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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翼体型更瘦了,显得更加精壮。
双翅与四肢都泛着黑光,身上也不少黑色斑纹,赤红身影已然不见。它的等阶没有改变,没有进入七阶这个超级圣兽的行列。相比起以前,它强大了十倍不止。
“此时对战铁爪,如何”叶扬问道。
“只需一刻。”黑翼眼中闪动自信的光芒,似乎在说,只需要一刻钟我就能杀掉铁爪。
答案,叶扬尚算满意。
三个月时间,叶扬的幻化体也进入了五阶完美战力。他没有更多的时间,继续训练黑翼。而且,再这样训练效果也不大,黑翼需要真正的撕杀搏斗。
“叶。”
黑翼内心异常尊敬叶扬,表面却跟普通的朋友一样:“你是如何做到的为何,能随意地控制自己的身体,化为一阶的状态还有,这种控制有什么作用”
平时,黑翼就像一个好学的学子,不断提问。
它对叶扬能自由控制幻化,随意幻化一至六阶圣兽,感到十分惊讶,更不明白有何作用。
“我是人类,要生活在人类的世界。”
叶扬解释:“你也一样,在力量未达到最顶点之前,不能无所顾忌,姿意妄为。隐藏实力,是一种战斗策略。举个例子说,人类要捕猎你。看到你是六阶圣兽,就会出动大量七阶宗师,形成合围战阵。假如他们看到的你是一阶圣兽,那么仅需要十来个四阶大师级武者。被七阶宗师围攻,你要逃命。如果是十个大师武者找上你,你的反击是”
“一口龙息即可。”黑翼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叶扬,一直用最简单方法说明。
一听就懂。
“捕获海中巨兽,你要全力以赴。对付那些小鱼,有一阶的水平就够了。无须浪费力量的时候,就要像吝啬鬼一样珍惜自己的力量。任何时候,绝对不能让敌人知道,你还藏有多少力量。”叶扬教训道。
黑翼点头:“敌人越小看自己,对自己越有利。”
“所以”
“所以我以前就是大傻瓜,连睡觉的时候都不忘张扬自己。拼命鼓劲,实际反而没有这般本事。”黑翼自嘲地说道,心想过去那段日子,它真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存活下来。
那时生活,简直是活得不耐凡的傻子。
天天等着别人上门宰杀。
“我有事情要办,要回去东方区。”叶扬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不得不回去露下脸:“之后,大概会前往冬雷帝国,学习一些幻化的知识。按约好的时间,我们仍然在这里见面。”
叶扬要走,黑翼也知道,心中还有不舍。
冬雷帝国,西元诸国的五大帝国之一,也是唯一接壤海洋的大帝国。这个帝国,黑翼亦知道。
“叶,那我呢”
“旅行。”
“旅行”黑翼奇了,不是某种训练吗
“没错,黑焰圣兽生长于天空之中,就要比任何圣兽飞得更高,看得更远。”叶扬抬头望着天空,像嘱咐出门的孩子一般:“黑翼,一昧拼命地训练,始终有极限。寻找大陆中最奇特,最美丽,最危险的地方,都转一转,看一看。开阔眼光,会让你收益无穷。有一天你想突破七阶,成为超级圣兽,可能就需要这种见识和经历。”
黑疤不是很明白。
它却想起了自己的种族。长大的孩子,就要离巢,勇敢面对自己的新生。
七阶。
超级圣兽。
这似乎还很远,也似乎很近。
黑翼知道,即使是火炎巨龙圣兽中,最高等血裔的黑焰圣兽,亦少有同族能达到这个高度。七阶以上的圣兽,就像半解半开的迷团。即使某些圣兽达到该层次,亦很少逛荡在它们的面前。
“好,我明白。我走了,叶,希望下次再见你之时,你也达到七阶境界。到时候,我们再打一场。”黑翼振翅飞到空中,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吼道:“对了,叶。从今天起,我将易名为黑疤,不再使用黑翼的名字,再见。”
黑翼,不,黑疤振翅远飞,有一种天高海阔任畅游的感觉。
稚龙离巢,有不舍,亦有未知的兴奋。
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也是对它们成长的一种肯定。叶扬看见黑疤飞走,心中感慨万千。老子连妹子的都没摸一下,怎么就像养了个小孩子的父亲一般心情,而且还是这么巨型的圣兽孩子。
黑疤
有点意思。
黑翼放弃了黑焰圣兽最高荣耀的黑翼,易改为黑疤这个带有羞辱性的名字,也不知出于何种心态。它说完就走,是怕自己反对吗叶扬对炎龙圣兽所知有限,只知道炎龙圣兽中和飞翔有关的名字是最好的。
比如,铁爪就没有这种资格。
算了,叶扬也不多想。姓名跟本身实力的无关。
叫黑翼也好,叫黑疤也罢,都只是一个称呼。
他并不知道,在黑疤的心目中,他才最有资格使用黑翼这个称号黑焰圣兽。尽管,他仅只是幻化圣兽。对黑疤而言,那身影就是它的父亲。传承着相同的血脉与姓名,比自己更适合黑翼之尊号。
“吼”
黑狱岛的上空,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超强龙吼。
排云破浪
惊震千里
在叶扬听来,这就是黑疤的宣誓。向自己保证,终于一天它会成长为超级圣兽,带着荣耀回来。
祝你好运,黑疤。
看到黑疤越飞越远的身影,叶扬也不再犹豫,身化流光,疾电般飞离了黑狱岛。自此之后,黑狱岛也完全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人们说不完的二龙相斗故事,一直流传。
此时,东方区不远的荒野虫领。
异变渐生。
一个神秘的营地中,数十名军兵模样的战士,正执刀维持秩序。营地中,一群黑发不,应该说刻意染成黑发的西元平民,正绝望地祈求。在他们面前,放着一个个煮香的巨卵,足有石磨大小。
微雨飘洒,这群蓝眼白肤的平民,眼神充满了绝望。冰冷的雨水,似将他们冻得无法停止战颤。
染发的黑粉,混着雨水,在他们脸上画出恐怖黑纹。
维持秩序的士兵,眼神同中充满绝望,他们只是木然地执行命令。或者,他们心中也不愿意这样做,又或者,有某种东西超越了他们对自身生命的重量,不得作出选择。
准确来说,他们心中正有一个叫做我死了,我的家人就能活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