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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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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你子柏风说我扈才俊只是阴谋小人,那我便让你知道,我扈才俊可不只会阴谋,我这堂堂正正的阳谋,看你怎么接

如果刚刚当了村正,就被人撸掉乌沙,那可笑煞人也

而且此举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在府君面前显示自己的能耐。扈才俊最擅长的一点,就是投其所好,他看得出现在府君要改变自己的管理思路,故而先行一步。只要这次做好了,日后难说不能成为府君的心腹。

想到得意处,扈才俊情不自禁昂首哈哈大笑,刚刚大笑出声,却是面容一僵,就看到对面站着一位身材高大,面容坚毅,身穿戎装的青年将军,正用狐疑的目光看着他,一手按在腰间的长刀之上,似乎在判断要不要将他拿下。

这位将军扈才俊却是认得,正是那位下令对他严加逼问,差点把他屈打成招的陪戎校尉,这人姓落,名南,表字千山。

“落将军”扈才俊慌忙行了一礼,转身匆匆去了。

那青年将军狐疑地盯着他远去,这才收回目光,走到了府君书房前,抬手敲了敲门,道:“末将求见府君大人”

不等里面回答,他就推门走了进去,对着府君一拱手,道:“义父”

“坐”府君非常随意地挥挥手,青年将军就在一旁端坐下来,即便是坐着,腰杆也挺得笔直。

“南儿你来得正好,我这里有一封书信,你立刻快马加鞭到曲州府,见长史孙大人,待孙大人回信之后,你再快马加鞭立刻赶回,这件事情极为机密,你须得亲自去办,不可使别人知晓。”

青年将军一整面容,起身应道:“是,府君大人”

府君看着青年将军,目光中露出了一丝柔和,微笑道:“长史孙大人有一女,字娥英”他话还没说完,青年将军已经接过信封,一拱手,转身逃掉了。

“这孩子这么大了还不结婚,一提结婚的事情转身就逃,到底在想什么,哼,等你回来让你干娘好好说道说道你”府君哭笑不得,摇摇头,皱眉不语。

子家父子一直忙到了日头西落,这才算是把房子整理好了。

子柏风实在是爱死了彼子柏风的记忆了,各种手工技能点几乎全点满了,不论是木工还是书画,现在的子柏风可以说是样样精通,和老爹俩人一起,把那几张桌子椅子拆吧拆吧,能修的修,不能修的就拼合起来,加上从自家院子里搬来的木材,改造成了几个架子,两个人配合默契,技巧娴熟,很快就搞定了。

子柏风都有些疑惑了,自己这么好的技能点,怎么就被人教成了一个书呆子了呢自己的私塾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实在是太牛叉了。

“勉强先用着,等我再给你打一套好的桌椅。”子坚看着那有了点样子的桌子椅子,摇了摇头,道。

子柏风已经计划着自己画个设计图,让老爹帮自己做几套现代家具了,首先,人体工学的椅子是必须的,这椅子真是太不舒服了,坐上一天,真要累死人。

一天下来,各种辛劳,子柏风也累了,吃完晚饭之后,向床上一趟,本打算稍稍休息一下就去寻找一个可以拿来当妖怪养的目标,谁知道这一躺下,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已经是快天明了。

第十一章:一个巴掌拍不响

半夜,柱子被一阵急促的喘息声惊醒了,旁边不远的地方,娘的喘息声如同风箱一般粗重。

“娘,娘娘,你又犯病了”柱子大吃一惊,翻身坐起来,来不及点灯,就慌忙打开了窗户。

山风吹来,寒冷的夜风让睡在床上的柱子娘打了一个寒战,但是柱子却顾不得这些,他慌忙拿着一个大蒲扇扇了起来,等到听到娘的呼吸慢慢平稳了一些,这才慌忙道:“娘,您撑着点,我去熬药,等到天亮了,就带您去城里看大夫”

“柱子”柱子娘一伸手,抓住了柱子的胳膊,声若游丝道:“柱子你别管娘了,娘这病,没救了”

“娘,你别听那个子柏风胡说八道,他一个混小子,懂得什么若是我见到他,非要老大耳刮子打他”一提到子柏风,柱子顿时恨得牙痒痒的。他真是不知道,自己那子坚兄弟,怎么有那么一个让人讨厌的儿子,好几次,他恨不得拿自己的猎弓对子柏风的嘴巴射一箭,看看这个嘴巴到底有多深,一箭能不能射到底。

“柱子啊其实柏风那孩子说得对,娘的这病是治不好的,一直拖着反而更受苦你是和石头他爹一起长大的,你看石头都那么大了,你还没找到媳妇,这都是娘拖累了你啊”她拉着柱子的手,刚刚四十多岁的年纪,她却已经干瘦如同七八十岁的老人,一双手上没有二两肉,如同鸡爪子一般,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牢牢钳住了柱子的手臂,不让他离开。

“柱子啊”柱子娘拉着柱子粗糙的大手,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柱子,你摸摸”

柱子的手在娘的胸口上摸索着,娘不知道喘了多久,内衣湿湿冷冷的,一个硬硬的东西就藏在娘的胸口。

“娘嫁来燕家,你爹上山采了一块好玉,又打了一个獐子,到蒙城给娘换了这一个镯子”

柱子记得小时候,娘手腕上那水绿水绿的镯子,映得人眼花。

“柱子啊,你再摸”

柱子又摸,娘的肋骨一个个都摸得到,娘刚嫁到燕家来的时候,多风光啊。爹是好玉工,也是好猎手,那一手上山打猎的功夫,谁个不夸可有一年下了瓢泼大雨,山上有一块大石头滚了下来,爹把自己和娘推开,自己却被大石头碾了个粉碎。也是那次,娘抱着自己和村民一起逃难,这才得了哮病。

“柱子,你摸到了吗”柱子娘问道。

“娘,我摸到了。”柱子的声音闷闷的。

又是一个硬硬的东西,比刚才那个小了一些。

“你十岁那年,我娘死了”柱子娘看着漆黑的房梁,脸上有亮光闪动,“她老人家死了之后,连个棺材都没有,却把这一对耳坠子给了我我娘戴上这耳坠子啊,笑一笑,就把我爹的魂儿勾了去”

“娘”柱子只想哭。

“你十七岁那年,被狼咬伤了,石头爹把你背回来,你发了烧,烧了三天三夜,娘把这镯子和耳坠子都当了,给你治病后来你打来的那两头鹿,说要留下皮给娘做个褥子,娘送人了,你还不高兴”

“其实娘没送人,娘把它赎了回来,这是你爹和你外婆给娘留下的念想啊,娘不能没有他们啊”

柱子只是哭。

“娘曾想,这镯子和耳坠子,除非是娘死了,否则是绝对不会再当了”柱子娘没有再说下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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