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13(2 / 2)
我以手撑地使出浑身所有的力气把身子一拱
“哈”我高声嘶吼出一声终于从混沌模糊的脏水洼里把上半身抬了起來
但眼前的一切又像放电影一般迅速变换了
天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又在哪里
怎么周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摸不着
吓了一大跳的我正想扭头观察下周围的环境忽然发现了一件几乎难以置信的事件
我自己的头颅居然无法动弹
不是我脖子失去动作能力而扭不了头颅而是我的脑袋紧紧地挤在什么东西里边卡得几乎可以说是严丝合缝因此才动弹不得
我急得立刻就想移动自己的两条胳膊把脑袋从这拥挤不堪、贴合得死死的地方抽出來但接下來我察觉的状况却又只能让自己彻彻底底地陷入一片绝望之中
我的胳膊哦不单单只是胳膊我的躯干我的双腿都好像被打了石膏一般陷入了冰冷坚硬的砂土洞穴之中
而且我还骤然感觉到自己的全身此刻居然是滑溜溜、光秃秃的似乎正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似乎包括外套裤子内衣内裤一律统统不见了
天哪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怎么我倒头小憩了一下就先是接连撞见鲜花盔甲的幽灵将军和诡异邪魅的马头怪人然后又赤身oti地跌入这个古怪恐怖的漆黑洞穴中
“我在哪我在哪啊谁能告诉我呀谁能救救我哈”被绝望占据了整个脑海的我痛苦地发出了这样一句凄厉的哀嚎
可回应我的除了自己那飘渺、空洞的回声再也沒有其他的声响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就是这一刻对我处境的最好写照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了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煎熬和恐惧
就在我难过得只能设想自己最终将死于寒冷、饥饿、恐惧的当儿我忽然发现漆黑的眼前忽然如同沙漠里出现绿洲般出现了一丝光亮
第二百四十四章宿命之刑
就在我一丝不挂地局促在一个冰冷坚硬的洞穴里头饥寒交迫、心神溃散的时候漆黑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丝光亮就像燎原的星火一下子就燃起了原本万念俱灰的我仅存的那求生yuwang
是什么在前边发光呢
“神啊是你派來信物來搭救我么”
我带着心头的这个疑问眯着眼很艰难地从黑暗中适应着这突如其來的光亮终于看清并惊觉这熠熠生辉的金光竟是从几乎就像搁在我鼻子跟前一般居然就是在之前就若干次救我于水火之中的
六甲金笔发出的
我一下子“咦”失声叫道心头疑窦丛生:“奇了怪啦我记得我明明是把六甲金笔放在外套的内衣带里边的呀可我现在这样全身赤和谐裸和谐裸地出现在这个古怪洞穴中怎么六甲金笔沒有随外套遗落而是出现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阴暗角落放射出璀璨的光芒”
但怎么说都好能在这么悲催到叫人绝望的境地看到这亲切的物件我心头骤然泛起一股暖流竟也冲淡了心头揪得紧紧的悲凉和绝望慢慢涌起些许希冀和信心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动物生死只不过一念之差
就这么简单
“阿二啊阿二你还沒死千万不能坐以待毙啊”我暗自告诫自己要抖擞起來
于是我移动这个情况下唯一能够移动的两个眼珠子借着六甲金笔那一隐一现的闪闪金光有些畏惧地打量起身处的这个环境
这是一个极为闭塞、阴暗潮湿的地方应该是在地底的某处而且不是松软垮垮的土壤层而是坚硬粗糙的砂砾层尤其有些凸出的石英小颗粒反射着六甲金笔的光芒白瘮瘮的惨淡无比也给这个怪诞的洞穴营造了一种惊悚骇人的“鬼气”让我稍微平静的心又“扑通”、“扑通”地忐忑起來
可当我全面地查勘了一番这个怪异地“夹紧”我的洞穴我的冷汗情不自禁地“扑簌”、“扑簌”地掉落整个人也骇得打起了一阵又一阵冷战也是还好给夹紧了不然估计这个时候都惊得抽搐起來了
因为我终于看清楚并辨认出來这个处处透着诡异气氛的洞穴不是别的正是刚才我和老猪奇看到的那个人形洞穴那个和我的体形、身高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人形洞穴
“若能从悬崖脱逃千万别走能看到的地洞切记切记”
电光火石之间我脑海之中忽然想起老蒋在纸头上用潦草的笔记写的这段话
难道老蒋在之前就再三叮嘱我们要小心提防的事情千不该万不该的却发生了么
可可我好像沒有进來过啊
但是事实上鬼使神差的我整个人不知道是撞了邪还是昏了头就这么真真切切地身处在这个人形洞穴的内部进退维谷
巨大的恐惧虐心袭來已经逼得近乎疯狂的我由全身瘫软的“植物人”变成手脚乱动的“动物人”:我近乎于歇斯底里地吼叫着拼命移动自己的脖子双手胳膊腰肢双腿朝前“走”去可任凭尖锐的尖石、砂砾把我浑身磨蹭掉一层皮甚至在身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渗出斑斑点点的血珠
叫人心里泛起酸楚的是尽管我已经不顾一切地挪动自己的身躯但是自己身子的移动却是以毫米级的距离作为计算的而且随着身形往人形洞穴的深处移动身体越发窘迫岩壁夹得更为发紧皮肤和肌肉的疼痛更加激烈
“啊啊啊”
我疼得连声大叫起來泪水也携着精神上的憋屈和肉体上的折磨不争气地淌下声泪俱下之余不禁打消了心中朝前移动身躯的念头
好容易平复下心情我又尝试着向后倒退可感觉到照样的困难每一小点一小点的移动都必须付出身体上剧痛的煎熬代价此时此刻我不禁想起中国古代一种可怕的刑罚“梳洗”來
和普通女子的梳妆打扮不同的是“梳洗”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它指的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來直至肉尽骨露咽气而死
据说实施梳洗之刑时刽子手会先把犯人全身衣服剥光然后oti放在铁床上再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最后用特制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