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归乡途中?故园近(1 / 1)
天还没亮透,京城的城门就缓缓打开了。我们的三辆马车插着“天下第一戏班”的小旗,在晨雾中缓缓驶出,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音,比在皇宫戏台的鼓点还让人安心。最前面的马车上,金匾用红绸裹得严严实实,像个待拆的大礼物;中间的车里堆满了给乡亲们的礼物,京城的胭脂、绸缎,还有灵晶砂做的小玩意儿,比货郎的杂货铺还丰富;最后一辆车挤着山精们和小兽们,雪绒兽扒着车窗,小爪子拍得“砰砰”响,比第一次进城还兴奋。
“再走两天就能到家了!”我摸了摸雪绒兽的头,机械义肢的绿痕蹭到车窗,共生草的藤蔓突然“嗖”地钻出来,在车窗外织了个小小的绿帘,挡着清晨的寒风,“这藤比棉帘还暖和,比货郎的挡风布管用,还能顺便摘点路边的野果,比带干粮省事。”
李婆婆正往每个人手里塞热乎的红枣糕,蓝布头巾上的干梅花沾了点霜花,亮晶晶的:“吃点垫垫肚子,路上可比不得京城,想吃热乎的得自己煮。”她往车外指了指,“你看那片麦田,比京城的御花园还亲切,再过一会儿,太阳出来就好看了。”
果然,没过多久,太阳就从东边的山坳里爬了出来,金色的光洒在麦田上,像铺了层碎金,比灵晶砂还晃眼。路边的野花开得正艳,红的、黄的、紫的,比京城戏楼的布景还鲜活。山精首领突然指着远处喊:“快看!那不是咱们上次歇脚的小镇吗?比去年还热闹!”
马车刚进小镇,就有个卖豆腐脑的老汉认出了我们:“这不是小棠的戏班吗?怎么从京城回来了?比上次看着还气派!”说着就往我们手里塞热乎的豆腐脑,比去年的还香。山精们捧着碗,吃得嘴角沾着卤汁,引得老汉直笑:“这些小毛兽还是这么馋,比我家的小猫还可爱。”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老家的野菜,比京城的山珍海味还亲切。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挑着野菜,像是在准备午饭,比灵算册的投影还贴心。“准是提醒咱们该吃饭了!”我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啪”地亮了,比镇上的灯笼还晃眼。
“哗啦——”光柱里突然掉下来个竹篮,里面装着些荠菜和马齿苋,比镇上卖的还新鲜。侍从的声音跟着飘过来,带着点馋意:“本源之兽说路上吃点野菜解腻,比你们的京城点心稀罕,比司徒雪的琴声还开胃!”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车边,指尖轻轻拨了下弦,竹篮里的野菜突然晃了晃,像是在跟着节奏跳舞,水纹兽也跟着喷了点水,把野菜上的泥土冲得干干净净。“《野菜谣》能让菜更鲜嫩,”她笑着说,“比老张头的‘鲜灵符’还管用,不用洗就干净,比煮干粮好吃多了。”
中午,我们在小镇的河边停下做饭。李婆婆用野菜和带来的腊肉煮了锅汤,香味飘得老远,比镇上饭馆的还诱人。雷耀蹲在河边,用算珠算了算剩下的路程,星图上的光点指着老家的方向,比指南针还准:“算珠说再走一天半就能到家,比预计的还快,比担心的好。”
正吃着饭,突然来了个穿粗布衣服的小伙子,手里拿着张我们戏班的戏票:“你们是不是‘天下第一戏班’?我在京城看过你们的演出,比名角儿还精彩!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山精们一听,赶紧围过去,用爪子在纸上画了些歪歪扭扭的符号,比京城的书法家还认真。
下午赶路时,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雨,不大,却把路边的树叶洗得更绿了,比染坊的颜料还鲜亮。老张头往马车上贴了张“避雨符”,黄符刚贴上,雨就绕着马车下,比伞还管用。“这符比蓑衣方便,”货郎赶着车说,“不用淋着雨赶路,比住客栈省事,还能顺便看看雨景,比晴天还惬意。”
傍晚,我们在一个驿站歇脚。驿站的老板听说我们是“天下第一戏班”,非要请我们演一段,还说不收住宿费。山精们穿上迷你戏服,在驿站的小院里演了段《盛世华章》的片段,助演木偶跟着跳舞,盛世烟粉撒出彩色的烟雾,引得驿站的客人都拍着手叫“好”,比在皇宫演出还热闹。
老板乐滋滋地端来好酒好菜:“今天真是沾了你们的光,比过年还热闹!这酒是自家酿的,比京城的贡酒还香,你们可得多喝点。”李婆婆尝了口酒,笑着说:“还是老家的酒对胃口,比京城的甜酒还烈,比货郎的米酒好喝。”
夜深了,山精们和小兽们挤在驿站的炕上睡着了,嘴角沾着菜渣,像撒了把碎糖。我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比京城的还亮。金色的珠子突然亮了亮,里面映出老家的戏楼,还是老样子,朱红的柱子,青瓦的屋顶,比京城的大戏楼还亲切。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我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光芒交织在一起,顺着光柱往老家的方向飘——我知道,乡亲们肯定也在等着我们。
“快了,明天就能到家了。”我轻轻说了声,往灵晶乐器里放了点野菜,往金匾上浇了点灵枢蜜,“明天一定要让乡亲们看看咱们的金匾,看看咱们的本事。”
夜风吹过驿站的院子,带着泥土的清香和野菜的味道,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还有远处传来的蛙鸣,混在一起,像一首最温柔的归乡歌谣。驿站的灯笼明明灭灭,为这个离乡近的夜晚,添上了最温暖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