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万寿前夜？终调试（1 / 1）

万寿节的前一天，京城的空气里都飘着喜庆的味道。皇宫方向传来的锣鼓声隐隐约约，比年节的还热闹；街上的店铺挂起了红灯笼，比灵晶寿桃壳还亮；连卖糖画的师傅都多画了些“万寿无疆”的字样，比普通糖画还精致。新租的院子里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助演木偶摆成排，盛世图卷挂在墙上，灵晶乐器擦得锃亮，比皇宫的贡品还整齐。

唐小棠刚把最后一颗宝石粘在戏服上，就听见“轱辘轱辘”的车轮声——京城戏班的老板带着伙计，拉着满满一车道具来了，有新做的布景、备用的琴弦，还有皇上赏赐的珍珠花灯，比上次的还多。“最后一遍调试，可不能出岔子！”老板跳下车就喊，手里拿着个小本子，上面记着每个道具的位置，比皇宫的流程单还详细。

“草叶子说今晚得熬夜调试，比排戏还费精神。”唐小棠往院里让他们，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道具箱，共生草的藤蔓就“嗖”地从地里钻出来，把箱子一个个搬下车，还按类别摆好，“这藤比伙计还能干，搬东西比手快，比货郎的扁担省力，还能分类整理，比记账先生还细心。”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亮晶晶的粉末，像是灵晶砂和香料的混合体。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搅拌粉末，散发出淡淡的香味，比宫里的熏香还好闻。“准是演出的特效粉末来了！”唐小棠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啪”地亮了，比院子里的灯笼还晃眼。

“哗啦——”光柱里突然掉下来个玉瓶，落在石桌上。打开一看，里面装着“灵晶香粉”，一撒出来就变成彩色的烟雾，比货郎的烟粉还好看。侍从的声音顺着光柱飘过来，带着点激动：“本源之兽说这是‘盛世烟粉’，演出时撒在戏台上，比你们的助演木偶稀罕！比司徒雪的琴声还惊艳，比货郎的烟粉值钱十倍！”

李婆婆正往戏服上缝金线，蓝布头巾上别着的干梅花随着针线轻晃：“这烟粉比烟花还好看！演庆典戏时撒上，比单纯的布景热闹。”她往烟粉里加了点灵枢蜜，烟雾突然变成金色，还带着淡淡的香味，“比老张头的‘烟符’还神，不用符也能变颜色，比普通烟粉省事，还能安神，比熏香管用。”

星痕背着竹篓从城里回来，篓子里装着新买的灯油和蜡烛，比京城杂货铺的还齐全。净化之火的灵体从刻刀里钻出来，绕着盛世烟粉转了圈，金色的火焰没伤着烟粉，反而让烟雾更浓了，像裹了层金粉，比货郎的亮粉管用。“这些灯油能点亮珍珠花灯，”他拿起一瓶灯油说，“灵蝶说加了灵晶砂，比‘亮灯符’还亮，不用总添油，比货郎的灯油耐用，还能让花灯变色。”

老张头举着个新做的符牌往盛世烟粉上贴，木牌上用晶墨画着个“散”字。刚贴上，烟粉突然自己撒出来，在戏台上变成“万寿无疆”四个字，引得众人都拍着手叫“好”，比看新戏还兴奋。“这叫‘散粉符’！”他往玉瓶上贴了张，“能按戏文撒烟粉，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灵，不用人撒就整齐，比请人撒花省事。”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院子里，指尖轻轻拨了下弦，盛世烟粉突然跟着琴声飘起来，在戏台上织出片金色的云，助演木偶在云里跳舞，水纹兽也跟着喷水，彩色的水在烟雾上织出片光晕，比货郎的皮影戏还好看。“《烟粉谣》能让烟粉更配合，”她往琴边放了盏珍珠花灯，“比老张头的符牌温柔，烟粉听了不落地，还能跟着节奏变形状，比单纯撒着好看，皇上看了保准喜欢。”

晚上，众人开始最后一遍全剧调试。从“农田丰收”到“市井繁华”，再到“皇宫庆典”，每个片段都反复打磨，助演木偶配合山精们演戏，盛世烟粉适时撒出，灵晶乐器的合奏比平时更和谐，比皇宫的御乐还好听。“这遍比之前的都好！”京城戏班的武生说，“比京城名角的彩排还精彩，比皇上要求的还完美。”

调试到“皇宫庆典”片段时，突然出了个小意外——珍珠花灯的灯油洒了，把戏服弄湿了一小块。李婆婆赶紧拿出备用戏服，共生草的藤蔓突然“嗖”地钻出来，把湿了的戏服卷走，还自动烘干了，比太阳晒得还快。“这藤比裁缝还厉害！”唐小棠笑着说，“比带备用戏服省事，比‘烘干符’管用，还不耽误调试。”

idnight，皇上派来的太监来了，手里拿着个木盒，里面装着连夜赶制的“万寿节专用戏帽”，上面绣着龙纹，比普通戏帽还华丽。“皇上说了，明晚的演出要最隆重，比京城的庆典还热闹，比送红包实在！”太监往石桌上放了张最终流程单，“按这个来，别出错，比挨罚强。”

唐小棠往太监手里塞了个盛世烟粉的小玉瓶：“这烟粉送您，比助演木偶稀罕，能当玩物，比扇子好看，让皇上也提前感受下演出的特效，比送字画强。”

凌晨时分，调试终于结束了。众人坐在院子里，喝着李婆婆煮的银耳羹，看着满天的星星，比在皇宫吃饭还惬意。“明天就是万寿节了，”老戏骨摸着胡子说，“咱们一定能演好，比京城名角还出彩，比御用戏班的名头还响亮。”

金色的珠子突然亮了亮，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侍从们正在看盛世烟粉，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凑在一起，尾巴跟着音乐晃，比观众还开心。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唐小棠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金色光芒交织着往光柱飘，像是在预祝万寿节演出成功。

“明天就是见证咱们实力的时候了！”小石头举着盛世烟粉的玉瓶晃了晃，“这烟粉比老家的还神奇，比送银子管用，以后把它带回老家，让乡亲们也见识见识，比写信还实在。”

天快亮时，众人都趴在院子里睡着了，山精们和小兽们挤在彩绒兽身边，嘴角沾着银耳羹的渣子，像撒了把碎糖。唐小棠往每个灵晶乐器里都放了点宫里的点心渣，往盛世烟粉的玉瓶里浇了点灵枢蜜，免得它们半夜“饿”。香味混着点心的甜气飘满院子，连风都带着股皇宫的味道。

“晚安。”她轻轻说了声，“愿万寿节的演出，圆满成功。”

晨雾升起时，院子里的灯笼还亮着，盛世烟粉和灵晶乐器的光把院子照得像白天。远处的皇宫传来了晨钟，比老家的钟声还响亮，像是在为他们加油鼓劲。唐小棠知道，有了这些神奇的宝贝和伙伴们的默契配合，万寿节演出一定能惊艳全场，像今天的调试一样，满是欢乐和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