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盛世排演？小插曲（1 / 1）

京城的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院子的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比老家的阳光更显柔和。石桌上摊开的《盛世华章》戏谱旁，盛世图卷被风吹得微微颤动，画中丰收的农田、热闹的市井在光影中似要跃出纸面，比皇上赏赐的珍珠花灯还鲜活。彩绒兽蜷在云丝软垫上，四季兽、雪绒兽和水纹兽挤在它肚皮上，小爪子扒着戏谱边缘，时不时用鼻尖蹭蹭画中的糕点，活像群馋嘴的小毛球。

唐小棠刚把皇上赏赐的宝石串成道具挂饰，就听见“哎哟”一声——京城戏班的武生踩着高跷练身段，没注意到地上的灵晶乐器，脚一歪摔了个趔趄，高跷“哗啦”砸在石桌上，把盛世图卷都掀飞了。山精首领赶紧扑过去接，结果爪子没抓稳，图卷飘到了树上，挂在枝桠间像面彩色的旗子。

“草叶子说排戏得小心，可别伤着人。”唐小棠赶紧跑过去扶武生，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高跷，共生草的藤蔓就“嗖”地从地里钻出来，轻轻卷起树上的图卷，还把高跷扶起来摆正，“这藤比学徒还机灵，收拾残局比手快，比货郎的扁担能扛，还能帮着扶高跷，比搭架子省事。”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小巧的木偶，每个木偶都穿着不同的戏服，比团圆布偶还精致。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操控木偶，演绎着《盛世华章》的片段，比灵算册的投影还生动。“准是排戏的辅助道具来了！”唐小棠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啪”地亮了，比院子里的灯笼还晃眼。

“哗啦——”光柱里突然掉下来个木盒，里面装着十几个“盛世木偶”，有农夫、商贩、官员的造型，关节灵活能活动，比货郎的皮影还好玩。侍从的声音顺着光柱飘过来，带着点激动：“本源之兽说这是‘助演木偶’，能当配角配合演戏，比你们的盛世图稀罕！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省劲，比货郎的木偶值钱十倍！”

李婆婆正往戏服上绣宝石，蓝布头巾上别着的干梅花随着针线轻晃：“这木偶比小演员听话！演市井戏时不用找那么多人，比请群演省钱。”她往木偶身上浇了点灵枢蜜，木偶突然自己动起来，学着商贩的样子吆喝，“比老张头的‘动偶符’还神，不用符也能演，比普通木偶省事，还能模仿人的动作，比皮影戏逼真。”

星痕背着竹篓从城里回来，篓子里装着新买的颜料和胶水，比京城画坊的还齐全。净化之火的灵体从刻刀里钻出来，绕着助演木偶转了圈，金色的火焰没伤着木偶，反而让它们的戏服更亮了，像裹了层金粉，比货郎的亮粉管用。“这些胶水能粘宝石，”他拿起一瓶胶水说，“灵蝶说粘在戏服上不掉，比‘固石符’还管用，不用缝就结实，比货郎的针线省事，还能让戏服更华丽。”

老张头举着个新做的符牌往助演木偶上贴，木牌上用晶墨画着个“学”字。刚贴上，木偶突然跟着山精首领学起了农夫耕地的动作，惟妙惟肖，引得京城戏班的演员们都围过来看，比看杂耍还入迷。“这叫‘学演符’！”他往每个木偶上都贴了张，“能模仿人的动作，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灵，不用教就会，比请师傅省事。”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院子里，指尖轻轻拨了下弦，助演木偶突然跟着琴声起舞，有的扮演商贩叫卖，有的扮演农夫耕地，水纹兽也跟着喷水，彩色的水在地上织出片光晕，比货郎的皮影戏还好看。“《助演谣》能让木偶更配合，”她往琴边放了盏珍珠花灯，“比老张头的符牌温柔，木偶听了不跑偏，还能跟着节奏变动作，比单纯山精演热闹，排戏时不用反复教，比请群演省钱。”

上午排演“农田丰收”片段时，突然出了个小插曲——助演木偶的关节卡住了，僵在地里像个稻草人。山精们急得直跺脚，四季兽突然往木偶上喷了口雾，关节“咔哒”一声就灵活了，比上了润滑油还管用。“这小兽比修木偶的工匠还厉害！”京城戏班的老板笑着说，“比带备用木偶省事，比‘修偶符’管用，还不耽误排戏。”

中午，李婆婆用皇上赏赐的食材做了顿大餐：红烧排骨比老家的炖肉还香；清蒸鲈鱼比河里的鲜鱼嫩；还有盘拔丝地瓜，比货郎的糖画还甜，能拉出长长的丝。大家围坐在院子里吃饭，助演木偶在旁边模仿人的样子“吃饭”，引得众人直笑，比在皇宫吃饭还热闹。“这木偶太有意思了！”武生边吃边说，“比小演员还会逗乐，比单纯排戏有趣，排戏都不觉得累了。”

下午，知府大人的随从来了，手里拿着个木盒，里面装着万寿节演出的流程单，上面写着“巳时开场，午时献礼，未时演出”，比皇宫的流程还严格。“大人说了，万寿节演出不能出一点错，比京城的庆典还重要，比送红包管用！”随从往石桌上放了张皇宫戏台的图纸，“标好了道具摆放位置，比问路省事，别摆错了，比挨罚强。”

唐小棠往随从手里塞了个助演木偶的迷你版：“这小木偶送您，比盛世图稀罕，能当纪念品，比扇子好看，让大人也看看咱们的新道具，比送字画强。”

傍晚，老戏骨来了，手里拿着把新做的扇子，上面画着《盛世华章》的丰收场景，比普通的扇子精致。他往院子里一站，和众人一起指导排戏，助演木偶跟着他学动作，灵晶乐器跟着合奏，比老家的排演还精彩。“这新戏能让皇上满意！”老戏骨说，“比《京城传奇》还精彩，比皇宫的御膳还用心，万寿节演出保准满堂彩。”

金色的珠子突然亮了亮，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侍从们正在看助演木偶，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凑在一起，尾巴跟着音乐晃，比观众还开心。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唐小棠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金色光芒交织着往光柱飘，像是在预祝万寿节演出成功。

“离万寿节越来越近了！”小石头举着助演木偶晃了晃，“这木偶比老家的还精致，比送银子管用，以后把它们带回老家，让乡亲们也见识见识，比写信还实在。”

夜深了，院子里的灯还亮着，助演木偶和盛世图的光把院子照得像白天。山精们和小兽们趴在彩绒兽背上睡着了，嘴角沾着拔丝地瓜的糖渣，像撒了把碎金。李婆婆用赏钱买了些新的布料，说要做更多的戏服，比老家的还华丽，比租戏服省事。大家围着石桌喝着宫里的银耳羹，聊着万寿节演出的细节，笑声比院子里的灯笼还亮。

唐小棠往每个助演木偶里都放了点宫里的点心渣，往盛世图上浇了点灵枢蜜，免得它们半夜“饿”。香味混着点心的甜气飘满院子，连风都带着股皇宫的味道。她知道，有了助演木偶的帮忙和大家的努力，万寿节演出一定能成功，像今天的排演一样，满是欢乐和惊喜。

“晚安。”她轻轻说了声，“愿万寿节的演出，惊艳全场。”

夜风吹过院子，带着宫里的点心香和灵晶的清辉，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与远处的丝竹声混在一起，像首欢快的排演歌谣。院子里的灯笼在夜色里明明灭灭，为这充满希望的夜晚，添上了最温暖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