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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四个老婆外加一位冷美人儿,我高兴之余又是一阵疑惑,“你们怎么都来了不就是送一只笔来嘛,用得着这么劳师动众么”
“你准备要在外面和我们说吗”
丁莹儿妩媚的点点我的脑袋道。
“呵呵,那就请进吧,各位夫人们”
我想想也对,将五个女人迎进了豪宅之内。
几个女人的到来,就引起了一阵的尖叫,伊娃先是兴奋的扑到了丁莹儿怀里;白楚梦和左琴也是欢喜的拉着南宫素素和姿儿说话,在我的引见下,几个初次见面的美女,也逐渐的活络起来。
叽叽喳喳一阵交谈后,后面来的五个女孩子中,我的四个老婆就四处打望着四周,像是在找着什么。
“老公,张宽张叔叔在哪里”
丁莹儿终于忍不住的问道。
“他还在酒店里,说好了东西带来了,打电话让他过来就行。”
我笑问道,“敢情你们这次来,还不是为了见老公,而是为了见张叔叔啊。”
第二十集第十七章素素笔原来是这样来的
南宫素素坐在一旁温柔的道:“老公,公公婆婆英年早逝,我们这些当媳妇儿的,也没有个孝敬的地儿。既然张叔叔是公公婆婆舍命救来的人,那也算我们家的长辈了,不见见怎么行”
狄雅也帮腔道:“老公,不止是我们,媚红、小娟和艳儿也都这么想的,要不是她们去了韩国,早就嚷着要来了。”
“韩国她们去那儿干什么”
我好奇的问道。
狄雅嘻嘻一笑:“小娟和艳儿不是在经营美容店嘛,这段时间上海的贵妇人也全跑到大连了,忙得她们上气不接下气的,最后只能请媚红给她们帮忙不想媚红看起来柔柔弱弱,脑袋却是非常的好用,她根本就不往国内发展市场,而是把看上去很美做成了盒装的美容泥,直接摆在了韩国十家美容产品公司总裁的桌上然后三天之后,那十个总裁就发出邀请函,请她们三个去了,也就是前几天的事儿,现在还没有谈完呢。”
“这两个懒丫头居然也会同意媚红的想法”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相信,美容店子里每天能接纳的客人,只有三百多人,但就这个数目,她们都一天到晚叫苦连天,哪里会想着扩大规模特别是知道了她们的老公我,早已是世界第一富豪之后。
想起两个拜金小老婆,我嘴角就是一阵笑意,虽然每天都在叫苦,可无论头天晚上陪我多么疯狂,第二天凌晨六点。就一定会爬起来。准备当天所用的“看上去很美”而且去到美容院后,两女在店里也是忙得热火朝天。只不过每天回来后,都拼命的对我撒娇和叫苦罢了。
陈媚红地聪慧脑袋,则是我早就知道地,从长白山的那一次远足开始,我就明白了这个外表娇弱的女孩子,思绪是多么地紧密、头脑是多么的聪慧。比起南宫素素来,也绝对不多让。
“呵呵,老公你真聪明,都是媚红软磨硬泡,才把她们从美容院的工作中拖了出来,临去韩国的头一天,她们还逼着我和媚红一起,帮忙做了十天用的看上去很美。这才离开呢。”
狄雅忍俊不住的道。
“我不是说这个,仅仅是一个小规模地高级美容院,就已经让她们这般劳累了,她们还有力气去做更多的看上去很美”
说着。我脑海中浮现出两个美妇人的胴体来,前几个月欢好时。我就发现她们脸颊和身上都瘦了不少,幸好该大的地方还是大,该翘的地方还是翘,不然我铁定勒令她们不许管美容院,回到家里好好的做贵妇人了。
“这个就是秘密了,要等你回去的时候,自己问她们吧。”
狄雅眨眨大眼睛道。
旁边和伊娃等人聊天的丁莹儿,此刻非常不耐烦地对我说:“弟弟,你还不快请张叔叔来大家还等着见他老人家呢。”
“噗哧”
上官姿不顾形象的大笑道:“莹儿姐,你不要太紧张了,张叔叔今年才四十二岁,不算太老哦。”
“要你小丫头管”
丁莹儿脸皮一烫,伸手就在上官姿的小翘臀上打了一下,上官姿自然是不依的跳到她地身边,和她嬉笑着玩闹起来,这边的伊娃和紫云儿也加入了战团,四处抛丢地布团和垫子还“误伤”了不少人,自然也引起了“受害者”的还击一时之间,家里莺莺燕燕,闹成了一片。
一个小时后,张宽如约来到了这里,当他看着丁莹儿等四女又以重礼相见时,他不禁大为高兴,在他的观念里,我老婆越多,能生下的孩子就越多,这样我的子子孙孙繁荣昌盛的生活着,就是舍命救他的殷雄和肖丽最大的期望了。
一番客套下来,张宽拿起了我递给他的铅字笔。
这支笔盖上笔帽后,长约十六公分,宽的半径为零点五公分左右,外表颜色是亮丽的银白色,抚摸在上面,非常的柔滑和便利,拿在手中,觉得这样的重量很是轻便。
手指握住铅字笔的地方,有两个略微凹进去的小槽,方便于手指的规范使用。
铅字笔分成两部分,后面的油墨是呈液体状的,并不像其它笔一样,有着笔芯可以更换;而前面一半,则通过一个密封的小巧出口,油墨就可以匀称的流到前段的笔头处,写出油墨均匀的分布。
张宽试着在纸上比划了几下,写出的字迹不是黑色或者蓝色,而是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混和七彩色,不淡不浓,却异常的吸引眼球。他低头闻了一下油墨的味道,自然是有股芳香的气味在里面。
“这支笔很不错,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设计,不但新颖,而且写字也不累,拿着笔观摩一下还是一种享受。”
张宽点点头道,“但我注重的是它的商业价值,我有三个疑问,还希望你们解答一下。”
“张叔叔请说。”
我颌首笑道。
“第一点,如果铅字笔的笔芯不能更换,每次用完这支笔的油墨,就得直接更换一只笔,这样对于使用者的成本来说,是不是一个大的负担第二,笔身轻巧好用是件好事儿,可万一力气大一点的人将它捏爆,或是写字的人思索时,不自觉的咬笔杆,会不会把它咬碎,从而造成油墨流出、铅字笔报废第三,油墨的颜色虽然好看得很,但是实用价值多高能不能长久保存会不会对弱视和青光眼人群造成看不清的效果还有,油墨的芳香是怎么来的这种香味和油墨混合产生的效果,会不会对人体有害”
只是看了一分钟不到,张宽就能得出这么多的结论和问题,不能不让人佩服他在文具行业中的造诣,连一向严谨的冷怡音,也点头不已。
“张叔叔,我不是专业人员,所以不能详细的给你讲解,还是请我们的实验室主管,怡音给你讲讲吧。”
我对这支笔是一窃不通,赶紧将冷怡音拉过来。
其实,这支笔之前一直在上官姿的手上,上次送东西来扬州陈家时,顺便我也让她把这支笔也拿了过来,交给了冷怡音研究,也算满足了她一个愿望,以报答她上次帮了我一把的恩情。
恰好这次我想到了将这支笔拿给张宽挣钱,也就让这位研究了它几个月的专家,顺便过来解释一下功用。
冷怡音对我的亲密称呼早就习惯了,连我拉着她的手脸色也没有变化,“张叔叔,第一个问题很简单,从经济学角度来说,不断的推陈出新,才是商业发展不衰的秘诀。我们这种笔的使用者,应该都是都市白领以及成功者的,你认为有多少成年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