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乡戏传情?新篇启(1 / 1)
老槐树的晨露还没干透,戏楼的木门就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山精首领扛着扫帚,踮着脚尖扫戏台,小爪子上沾着点灰尘,比在京城排戏还认真;雪绒兽蹲在门槛上,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尾巴时不时扫过地上的光斑,比追着灵晶糖球还悠闲。空气中飘着李婆婆熬的小米粥香,比京城的御膳还暖心,混着老槐树的清香,让人觉得踏实又舒服。
“小棠,快过来喝粥!”李婆婆的声音从后台传来,蓝布头巾上别着的干梅花沾了点粥沫,“今天得琢磨新戏了,乡亲们说想看咱村自己的故事,比《盛世华章》还亲切。”我刚走到灶台边,机械义肢的绿痕碰到锅沿,共生草的藤蔓就“嗖”地钻出来,把碗筷摆得整整齐齐,比丫鬟还麻利:“这藤比在京城还勤快,比货郎的店小二还懂事,省得咱们动手。”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写满乡俗故事的竹片,比京城的戏谱还质朴。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翻着竹片,像是在给新戏找灵感,比灵算册的投影还贴心。“准是新戏的素材来了!”我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啪”地亮了,比灶台上的油灯还暖。
“哗啦——”光柱里突然掉下来个竹篮,里面装着十几片竹片,每片上都刻着村里的故事:张大爷救落水儿童、王婶照顾孤寡老人、李秀才教孩子们读书,比说书先生的话本还生动。侍从的声音跟着飘过来,带着点乡土气:“本源之兽说写咱村的故事最打动人,这些竹片比你们的金匾还珍贵,比司徒雪的琴声还贴心!”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戏台上,指尖轻轻拨了下弦,竹片突然跟着琴声跳起来,在台上排成一排,水纹兽也跟着喷水,把竹片上的字迹映得更清楚。“《乡俗谣》能让故事更生动,”她笑着说,“比老张头的‘灵感符’还管用,不用绞尽脑汁想剧情,比编京城戏省事多了。”
上午,我们围着竹片讨论新戏《家乡情》。星痕说要把老槐树画进布景,比“造景符”还逼真;雷耀算着道具成本,星图上的光点比算盘还准;山精们趴在旁边,用爪子在地上画着自己想演的角色,比在京城排戏还积极。“我要演救小孩的张大爷!”山精首领拍着胸脯说,爪子里还攥着根扫帚当拐杖,引得众人直笑:“你这小身板,比张大爷的孙子还小,演不了!”
突然,王婶端着一筐新鲜的蔬菜来了:“听说你们要排新戏,我给你们送点青菜,比城里的还嫩,比肉还养人。”她往竹片上瞅了瞅,眼睛一亮:“这不是说我照顾刘婆婆的事吗?你们可别把我写丑了,比年画里的还好看点!”李婆婆笑着点头:“放心,保准把你写得比仙女还善良,比京城的娘娘还亲切。”
中午,我们在戏楼后院开垦了块小菜地,打算种点蔬菜,比买货郎的新鲜,比在京城方便。共生草的藤蔓帮着翻地,比牛还力气大;四季兽用爪子刨坑,比小锄头还快;雪绒兽叼着菜种子,往坑里撒,比人工播种还均匀。“这菜地明年准能丰收,”张大爷路过时说,“比我家的还规整,比请长工省事,你们这群娃真能干!”
下午,李秀才拿着本诗集来了,说要给新戏写唱词,比京城的戏词还押韵。他摇头晃脑地念着:“老槐树,枝桠长,乡亲们,情谊长……”比说书先生的调子还好听。司徒雪跟着琴声弹起来,比《乡情谣》还动人,引得戏楼外的鸟儿都飞过来,落在栏杆上听,比听货郎的吆喝还入迷。
“这唱词比京城的还接地气,”我拍着李秀才的肩膀说,“乡亲们听了肯定喜欢,比文绉绉的戏词强十倍!”李秀才笑得合不拢嘴:“能为新戏出份力,比中了秀才还开心,比送银子实在!”
突然,村里的小柱子跑过来说:“不好了!刘婆婆的屋顶漏雨了,比下雨还急!”我们赶紧拿着工具去帮忙——共生草的藤蔓爬上屋顶,织成绿色的屋顶,比瓦片还结实;星痕用刻刀削木头,补好破损的房梁;山精们帮着搬梯子,比小工还勤快。“你们比亲生儿女还贴心!”刘婆婆拉着我的手说,眼眶红红的,比在皇宫领赏还让我感动。
傍晚,张大爷杀了自家养的鸭子,炖了锅老鸭汤,比京城的佛跳墙还香。乡亲们都来戏楼吃饭,围着桌子聊新戏,比过年还热闹。“新戏啥时候演啊?”小柱子啃着鸭腿问,“比等过年还急,比看皮影戏还期待!”我笑着说:“再过十天就演,比《盛世华章》还精彩,比京城的演出还热闹!”
金色的珠子突然亮了亮,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侍从们和本源之兽,它们正用竹片搭戏台,比我们还积极。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我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光芒交织在一起,顺着光柱飘向万谷之源——我知道,无论演多少大戏,家乡的故事才最动人,乡亲们的笑容才最珍贵。
夜深了,戏楼的灯笼还亮着,竹片和灵晶乐器的光把后台照得像白天。山精们和小兽们趴在彩绒兽背上睡着了,嘴角沾着鸭汤的油渣,像撒了把碎金。我往竹片上浇了点灵枢蜜,往灵晶乐器里放了点野果,免得它们“饿”着。“晚安,”我轻轻说,“愿《家乡情》演出成功,愿乡亲们永远开心。”
夜风吹过老槐树,带着粥香和泥土的气息,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还有远处传来的蛙鸣,混在一起,像一首最质朴的乡戏歌谣。戏楼的灯笼明明灭灭,为这个充满希望的夜晚,添上了最温暖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