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赵集采风？市井喧（1 / 1）

天刚破晓，晨雾还未散尽，戏楼前的马车已载着满心期待启程。车厢里，彩布小推车模型整齐码放，新麻绳账本裹着红绸，司徒雪的水晶琴垫着柔软绒布，最令人暖心的，是王婶刚烙的葱花饼，还氤氲着灶膛的温热，与前往王村时的行装相比，多了几分对集市热闹的憧憬。今日要去赵集采集市故事，这可是《万村乐》里最具烟火气的篇章，比教排《集市乐》时更专注，比盼着赶年集还令人心潮澎湃。

“驾！再快些！赵集的早市估摸开张了，去晚了连糖葫芦都抢不到！”张大爷扬鞭催促，枣红马撒开四蹄，比狡兔跑得还欢。车轮碾过沾着菜叶的路面，“咯吱”声响，在众人耳中，竟比集市吆喝还亲切。我掀开窗帘，远眺赵集，晨光中的集市泛着暖融融的光，摊位的布幌子随风轻晃，比年画里的场景还要鲜活热闹。“这集市比上次教戏时更兴旺，比春日庙会还让人安心，今天定能采到好故事！”

彩绒兽蜷在我身侧，被窗外飘来的香气引得直耸鼻子；四季兽和雪绒兽挤在车窗边，小爪子扒着玻璃，满眼好奇，比瞧见灵晶砂时还要兴奋；水纹兽喷出细密水雾，在车窗上织就一层淡蓝光晕，将集市映照得愈发明亮，比灯笼更添暖意，为这方车窗增添了别样意境。山精首领身着迷你货郎戏服，攥着布制糖葫芦模型，在车厢里来回踱步，神情比采风先生还要紧张：“等会儿听故事，都得仔细记着，赵集的集市经，可比账本金贵，比演皇宫戏还重要！”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动起来，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其间飘着彩纸制成的新道具——彩纸灯笼、小货摊招牌、布制小吃模型，色彩鲜艳夺目，比寻常彩布道具更吸睛。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将彩纸灯笼悬挂在光柱上，微风拂过，“哗啦”作响，灵动之态，比真灯笼还要鲜活，比灵算册的投影更显热闹。“准是为集市采风准备的记录道具！”话音未落，灵晶寿桃壳“啪”地亮起，暖光洒满车厢，映得众人脸上笑意盈盈。

“哗啦——”光柱中落下个竹筐，里面装满彩纸道具，触手轻飘飘的，比秋叶还薄。侍从的声音随之传来，满是欢喜：“本源之兽说，采集市故事得用彩纸道具，这些灯笼可比彩布小推车应景，比司徒雪的琴声更沾烟火气，拿来记录故事正合适，还能给《万村乐》添热闹！”张大爷从车窗外探进头，拿起个布制包子模型端详，赞叹道：“这做得比我家蒸的包子还像，比城里的面人还生动，演集市戏能当道具，记故事能做摆设，实用得很！”

马车刚驶入赵集，便被熙熙攘攘的人流裹挟，寸步难行。卖豆腐脑的老汉举着勺子奋力挤过来，比乡戏节时还要热情；杂货铺张老板推着小推车，车上摆满彩纸灯笼，笑容亲切得如同走亲戚；小孩子们围着马车嬉笑追逐，有的轻抚彩绒兽的毛发，有的争抢山精手中的糖葫芦模型，热闹劲儿比看杂耍还足。“可算把你们盼来了！”张老板大笑着迎上来，往我手里塞了碗热气腾腾的豆腐脑，“尝尝这豆腐脑，比城里的还嫩滑，实在得很，快趁热吃！”

上午，我们在集市旁的老槐树下搭起采风场地，将彩纸道具摆在显眼处，瞬间吸引众人目光。集市摊主们围坐一圈，有的捧着旧账本，有的握着祖传货郎鼓，讲述时神情专注，比说起自家家事还要投入。李秀才攥着麻绳账本，笔尖蘸满墨汁，神情比撰写《集市谣》时还要认真：“您慢慢讲，每个细节都别落下，比记庄稼收成还得细致！”

