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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的神色开始紧张起来,她的瞳孔也在紧紧地收缩着,她那张忧郁的面孔顿时显得极其的严峻,显得也很紧张,更为的难堪。
秋叶飘落,屡屡凄凉。
凄凉的直到人感觉不到凄凉,因为冷月早已融入到了这秋风凄凉当中,她与这秋色的凄凉混为了一体,难以分开的一体,突然间,她感觉好怕,不同于刚才的怕。
刚才是怕黎顾雏在两年前真的离开了自己,现在的怕,则是她看到了往日的噩梦。
往日的噩梦从何开始,曾经的噩梦又伴随冷月了多久。有时候,噩梦一觉醒来便会让人忘却,可有的噩梦,却是如影随形伴在自己左右,这辈子都挥之不去。
冷月战战兢兢地说道:“什么,寒刀,西门豹,西门豹又出现了,还有阿雏,寒刀牵涉到阿雏的仇家,莫非阿雏真的没死,对,他肯定没死,他还活着,他还没有复仇。”
云萧逸在分析着冷月的话,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听起来有些不合实际,不过,云萧逸却想不出来冷月所言哪儿有不对。或许,冷月刚才所说的一切,真的又再次给予了云萧逸某种启发。
冷月见云萧逸的样子,不禁问道:“阿逸,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莫非你想到了什么,你到底想到了什么呢”
云萧逸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或许我想的太多,我现在感觉特别的乱。”
冷月脱口又道:“我笑高手不敢笑,我哭高手不敢哭,这句话说的好狂,可是这句话并不歹毒,这句话似乎充满了极其强烈的仇恨。”
云萧逸细想,冷月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在恍惚之间,云萧逸依然认为那位神秘人并非是黎顾雏,或许不光是那一句话云萧逸才认为神秘人不是黎顾雏,而是他不现身见冷月而不相信那人是黎顾雏。因为云萧逸至今也无法忘记黎顾雏在跳崖时所说的那句话,忘不了在他眸子里透着对冷月那难以割舍的感情,所以,云萧逸相信,神秘人若真的是黎顾雏的话,他一定会现身去找冷月的。
天下间每一个男人都迫不及待地想去见到他所心爱的女人,尤其是深情的男人。
云萧逸是深情的男人,他更懂得深情男人的内心究竟在想什么,黎顾雏也是深情的男人,所以,云萧逸应该很确信,黎顾雏若是还活着,他想要做什么。
也因此,云萧逸也矛盾了,他似乎是第一次有些不相信自己的预感。
云萧逸道:“我笑高手不敢笑,我哭高手不敢哭,莫非他真的是阿雏,倘若是,他一定会找我的,那个沈家庄难道真的是西门豹所管理的,倘若是他,他也一定会来找我的。”
冷月呆呆地望着前方,她的眼神荡着茫然,轻声地说道:“正如你所说,该来的早晚都会来,该面对的迟早也都要面对,两年了,我们不也是在寻找着他们,倘若真的是西门豹的话,我想是该了解的时候了。”
云萧逸见冷月那怅然憔悴的脸庞,说道:“我们一起面对。”
风还是那么凄凉,擦过两个人的身侧有些冷。
冷风过后,冷月也感觉不到冷,云萧逸的怀抱总能融化掉冷月那颗冰冷的心。
冷月下一步不知道该向何处走,云萧逸也迷失了方向。他们都在想着那神秘的庄园与那位神秘的高手。那庄园的主人到底是不是西门豹,那位神秘的高手到底又是不是黎顾雏呢
在冷月的心中,自己的分析的确是天衣无缝,她认为自己所料想的没错,她也因此很兴奋,得知一位两年来不曾谋面,而且还认为已经死了的人还活在这个世上的消息,那样的兴奋没有身临其境的人想必是无法体会到的。
然而,冷月想错了,她若知道自己想错了的话,她一定会很失望,不过,她并没有亲眼所看到自己的错误,所以,在她的内心中所有的依然是希望。
云萧逸猜的没错,那神秘人是在等一个人出现,而且那个神秘人的确与寒刀有关。
那为口中说着“我笑高手不敢笑,我哭高手不敢哭”的人,他曾经本没有那么狂,他在两年前狂只是因为他有钱,两年前的他要说这句话,他自己就连做梦都不敢,因为他怕说了这句话,随之便会做噩梦。
而今,变了。他不再是那位有钱的商人,而是江湖上叫人匪夷所思的神秘人。
他在等一个人的出现,他已经等了那个人好一阵子了,只有他看到那个人之后,他才会现身,因为他恨那个人,他很想杀那个人,人在畏畏缩缩中是杀不了人的,即使杀了,也不够光明正大。
虽然他曾经并非上一光明正大的君子,相反,他是一位被人人所唾骂的小人。因为在那个时候,他没有绝世的武功,所以,他只能用卑劣的手段去牟利。如今,他有了绝世的武功,他敢于在江湖上留下一句“我笑高手不敢笑,我哭高手不敢哭”如此不羁的话,是足可以证明他而今的实力,在也不是当初那位只会泛泛武功的人了。
当人自信于自己的武功时,也便渴求着一份光明正大了,即使在此之前他上位卑鄙的不能再卑鄙,下流的也不能再下流的人。
他在那个位置站了好久,他相信自己所要找的人定然会出现在这里。
他很了解自己所要等的人,这是他的优势,可是他并没有料想到,自己所要找的人武功也是今非昔比了,这似乎也便成为他的劣势了。
正文第273章
更新时间:201192014:49:32本章字数:3585
那个他所要找的人已经出现在了,可是他还是象江湖人所传的那么神秘的样子,藏在了暗处,他并没有现身。
人有的时候似乎真的很奇怪,不论是什么样的人,似乎都有着一种共性的奇怪。当想见到一个人的时候,就怕见不到,心中似乎已经早已想好了,倘若真的见到他,定然会二话不说,立刻在他面前出现,可是一到可以相见的时候,似乎也不着急见了。
神秘人就在暗处,他们已经有两年没有见了。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或许时间这东西也让人说不清个长与短了。有的时候,在回首之时,发现十年光阴竟如弹指一挥那么匆匆,但是在每一天的过度与生活中,也有人会发出度日如年的慨叹。
两年,让彼此了解的人也不再了解了。
江湖这平静的两年,似乎也蕴藏着无限的黑暗。
风席卷过这里,吹来的已不再是天下间最醇香的酒了,却是天下间最伤楚的沙。
他还是没有变,他的样子没有变化,他的装束打扮也没有变化,他的心有没有变,似乎就没有人知道了,也许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确,有的时候自己的改变是在不经意之间的,即使变化的再大,自己也无法感知得到。
他的脸很冷漠,让人看了就有些不忍,因为他的脸色在严肃中包裹着无限的愁伤,要比两年前还要愁伤。他刚来到中原的时候是笑着的,他很自信,可是,在他被自己所心爱的女人所出卖利用,以及看到了这个中原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