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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不停眨着小眼珠子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
可老蒋二话不说立刻扬起手只见银光一闪冒着寒气的扬文匕首已经定格在我的脖子上
我当下如同石化了一般圆睁双眼半个音节都说不出來
我万万沒有料想到老蒋这个我一直视为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会对我动起刀子
我也万万沒有设想过有这么一天我会死在曾经无数次将我从死神的魔掌里揪出來的老蒋手上
直到这一刻我还根本不肯相信为了某些利益或者原因多年來用血和泪凝聚成的深厚兄弟情竟像毛衣一般一针一线地编织可轻轻一拉便霎时间化为乌有
“老蒋你居然叛友投敌有你这么做兄弟的嘛”耳畔响起了老猪奇的怒吼可此刻听在我耳朵里头却显得多么的苍白无力
“尚老板要你们死你们不得不死”
当听到老蒋口中斩钉截铁地说出这么一句凶狠无情的话后我绝望了
老猪奇见状“啊”地大喝一声什么都沒想就准备过來夺下老蒋的扬文匕首可身形一动就被小胡子“八嘎”一句朝他胸口重重踹了一脚当即将他硬生生撂倒在地
老猪奇在地上还想挣扎着起身沒想小胡子已经抢着上前一脚踩中胸口紧接着把冲锋枪的枪口一把塞进他的嘴巴里一边凶残地拧动着脚掌一边厉声威胁着:“你的不老实再乱动脑袋开花”
第二百一十七章亡命鸳鸯
被踢翻在地的老猪奇此刻怒目圆瞪看样子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奈何被冲锋枪头死死地顶着舌头“呜”、“呜”、“呜”地哼唧了几句最终还是屈服地不再做声
我担忧地望着老猪奇耳畔却响起了黑衣男子那带着浓重闽南语腔调的话语:“蒋君还等什么快解决掉这个家伙”
“是”老蒋口中蹦出的这个字让我顿时魂飞魄散
我惊恐万分地瞅着老蒋直到这个时候都不是很相信他会狠下心來对自己下此毒手
“得罪了兄弟我有苦衷”
老蒋这么一句完全断送了我活命的念想
我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叮”
一声清脆的金属相撞声让我紧闭的双眼重新开启
我讶异地用手摸了摸脖子脑袋还在也沒有割破的流血痕迹
“怎么了难道老蒋良心发现下不了手”我心中暗道双目却朝前方望去眼前的一幕却让我心中再起涟漪:只见脸色凛然的渡边云子手执一柄利刃刀口刚好挡在我脖子和老蒋的扬文匕首之间架开了方才老蒋夺命的一刀
“云子”我感激地颤声叫出声來可就这在个时候我忽然看清她她手上所持的利刃的模样:刀面如泉水般清澈刃纹折现出华丽风格刀刃锋利非凡
长曾弥虎彻
我不由自主的短促而痉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把短刀不是在“凤旋”和“龙喷”之间的活地狱中双头鬼脸面具的神秘人割腕放血时使用过的虎彻短刀么
我记得当初我在绿幽石那捡起了这把刀后來急着出來匆忙之间把它遗留在活地狱中
怎么现在又出现在渡边云子的手上
渡边云子是怎么得到的
这个时候黑衣男子袅袅地说出一句打破了僵持的局面:“琉球圣女能否解释一下你为何阻止蒋君杀掉这人”
我包括在场的其他人都“刷”一声把眼睛转向渡边云子
只见渡边云子咬了咬嘴唇冷冷地说道:“这个人不能杀”
“哦”黑衣男子也有些诧异了“为什么不能杀呢”
“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六甲番的后人”渡边云子突然抬眼望着我说道
黑衣男子顿了顿又继续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渡边云子在我错愕的目光注视中忽然莞尔一笑:“我曾经刻意去迎合他接近他就是为了融进他的生活圈子了解关于他的一切然后暗地里搜集关于他的大量情报最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结论:他就是传说中的六甲番传人”
说到这渡边云子把头扭向黑衣男子伸出她那白皙得如同羊脂的玉手指着静静呆在地上、兀自在暗处放射着金色光辉的那管六甲金笔盯着黑衣男子一字一顿地说道:“六甲金笔是六甲番的镇族信物法力无边非一般人所可以驾驭也”
然后渡边云子好像生怕黑衣男子还不相信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刚才我们统统亲眼看到了他凭借六甲金笔之力就可以打破威力强大的尸身八卦石棺阵所设下的禁锢和结界安然无恙地得到装着沙摩遗体的混元袋”
“我知道了”黑衣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摆了摆手示意渡边云子不必说下去然后黑漆漆的脸正面对着我看样子似乎在仔细地打量我一般那个感觉就像屠夫在挑选待宰的肥猪似的让我心里瘆得直发毛
“那把剩下两条支那猪杀了吧”
黑衣男子忽然从口里飚出这么一句杀气腾腾的话把我当场震惊得如同五雷轰顶
老猪奇更是“呃”、“呃”、“呃”地发出不连贯的哀嚎要不是他那张大嘴中的舌头此刻被冲锋枪死死地抵住胸口也被小胡子的大军靴狠狠地踩着估计他肯定骂骂咧咧地起來和黑衣男子干架了
我情不自禁地扭身扑到地上仍旧昏迷不醒的小烦旁一边张开双臂护住了她一边高声喝道:“不行我不允许你杀他们俩”
“你根本沒资格和我讨价还价”黑衣男子一字一顿地反驳道可以听得出他极其反感别人挑战他的权威
我咬咬牙抱着“要死也要一起死”的信念继续抵触道:“我不允许你伤害他们他们对我來说都非常重要”
黑衣男子歪了歪头瞄了我和小烦几眼然后用极端戏谑的口吻调侃道:“哟原來还是一对亡命鸳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