一位卖糖葫芦的老奶奶忆起年轻时赶集的岁月，说自己十五岁便跟着父亲沿街叫卖。寒冬腊月里，双手冻得通红，仍扯着嗓子吆喝，只为多赚几个铜板贴补家用。说到动情处，她抬手拭泪：“那时候的糖葫芦，比现在的甜多了，香得很！”山精首领赶忙递上一块葱花饼，轻声宽慰：“您的故事比糖葫芦还暖，我们一定编成好戏，让更多人知道！”

司徒雪怀抱水晶琴，端坐老槐树下，指尖轻拨琴弦，琴声清越明快，比集市吆喝更动听，与风吹布幌子的“哗啦”声交织，宛如天籁。水纹兽适时喷出薄雾，在空中织就淡蓝光晕，彩纸灯笼在光晕中轻轻摇晃，灵动之姿，比真实集市灯笼还要梦幻，比皮影戏更具韵味。“这调子就叫《市井谣》吧，”司徒雪眉眼含笑，“比《集市谣》更贴烟火气，比《四季谣》还热闹，配您的故事正合适！”

中午，乡亲们在集市旁摆开“市井宴”，菜肴丰盛程度不输县城大酒楼。豆腐脑、糖葫芦、炒花生，还有刚出锅的包子，香气四溢，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诱人。众人围坐，边吃边聊，氛围融洽得如同一家人。“下午带你们逛逛集市，”张老板举着包子，热情相邀，“光听故事哪够，亲身体验才实在，比看集市戏还过瘾！”我笑着点头：“太好了！比听故事还期待，比教编货郎车还开心！”

下午，我们跟着摊主们穿梭集市。卖布摊位前，五彩布料绚丽夺目，比彩虹还要斑斓；小吃摊旁，香味扑鼻，比熏香更勾人食欲；杂耍艺人的表演精彩纷呈，比过年庙会还要热闹。张老板亲自示范吆喝：“声儿得洪亮，比喊号子还响；调子得顺溜，比唱山歌还自然——对，就这样！‘卖糖葫芦咯，甜掉牙哟！’”我跟着学喊，虽显生涩，却满心欢喜，投入劲儿比演集市戏还足。

傍晚，采风结束，我们的麻袋装满故事，沉甸甸的，满载而归。乡亲们热情相赠，新做的彩纸灯笼、布制小吃模型、手工货郎鼓……件件珍贵，胜过金银。张老板握住我的手，恳切道：“以后常来，就当走亲戚，比送银子还实在！”我郑重承诺：“等《万村乐》排好了，头一个来给你们演，比教编道具还积极！”

马车缓缓驶离赵集，集市吆喝声仍隐隐传来，比远处蛙鸣更清晰。彩绒兽蜷在我身边沉沉睡去，四季兽、雪绒兽和水纹兽趴在它背上，小爪子还紧紧攥着乡亲们送的糖葫芦模型。车厢角落的金色珠子忽明忽暗，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场景：本源之兽正用彩纸道具搭建“集市戏台”，热闹非凡；侍从们举着道具，随着《市井谣》的节奏轻晃，眼中满是期待。

“今天收获颇丰，”我轻声感叹，“比去王村采风还踏实，比赚大钱还满足，《万村乐》的集市片段素材终于齐了！”张大爷扬鞭轻笑：“这下《万村乐》的素材全乎了，回去就能开排，保准比《四季乐》精彩，比乡戏节还热闹！”夜风吹过马车，裹挟着包子与葱花饼的香气，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混着远处传来的歌声，交织成一首温暖的市井歌谣。马车灯笼明明灭灭，为《万村乐》的筹备，也为这场圆满的采风之旅，添上最温暖的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