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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那个时候的他,看似无法无天,实则对某些规则还是很敬畏的,否则也不必做什么事都尽量将自己摘干净。
可是到了三域界的时间不长,柴慕容便不得不去熟悉血腥,因此对血腥之气极为敏感。
心头重重一跳,柴慕容不禁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含烟你怎么了你快说话啊你再不说话,我就直接冲进去了”
柴慕容急了。
尼玛
我女人的房间有血腥气。
而且我敲了半天门,里面也没个信儿,只有喘息声
这特么不是出事了吧
焦急之下,柴慕容管不得许多,直接力透双掌,一掌对着木门拍去。
同时,里面传出一道惊慌的声音,“不要慕容,不要进来我没事”
可是,已经晚了。
木门如何经得起柴慕容一拍,顿时化为片片碎片四散纷飞。
柴慕容一跃而入,双目似电,四下顾盼,想看看楚含烟到底出了什么事。
“如果含烟出了什么事”
急切之中,柴慕容不禁杀机四溢,“谁敢伤了含烟,老子直接灭了他全家”
只是,下一刻,柴慕容直接呆住了,过了好半晌,才讷讷地道:“含烟,你这是肿么了”
楚含烟此时正坐在一只马桶上,双手死死地捂着脸,一抹爬至耳后的红晕无声地诉说着楚含烟此时定是红了脸,下身则是不着片缕,裙摆拉至腰际,一片白花花直刺入柴慕容双眼,看得柴慕容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一双精致绝美的玉足,指头死死地卷曲在一起,像极了主人,想要把自己缩成一团,不再见人。
而一股股血腥味,自楚含烟身下的马桶之中飘出,再钻入柴慕容的鼻孔。
好半天,两人就这么诡异地一句话也不说,保持着原来的动作。
这时,苏梦柔端着一盆微微冒着热气的水走了进来,边走还边奇怪道:“含烟姐,你这门怎么坏了不行,等下我就修一下,要不你就被人看光了去。”
下一刻,苏梦柔忽然惊叫一声,“小少爷,你怎么在这儿”
随即,她看到了都快要把自己的头埋在胸口变成鸵鸟的楚含烟,又是一声惊呼,立即将盆放下,一把拉住柴慕容就往外走,“小少爷,你现在不能在这里。快出去,快出去啊”
柴慕容呆呆地就被苏梦柔拉着往外走,还傻傻地问道:“小柔儿,含烟这是肿么了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在房间里如厕”
这一下,楚含烟更羞了,羞涩之余,对柴慕容也生起了丝丝恼意,随手一抓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就往柴慕容身上扔,怒喝道:“柴慕容,你给我出去”
柴慕容下意识地就接过楚含烟扔过来的东西,入手就觉一片柔软顺滑,不由低头看去,想看看到底什么东西手感这么好。
这一看,柴慕容顿时热血沸腾,差点化身成狼人,然后狂啸几声。
一件素白色的肚兜,正在柴慕容手中不断被柴慕容揉搓着。
一缕缕幽香更是刺激着柴慕容此刻极为脆弱的神经。
楚含烟因为一手不再捂着脸,自是将眼睛也露出一只,将柴慕容的动作尽收眼底,腾地一下,没有遮挡的半边脸直接变成红富士了。
第二百零二章制作神器
好在这面对面的尴尬只维持了一会儿。
苏梦柔连拉带扯地,好不容易才将柴慕容赶出了楚含烟的房间。
这要换作过去,以自身可怜的武力和体力值,苏梦柔还真的没什么可能把木头一样的柴慕容拉出去。
只是,眼下门坏了,苏梦柔顺手想带上门,却是无奈的发现哪里还有门的影子。
心头一动,苏梦柔素手微张,将楚含烟床上的被褥一把吸过来,手臂一抖,挂在了门框上。
只是,被褥单这么挂着,肯定是要掉的。
四下看了一眼,苏梦柔看到地面上长条形的木门碎片,顿时眼睛一亮,将之吸入手中,随手一挥,将四条碎片深深地嵌入门框上缘,同时将被褥彻底固定住。
做完这一切,苏梦柔才轻轻地松了口气。
这时,柴慕容又匆匆地赶到了门口,刚要掀开被褥,却听到里面两个女人同时娇喝道:“不要进来再进来,我们就再也不理你了”
柴慕容刚刚迈出的步子一下子定在了原地。
讪讪一笑,柴慕容关切地问道:“那个,含烟到底是怎么了”
嘴上这么说着,柴慕容心里可是爽透了,“哇哈哈白真白嫩真特么地嫩而且一看就弹性十足,手感滑腻没想到这一大早的就有这么好的福利啊”
低头看着手中犹自带着一股子幽香的素白色肚兜,柴慕容不禁露出一抹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得意,“哥们儿演技见涨啊”
这货,就特么不是个好银
刚才一切的白痴,都不过是柴慕容装出来的。
柴慕容开始是急没错,可是后来看到那景象,就是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
他过去和人做戏,对女人每个月亲戚串门的事确实不是很清楚,但是再不清楚,也架不住他前世发达的网络上什么东西都有啊。
他还看到过一个贴子,上面说了一些古代女人在每个月那几天的时候是不能出门的,吃喝拉撒全都是在房里。
古时候,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流出来的东西是被当作污秽之物,不洁之物的。
所以,那几天里,怕影响了家里的气运,女人们明明很痛苦,却也无可奈何地只能呆在小小的屋子里不出来,忍受着各种异味,直到事情过去。
这三域界的人,也是人不是。
闻着那血腥气,再看看楚含烟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肉坐在马桶之上,以及那最开始略显得苍白的俏脸,柴慕容一下子就知道了怎么回事。
只是,这货好不容易看到那白花花的一片,又岂能那么轻易就放弃前眼的美景,立即就装傻,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某处。
要不是苏梦柔正好这个时候进来,这货就能那么一直看下去,直到有人进来阻止。
但是,装傻,就要装到底不是。
如果他刚一出去,什么都不问,岂不是让人生了疑心。
刚才看的可不是别人,而是他要重点拿下的楚含烟啊。
这要是让楚含烟生了疑心,他再一个不小心在某个时候说漏了嘴,那他就只能跟下半生及下半身的幸福说永别了。
看得到,摸得到,却得不到,对柴慕容来说,简直就是天理不能容的事情,那是何其残忍啊
所以,他果断地揣着明白装糊涂,装起了关心。
不过,问完了,他是真的开心关心起楚含烟了,“听说,有的女人在那个来的时候会痛的。含烟是个很彪悍的女人,可终究还是女人不是。那东西,可是和人的体质有关,与修为完全无关啊。”
里面两个女人何曾遇到这种情况,自己来了事儿,外面居然还站着个男人问这问那,一时间真是尴尬又羞涩。
作为当事人,楚含烟现在真是恨不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