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乡戏排演?邻里帮(1 / 1)
老槐树的叶子被晨露洗得发亮,阳光透过枝桠洒在戏楼的青石板上,像撒了把碎银。《家乡情》的戏谱摊在石桌上,竹片拼成的剧情梗概被风吹得微微颤动,比京城的戏谱还接地气。彩绒兽蜷在戏台边的云丝软垫上,四季兽、雪绒兽和水纹兽趴在它背上,小爪子扒着戏服边角,眼睛直勾勾盯着山精们排戏,活像群认真的小观众。
我刚把最后件农夫戏服钉好纽扣,就听见“咚咚”的脚步声——张大爷扛着捆新砍的竹子来了,竹节上还带着新鲜的露水:“听说你们要做布景,我把后山最直的竹子砍来了,比货郎卖的还结实,比城里的木料还趁手!”山精首领赶紧跑过去接,结果爪子没抓稳,竹子“哗啦”倒在地上,差点压到雪绒兽。
“别急别急,慢点搬!”我赶紧扶住竹子,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竹节,共生草的藤蔓就“嗖”地从地里钻出来,把竹子一根根竖起来,还自动绑成了布景架子,“这藤比搭棚师傅还能干,比绳子捆得结实,比雇小工省钱,省得你们累得直喘气。”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用玉米皮编的小道具:玉米皮娃娃、小篮子、小锄头,比货郎的木偶还质朴。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摆弄着这些道具,像是在演示怎么用,比灵算册的投影还贴心。“准是给乡戏的道具!”我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啪”地亮了,比戏楼的灯笼还暖。
“哗啦——”光柱里突然掉下来个竹筐,里面装满了玉米皮道具,摸起来软乎乎的,比棉絮还舒服。侍从的声音跟着飘过来,带着点乡土气:“本源之兽说玉米皮道具接地气,比你们的灵晶乐器还亲切,比司徒雪的琴声还贴民心!”
李婆婆正往玉米皮娃娃上缝花布,蓝布头巾上别着的干梅花随着针线晃动:“这娃娃比京城的木偶还可爱!演王婶照顾刘婆婆那段,抱着正好,比买布偶省钱,还能让乡亲们看着亲切。”她往娃娃身上浇了点灵枢蜜,娃娃突然“活”了过来,自动摆出端水的姿势,引得张大爷直拍手:“比老张头的符还神,不用画符就能动,比城里的机关道具还稀罕!”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戏台上,指尖轻轻拨了下弦,玉米皮道具突然跟着琴声动起来——小锄头“刨”着地,小篮子“装”着菜,比真的还像回事。水纹兽也跟着喷水,在道具周围织出层淡淡的光晕,比皮影戏的效果还自然。“《玉米谣》能让道具更听话,”她笑着说,“比符牌温柔,不用怕控制不好,比排京城戏轻松多了,乡亲们看了准喜欢。”
上午排演“张大爷救落水儿童”那段时,山精们总演不好救人的动作——要么扑得太猛差点摔下台,要么拉人的姿势不对像在玩闹。王婶站在台下指导:“救人得弯腰伸手,慢慢拉,比抱柴火轻,比哄小孩温柔!”说着亲自示范,比戏班师傅还专业。山精首领跟着学,试了三遍终于像样了,比在京城学皇宫戏还认真。
“这才对嘛!”王婶拍着手说,“比刚才自然多了,比京城的武打戏还真实,乡亲们看了才信服!”张大爷站在旁边,摸了摸胡子笑:“没想到我这老骨头还能成戏里的主角,比中了彩票还开心,比当村长还威风!”
中午,乡亲们轮流来送午饭——王婶端来刚蒸的包子,皮薄馅大比京城的糕点还香;李秀才带来自酿的米酒,入口甘甜比御酒还醇;连村里的小孩子们都提着小篮子,送来自家种的西红柿、黄瓜,比货郎的蔬菜摊还新鲜。我们围着石桌吃饭,山精们和小兽们挤在中间,比在皇宫吃御膳还热闹。
“下午我来帮你们缝戏服吧!”王婶放下碗筷说,“我做针线活比城里的裁缝还快,比买新戏服省钱,保证缝得比京城的还好看!”李婆婆笑着点头:“那可太好了,我正愁人手不够,比请绣娘还方便,比送红包还实在!”
下午排演时,突然刮起了大风,戏楼的窗户“哐当”作响,刚搭好的竹子布景差点被吹倒。共生草的藤蔓赶紧缠住架子,比绳子还结实;乡亲们也都跑过来帮忙,有的扶布景,有的关窗户,有的用石头压住道具箱,比救火还齐心。“有乡亲们帮忙,比什么都强!”我擦了擦汗说,“比在京城雇人还贴心,比送银子还暖心。”
风停后,李秀才拿着修改好的唱词来了,新添的几句全是家乡话,比之前的还押韵:“竹篱笆,围农家,热炕头,暖人心……”司徒雪跟着琴声弹起来,山精们跟着唱,比《乡俗谣》还动人,引得戏楼外的鸡狗都凑过来听,比听货郎的吆喝还入迷。
傍晚,我们把玉米皮道具和竹子布景摆好,进行了第一次完整彩排。张大爷坐在第一排,看得比谁都认真,时不时喊“好”,比在皇宫看演出还投入;王婶抱着小孙子,看到演到自己照顾刘婆婆那段,眼圈都红了,比看真事还感动。“这戏比京城的还好看!”张大爷站起来说,“演的都是咱身边的事,比神仙故事还打动人,比送年货还让人开心!”
金色的珠子突然亮了亮,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侍从们和本源之兽,它们正跟着唱词晃尾巴,比我们还投入。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我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光芒交织在一起,顺着光柱飘向万谷之源——我知道,最精彩的戏不是皇宫里的盛世华章,而是带着泥土气息的家乡故事,是乡亲们凑在一起的热闹温情。
夜深了,戏楼的灯笼还亮着,玉米皮道具和竹子布景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幅生动的乡土画。山精们和小兽们趴在彩绒兽背上睡着了,嘴角沾着包子渣,像撒了把碎糖。我往玉米皮娃娃上浇了点灵枢蜜,往竹子布景上缠了圈藤蔓,免得半夜被风吹倒。“晚安,”我轻轻说,“明天的演出,一定不让乡亲们失望。”
夜风吹过老槐树,带着饭菜香和玉米皮的清香,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还有远处传来的狗吠,混在一起,像一首最亲切的邻里歌谣。戏楼的灯笼明明灭灭,为这个充满暖意的夜晚,添上了最踏实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