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小镇欢演？百家宴（1 / 1）

天刚蒙蒙亮，小镇戏楼前的老槐树下就围满了人。汉子们扛着长条凳，妇人们抱着绣花绷子，娃娃们攥着热乎乎的烤红薯，连祠堂台阶上都坐满了，比赶集时候热闹多了！张大爷扯着嗓子指挥伙计挂稻草灯笼，绳子缠了三圈：“都给我挂正咯！晚上亮起来才好看，比城里那些花里胡哨的宫灯接地气！”

我蹲在戏台边帮采茶姑娘们摆弄麦穗花束，刚把花插进竹篾茶篮，石桌上的金珠子突然骨碌碌滚起来！珠子上照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头那本源之兽九个脑袋正拿尾巴甩稻穗玩，稻穗在空中还摆出“小镇欢演”四个大字，看着都能闻见麦香！这边话还没说完，灵晶寿桃壳“啪”地一亮，戏台子顿时亮堂堂的，跟晒满稻谷的场院似的，比灯笼还带劲。

彩绒兽蹲在草筐上瞧见娃娃举烤红薯，居然摇着尾巴嗷嗷叫；四季兽、雪绒兽俩小家伙忙得团团转，叼着灯笼往柱子上挂，比戏班打杂的还勤快；水纹兽喷出水雾，戏台顶上蒙着层蓝光，麦穗花束被照得透亮，连妇人们的绣花绷子都跟着反光。山精首领穿着绣“欢演”的小戏服，举着木片农具模型在人堆里钻：“都别挤！让娃娃们往前挪，摔着可不得了！”小孩子们追着他的小皮鞋声直拍手，比过年还乐呵。

辰时三刻，司徒雪的水晶琴一响，新编的《巡演谣》刚飘出来，台下就炸了锅！掌声跟打雷似的，比邻县听戏还热闹。孙家庄的老头们扛着麦壳粮囤上台，粮囤上插满稻草花：“孙家庄，粮满仓，开仓放粮救四方！”刚唱完，台下老汉们就扯着嗓子喊：“好！比村里说书的还带劲！”老村长赶紧下台，拉着老汉的手说：“咱这戏，唱的就是庄稼人自己的事儿！”

李家庄采茶姑娘一上台，台下妇人就直夸：“这麦穗花束真俊！比城里绢花实在多了！”姑娘们脸都红了，弯腰鞠躬时，竹篮上的灯笼跟着晃悠。司徒雪趁机变了调，加了段山歌，姑娘们跟着唱，满大街都是麦香味。有个婶子直接往台上扔贴饼子：“闺女们受累了！这可比城里点心顶饿！”

中场休息时，赵集货郎推着小车上来，刚吆喝半句就憋住：“猜猜咱小镇啥最出名？”小娃娃们齐声喊：“红薯！”货郎笑得前仰后合，用方言扯开嗓子：“赵集货郎走四方，小镇红薯甜又香！”说着从车里掏出烤红薯，“嗖”地扔给台下娃娃，小家伙乐得跟中奖似的。台下笑声一片，连祠堂门槛上都有人拍腿叫好。

王村晒粮汉子们出场最震撼！举着扬场机模型跟着节奏挥胳膊，水纹兽“噗”地喷水，稻穗跟着扬场动作飞起来，跟真的麦壳漫天飘似的。“王村汉子力气强，晒粮晒出好年光！”唱完这嗓子，台下农夫们全站起来吼，声儿大得能把祠堂窗户纸震破！有个汉子喊：“下次晒粮咱就哼这调子，干活都不闷得慌！”

压轴的“百家团圆”一开场，台下立马没了动静。司徒雪的琴突然变调，《团圆谣》柔得像月光洒下来。孙家庄粮囤、李家庄茶篮、王村扬场机、赵集货郎车慢慢凑到戏台中间，彩绸子一缠，竹片拼出完整的百家姓。小娃娃们举着灯笼冲上台，铃铛叮铃响，比放鞭炮还喜庆。

我扯着嗓子喊：“撒稻穗！”四季兽、雪绒兽抓起稻穗就往天上扬，水纹兽喷的水雾裹着稻穗飘，比下雨还好看！台下人全站起来叫好，声儿都快把祠堂屋顶掀翻了。保长端着粗瓷碗喊：“再来一场！比城里大戏还过瘾！”张大爷笑得合不拢嘴：“晚上加演！演完还有百家饭吃！”

中午在祠堂后院摆开欢演宴，炖鸡、炒青菜、贴饼子，再来口自家酿的米酒，香得不行！大伙围坐一起，边吃边商量下趟巡演。货郎嚼着饼说：“山那边村子想请咱去，要我说先去那边，再往远处走，比直接跑外县强！”

下午加演更热闹！司徒雪加了段童谣，小娃娃们跟着唱，声儿脆得像银铃；孙家庄老头们跳晒谷舞，比上午还精神；采茶姑娘们教台下妇人采茶，比光看戏有意思多了。山那边村长挤在人群里直吆喝：“来我们那儿演！戏台子保准搭得比这儿还结实！”

傍晚散场后，百家饭就开始准备。乡亲们端来拿手菜，炖排骨、炒豆角、蒸红薯，还有花馍，摆得满院子都是，比年夜饭还丰盛。保长举着酒碗说：“这百家饭，是咱小镇人的心意，比啥都金贵！”张大爷眼眶都红了：“谢谢大伙！这饭香得很，比皇宫里的御膳还好吃！”

石桌上的金珠子又开始打滚，珠子里映出万谷之源，本源之兽正用竹篾搭戏楼，比咱这儿的还热闹；侍从们举着“山乡巡演”小旗子，跟着《团圆谣》晃悠。我跟大伙说：“去山那边巡演，肯定能把咱的故事传得更远！这种乡里乡亲的情谊，比在京城演戏得的那些虚名强多了！”张大爷喝口酒，眼睛发亮：“等演完回来，咱办个‘百家节’，请天下人都来咱这儿看戏！”

夜里风吹过戏楼，带着米酒香和麦香。四季兽打呼噜的声音、水纹兽“吱吱”叫，再混着远处飘来的《团圆谣》，听着心里暖乎乎的。戏楼灯笼忽明忽暗，照着装满道具的马车，也照着去山乡巡演的路。戏台上贴着的竹篾谱子，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就像撒了一地希望，等着到山那边的戏台子上大放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