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名满京城？归乡念（1 / 1）

万寿节演出的热度还没褪去，京城的大街小巷就传遍了“天下第一戏班”的名号。新租的院子门口，每天都堵满了求票的王公贵族和富商，比集市还热闹；门口挂着的“天下第一戏班”金匾，在阳光下闪闪烁烁，比皇宫的宫灯还耀眼。彩绒兽趴在金匾下方的云丝软垫上，四季兽、雪绒兽和水纹兽蹲在它身边，小爪子扒着门槛，好奇地看着外面的人群，比第一次见世面还兴奋。

唐小棠刚把最后一张回函写完，就听见“咚咚”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只见三个穿绸缎的商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厚厚的银票：“我们是江南的盐商，想请你们去江南演三个月，酬劳是京城的三倍，比皇宫的赏钱还多！”唐小棠笑着摆手：“多谢厚爱，我们最近要回趟老家，比去江南还急，比赚钱还重要。”

“草叶子说出来这么久，该回去看看了。”她往商人手里塞了个助演木偶的迷你版，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门槛，共生草的藤蔓就“嗖”地从地里钻出来，在门口织了个绿色的屏风，“这藤比木屏风好看，比货郎的布帘精致，还能挡着外面的人，比保镖管用。”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老家的特产：灵枢蜜、新香料，还有些山精们爱吃的野果，比京城的点心还亲切。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摆弄着这些东西，像是在催他们回家，比灵算册的投影还贴心。“准是老家的信号！”唐小棠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啪”地亮了，比院子里的灯笼还晃眼。

“哗啦——”光柱里突然掉下来个竹篮，里面装着些老家的野果，比京城的水果还新鲜。侍从的声音顺着光柱飘过来，带着点怀念：“本源之兽说该回趟老家了，这些果子比你们的盛世烟粉稀罕！比司徒雪的琴声还亲切，比货郎的水果值钱十倍！”

李婆婆正往包袱里塞京城的点心，蓝布头巾上别着的干梅花随着动作轻晃：“是该回去了，不知道老家的老槐树还在不在，比京城的假山还亲切。”她拿起个野果尝了尝，眼睛一亮：“比京城的果子甜！比灵晶糖球还解渴，比货郎的蜜饯好吃。”

星痕背着竹篓从城里回来，篓子里装着给老家带的礼物：京城的胭脂、绸缎，还有些灵晶砂做的小玩意儿，比货郎的杂货铺还齐全。净化之火的灵体从刻刀里钻出来，绕着野果转了圈，金色的火焰没伤着果子，反而让味道更甜了，比货郎的糖渍还管用。“这些礼物给乡亲们，”他拿起盒胭脂说，“灵蝶说比‘美颜符’还好用，不用总补妆，比货郎的胭脂持久，乡亲们肯定喜欢。”

老张头举着个新做的符牌往包袱上贴，木牌上用晶墨画着个“安”字。刚贴上，包袱突然变得轻飘飘的，比空的还轻，引得众人都拍着手叫“好”，比看新戏还兴奋。“这叫‘轻装符’！”他往每个包袱上都贴了张，“路上背着不累，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灵，不用人扛就轻，比货郎的扁担省事。”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院子里，指尖轻轻拨了下弦，包袱突然跟着琴声飘起来，在院子里转了圈，像是在告别，水纹兽也跟着喷水，彩色的水在包袱上织出片光晕，比货郎的皮影戏还好看。“《归乡谣》能让旅途顺利，”她往琴边放了个野果，“比老张头的符牌温柔，路上听了不寂寞，还能安神，比请人伴奏省钱，一举两得。”

上午，众人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乡下。山精们把灵晶乐器装进棉盒，李婆婆把京城的点心分成小份，星痕把礼物打包好，每个人都忙得不亦乐乎，比过年还热闹。“终于能回家了！”山精首领举着个小玩意儿说，“比在京城还开心，比演皇宫戏还兴奋。”

中午，京城戏班的老板带着伙计来送行，手里拿着个大箱子：“这些是给乡亲们的礼物，比京城的还精致，比送银子实在。”他往唐小棠手里塞了张银票，“这是合作的分成，比约定的还多，比赚银子还开心，以后常来京城，比亲兄弟还亲。”

唐小棠往他手里塞了块龙纹锦的小碎片：“这料子送您，比助演木偶稀罕，能当纪念，比扇子好看，以后还要一起排戏，比单打独斗强。”

下午，知府大人的随从来了，手里拿着个木盒，里面装着些银元宝和一张路引：“大人说了，路上保重，比送红包实在，以后常来京城演出，比京城名角还受欢迎。”唐小棠往随从手里塞了个野果：“这果子送您，比京城的还甜，比灵晶糖球稀罕，让大人也尝尝老家的味道，比送字画强。”

傍晚，货郎的马车来了，比上次的还宽敞，上面插着“天下第一戏班归乡”的小旗，比京城的官车还威风。“都装好了？”货郎跳下车喊，“路上我陪你们，比雇向导省事，比住客栈省钱。”

金色的珠子突然亮了亮，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侍从们正在挥手告别，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凑在一起，尾巴跟着音乐晃，比观众还不舍。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唐小棠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金色光芒交织着往光柱飘，像是在说“再见”。

“终于要回家了！”小石头举着野果晃了晃，“这果子比京城的还甜，比送银子管用，以后常回京城看看，比写信还实在。”

夜深了，院子里的灯还亮着，行李和礼物堆在门口，灵晶乐器和金匾的光把院子照得像白天。山精们和小兽们趴在彩绒兽背上睡着了，嘴角沾着野果的渣子，像撒了把碎糖。李婆婆用剩下的银子买了些京城的种子，说要种在老家的院子里，比老家的还好看，比买树苗省事。大家围着石桌喝着银耳羹，聊着回家的路，笑声比院子里的灯笼还亮。

唐小棠往每个灵晶乐器里都放了点野果，往包袱上浇了点灵枢蜜，免得它们半夜“饿”。香味混着野果的甜气飘满院子，连风都带着股老家的味道。她知道，回家的路虽然远，但有伙伴们的陪伴和这些神奇的宝贝，一定能顺利到家，像当初来京城一样，满是欢乐和惊喜。

“晚安。”她轻轻说了声，“愿明天一路顺风，早点到家。”

夜风吹过院子，带着野果的甜香和灵晶的清辉，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与远处的丝竹声混在一起，像首温柔的归乡歌谣。院子里的灯笼在夜色里明明灭灭，为这充满期待的夜晚，添上了最温暖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