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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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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贵族在她面前把水球召唤出来后,每一次,米歇尔都感觉自己对于魔法的认知被彻底颠覆。听安妮念了一句咒语,就学会了水球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已经能够召唤出半个王都大小的水球这种成长速度,甚至不是“怪物”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米歇尔恨得牙痒痒的。

她恨,为什么自己没有这种天赋哪怕是一半的天赋,也足以让她达到更高的魔法水平,也许也许教会就已经被她给推平了。

可惜,抛开教会因为未知而给她添加上的光环,她只是一个再平庸不过的法师。

平庸到,哪怕她机关算尽,也只能成为那些“天才”向上攀登的垫脚石。

就像她现在正在做的。

她又怎么能不恨本杰明里瑟呢她都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是用手把那个小子推下去,而不是用脚踹下去了。

但愿那小子以后能给教会多找点麻烦。

这样想着,米歇尔回过头,又看了一眼后方的追兵。

在被米歇尔的“左臂”阻碍了一会后,他们很快又追了过来,越靠越近。此刻,差不多已经到了他们可以发动攻击的极限距离。三十多位清洗者也已经举起了长剑,周围的圣光开始响应他们的召唤,有聚集的趋势。

见状,米歇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个距离,差不多了。

她已经把这些人引得相当远了,再引下去也没什么别的意义。她更不能继续待在这个马车上,不然圣光巨剑劈过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状态,会发生什么事。

因此,在最后狠狠抽了马一鞭后,米歇尔纵身一跃,跳下了马车。她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站稳身形,飞快地拦在了清洗者和主教的面前。

就这样,马车在她的身后,以更快的速度跑远了。

追兵却在她的身前勒马,停下了追逐的脚步。

几个清洗者有些焦急地看着逐渐远去的马车,似乎以为他们要找的那个人就在马车里,想要马上追过去。可是主教却伸出手,作出了示意,让他们不得不停了下来。

事实上,如果他们不是位于主教身后,或许还能看见此刻主教脸上、那从未有过的惊讶表情。

“克、克里斯汀”

只见,主教愕然地微张着嘴巴,仿佛被钉死的眉毛也抬起来,挤出额头上微微颤抖的皱纹。他用一种震惊到茫然的眼神,望着站在他前方不远处的米歇尔,开口,往常平静的声音也早已无影无踪。

米歇尔则看着他,露出一个不冷不热的微笑。

“我也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种场合下重逢。”她挽起自己左边空空的袖子,挺直了腰杆,拿出她最为熟练的、漠然到有些讽刺的语气,说,“我最亲爱的舅舅。”

第一百三十章米歇尔之“死”下

风扬起山道上的沙尘,应和着马发出的稀疏嘶鸣声,像乡村酒馆的三流乐手合奏出的惨淡小调。

“你是诅咒的源头。”

在诡异的片刻沉默之后,主教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口,这么说道。

他的表情看上去是那样的痛苦。就连他身后的两队清洗者,都能感觉到这一股忽然袭来的情绪,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情绪

对于圣彼得大教堂的主教来说,这是一个多稀奇的玩意啊。

“是的,舅舅。”想到这里,米歇尔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意。她满足地笑了,“您没有让我失望,最终还是找过来了。”

彻底打破主教虚伪的外壳,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也许眼前的这一幕才是她一直以来真正期待着的。

一个“复仇”的想法,再次在她的心中成形。

“你就是米歇尔。”主教重新睁开眼睛,恢复平静,冷冷地看着米歇尔,“我为什么会没想到米歇尔迈克尔你永远都忘不掉你父亲给你起的那个蠢名字。我早该想到的。”

闻言,米歇尔背在身后的右手忽然握紧成拳,微微颤抖。

主教不该提起那个名字的。

然而,在这种急转直下的心情作用下,她脸上的笑意却更盛了。

“你是高高在上的神父,他只是一个猎人。你从来没有把他放在过眼里,又怎么会在意他那么多年前玩笑般给我起的一个男孩名字”她努力维持着不在意的讽刺语调,静静地说着。

这种事情,她又怎么可能忘记

那可是她一切恨意的源头。

从她出生起,主教阴郁的目光就一直伴随着她,挥之不去,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童年记忆之中那时主教还不是主教,只是镇子上的一名神父。

哪怕当时她还很年幼,她也知道,主教恨她。

是她的存在,让她的母亲和父亲能够走到一起;是她的存在,让主教不得不亲手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一个镇子里毫无前途的猎人。她就像是恶魔在主教世界里留下的一道阴影,主教恨她的父亲,也恨她。

当然了,如果仅仅只是恨意,那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五岁那年,米歇尔的母亲病故,在外打猎的父亲三天后才赶到。归家的父亲连母亲的尸体都没能见到,伤心欲绝,从此开始酗酒。一年后,他也因为喝的烂醉,被一辆偶然经过的马车撞死。

于是,米歇尔正式成为了一名孤儿。

她还记得,父亲葬礼的当天,主教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身,用那双长了茧子的宽厚大手握住米歇尔的双手,对她说:“一切都是神的旨意。”

那时的主教还不像现在这样,语气柔和,不知抚慰过镇上多少人破碎的心灵。

年幼的米歇尔则看着主教的手,怔怔地出神。

她记得,一年前就是这双手,把她的母亲一点点掐死在房间里。这样想着,她又看向主教的嘴巴,那天也是这张嘴,用温和亲切的声音,告诉所有人母亲是因病去世的。

她想,是神的旨意,让舅舅杀掉母亲的吗

这样的解释,即便对于一个年幼的孩子来说也显得过于牵强。她记得很清楚,母亲死去的那天,主教和母亲再一次就父亲的事情发生争吵。主教的样子很生气,瞪大的眼睛像干死的鱼,忽然间就冲上去,用双手掐住了母亲的脖子,口中默念着什么东西,掐了大约有十多分钟,才渐渐松开。

而母亲的眼睛早就变得比主教更像干死的鱼了。

躲在门后的米歇尔,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主教或许是情绪过于激动,并没有发现她,让她就这样默默地离开了屋子,在邻居家的酒窖里躲了一天一夜。

米歇尔甚至都不记得,她是如何在酒窖里度过那一天一夜的,但那一天彻底改变了她。她清晰地记着,她踏出酒窖时的心情,平静得就像一个死去的婴儿。

父亲回来后,她也什么都没说。她把一切秘密埋藏在心底,让它慢慢地发酵成了剧毒的美酒。直到父亲也去世,主教看着她,说要带她去王都,那一刻她才突然发现,主教眼神里对她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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