早知道今天就应该装病不进宫,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如果不进宫,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陛下也就不会闲着没事让自己来调查中兴侯最近在做什么了,自己也不会陷入这种两难的境地,进退维谷,就像自作自受,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完全怨不得别人,悔不当初,追悔莫及,懊悔不已,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蒋瓛睁开眼睛,一脸怨念地看了高龙一眼。他心里憋着一股火,没地方发泄,感到十分烦躁,就像憋着气的皮球,随时可能爆炸,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脸色难看,阴沉似水,怒不可遏,咬牙切齿。

他奶奶的,这个手下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这种事你装作不知道不行吗?非要告诉我?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让我陷入绝境,就像推人下井,太不够意思了,完全不顾及我的处境,可恨至极,恼火万分,怒气冲天,火冒三丈。

这下好了,我横竖都是个死,选哪条路都不好走,没有一条是活路,就像走在独木桥上,随时可能掉下去,完全看不到生还的希望,前途渺茫,一片黑暗,暗无天日,让人绝望。

蒋瓛整个人几乎陷入了绝望,感觉前途一片黑暗,看不到一点光亮,心情沉重到了极点,就像坠入了深渊,无法自拔,完全失去了方向,浑浑噩噩,行尸走肉,麻木不仁,生无可恋。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高龙小心翼翼地凑到蒋瓛身边,犹豫着说道:

"不过......

"他的声音吞吞吐吐的,似乎还有话没说,就像含着橄榄,说不清楚,让人感到十分着急,心痒难耐,迫不及待,焦急万分,恨不得替他说出来。

"又不过什么?

"蒋瓛心里压着一股火气,他现在只想骂人,语气不由得冲了起来,显得很不耐烦,就像点燃的爆竹,一点就炸,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怒火中烧,烦躁不已,暴跳如雷,青筋暴起。

他奶奶的,刚才一个

"不过

"就已经让我进退两难了,现在又来一个

"不过

",这日子还过不过了?还有完没完了?到底有多少个

"不过

"等着我?就像没完没了的唠叨,让人心烦,完全不想再听下去,头疼欲裂,不胜其烦,厌烦至极,捂住耳朵。

"指挥使,小人之前好像依稀记得,中兴侯曾经提过今天这件事,当时他说是让胡老板去筹措银两,用这些钱入股做什么生意......可是这一次,小人只听到胡老板说来送钱,却没有听到提起具体做什么生意......

"高龙一边回忆一边说道,表情有些困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就像拼图少了一块,不完整,让人感到十分疑惑,疑点重重,难以理解,百思不得其解,摸不着头脑。

"什么?

"蒋瓛的眼睛猛地睁大,声调不自觉地提高了,瞳孔也再次缩紧,像是听到了什么关键信息。他的身子一下子坐直了,整个人都绷紧了,注意力高度集中,就像猫看到了老鼠,全神贯注,不敢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精神振奋,眼前一亮,茅塞顿开,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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