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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纵身一跃来到了那黄颖身边,他的长剑已经抵住了她的脖子,顷刻间她那两排毒牙全数收了回去。
“有。。。有话好说。。。”
“还有什么话可说,你可真够贪婪的,本想放你一条生路,送你一枚金叶你却不领我的好意。非要送死,我便成全你。”
话音一落,一条黄色大蟒蛇便横尸野外了。
“你。。。你。。。她。。。她。。。她不是人啊”
紫洛顷刻间便看到一个如花的女子瞬间变成了一条巨大的蟒蛇,她脸色顿时吓的全无血色。
“走吧,看来我们以后麻烦会不断的。这幽冥王已经连这样下三滥的方法都用上了,可见以后不管是蜘蛛精还是蝎子精为了那所谓的自由也会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凌冰幻拉着她的手紧走了几步,可是只走了两步,他便忽然想起什么,猛然将她的手松开。
紫洛脸紧着红了脸,“谢谢你,这么帮助我。”
他们正在朝六家寨赶去,可独孤亚谨此时正在朝幽冥宫赶去。
即日兼程,他已经快到黑风峡了,过了黑风峡穿过瘴区就是幽冥宫了。
独孤亚谨火急火燎的闯入瘴区,瘴区里都是置人死地的黑瘴,没有解药难过此地。独孤亚谨幸好出门的时候偷了他娘木妗的解药,得以护体。
可是黑瘴区里除了瘴气还有机关重重,一不小心便就永远留在那里,成了孤魂野鬼。
独孤亚谨在那漆黑的瘴区里摸索前行,可是黑漆漆的一片,他只能靠着剑上五彩石子的光亮前行。
可是期间总会有一些蝙蝠飞来飞去,独孤亚谨只能边打退那些蝙蝠,边找寻进幽冥宫的路。
可好似黑瘴区,漆黑无比,布满瘴气不说,它里面的路全是蜘蛛一般的小道。来来去去,独孤亚谨宛如进了迷宫,就是进不去幽冥宫。
累了他就靠在黑山石上睡一会儿,醒了,他就接着找。
恍惚中他宛如看见紫洛正被一个看不见脸的男子逼进床榻一角。
紫洛满脸泪痕,哭喊着哥哥救命。
独孤亚谨看到她的衣服被撕烂扔在地上,情急之中,他大声惊叫,睁开双眼才发现是有一场梦。
可他已经满身大汗,浑身的毛孔因为气愤和着急全都张开,就连血液也都加速流动。
在这黑冥之地不分昼夜,独孤亚谨既然惊醒,他就又踏上了寻找入口的道路。
066以死相挟
王宫里一片肃静,安阳王此时已醒,但他却并不起身,红罗烛帐内,仿佛还是新婚之夜。
但他的眼眸之中却丝毫看不到什么快乐可言。
身边躺着一位绝色佳人,白皙的皮肤弹指可破,红色的双唇,艳若涂丹,一对眉毛飞入云髻。
人美可心却阴险,始终不能令他释怀。
眼眸尽处,仍是那困于结界中的身影,面色平静如秋水,端坐如泰山。近在眼前,却相隔天边。
可望却不可及。
他长叹一声,目光扫到了梳妆台上,墨离没来得及收走的药瓶上。
一丝苦笑泛在嘴角,她的所做他了然于心,只是不想再做无谓的纷争。没有爱,亦没有恨,更不会去计较,随她做什么好了。
她翻了个身,睡的很熟。木妗的药她是百分百信的过,所以她从来没有什么忌讳和担心。
安阳王不禁想起了那个被打四十大板赶出宫的女子,不知道此时她是死还是活。当然以她柔弱的身躯想要承受的住那四十大板,实则凶多吉少。
他的眼睛有些湿润,想来他以前也处死过不少人,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对他来说,有些人的生命实如草芥,可是,为什么想到那个瘦弱的女子,他的心竟会觉得内疚呢
一冲动,便毁了一个鲜活的生命。
他猛然从床上坐起身来,吩咐下人更衣。
几个侍婢,忙于伺候,递腰带,扎披风。不一会儿,他就更衣完毕,只朝床上看了一眼,墨离还在熟睡当中,妩媚的脸上还挂着一丝笑容,不知道她梦里又有什么开心的事情。
转过身里,神情似乎更加坚定,他朝大殿走去。
秋天的空气干燥而又清冷,花园里虽有时令植株,但还是多了些萧瑟的秋意。
安阳王的脚步,步步加快,他已派人传国师入朝觐见。
心中激荡的热血让他并不感觉天气萧索,而是觉得又有了动力。这些天,宫里的女人,凡是和他亲近过的,不是无故失踪就是上吊死了,还有就是食物中毒相克而死。
这种种奇怪的事情发生的背后,都有一只黑手在暗中操纵,而他也知道幕后黑手是谁,正是因为碍于君臣之间的关系,他才不好挑明,但那个瘦弱的身影被拖着离开时,那种绝望的眼神,却使他不的安宁。
是该结束的时候了,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再忍了。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国师才匆匆从宫外赶来。
他从外面带着清冷的空气来到大殿,
“王有何事,如此匆忙召见臣”
声音中听不出任何不满,却略带着急切,狡黠的目光在安阳王的脸上穿梭。
“我想放她出来。”
声音坚定,不可抗拒。
目光瞬间冰冷,刹那间整个大殿陷入一片死寂,长天不可置信的看着安阳王,嘴唇微微抖动了一下,
“不可能。”
“本王说可以就可以,难道要违抗本王的命令”
如五雷轰顶般的咆哮,他甩袖从宝座上站起身来,目光严厉的瞪着座下意欲违抗的人。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坚决过,这次他已下定决心。
“王这是要违背天意而为之吗”
长天竭力克制着情绪,他双拳紧握,青筋毕现。目光之中全是惊诧,这是他所不曾预料到的对话。
他从来就没想过,有一天,他会提出这个要求,自她被封印以来,一直都很顺利,不曾想他今天会有这样的举动。
“天意,管它什么天意,她有什么错,你们把她关了十几年她爱本王,本王也爱她,这有错吗错的只是你们这些不懂真情没有感情的动物”
他的话硬而冷,尖酸刻薄,几乎将他这十几年来的不满全都发泄了出来。他的手不停的抖着,一想到心爱的人被关在地宫,近在咫尺却不能相拥,他的内心不能平静。
大殿之内气氛骤然冷到极点,似乎又是一场看不到硝烟的战争。
偶尔一阵风从门外吹过,穿过长廊,发出一声长嚎,宛若一冤魂在低诉。
长天克制着情绪,轻声回道,“王不要忘了,她是一只狐狸,人怎么可以和妖精结合呢再说了,现在王已经有了王妃,王将她放出,置王妃于何地啊”
声音随轻,却句句扼住安阳王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