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铅矿欢演？铅情真（1 / 1）

天刚蒙蒙亮，铅矿场那块空地上就挤满了人。矿工们穿着蹭满铅粉的工装，扛着自家小板凳就往戏台子跟前挤；矿嫂们拎着装满炒瓜子、烤花生的布兜，一边唠着家长里短，一边给娃娃们占座；刚下夜班的老矿工手里还攥着热乎的玉米饼子，带着一身汗味就往头排一坐。好家伙，这热闹劲儿，比铅矿新开矿洞那天还夸张！张大爷踩着铅梯子，往戏台檐角挂铅丝矿灯，每挂一个都得狠狠拽两下，嘴里还直嘟囔：“这铅疙瘩沉得要死，可不敢挂松了，砸到人可就闯大祸了！”

我蹲在戏台边上，帮采茶姑娘把铅矿石串往矿灯支架上挂。手刚碰到冰凉的铅矿石，石桌上那金色珠子突然“咕噜”滚了一圈。好家伙，珠子面上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头那本源之兽九个脑袋正拿尾巴尖敲铅板，碎片在空中拼成“铅矿欢演”四个字，还带着股淡淡的铅腥气，比灵算册投出来的画面实在多了！我赶紧扯着嗓子喊：“这是要给开场炒气氛呢！”话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啪”地一下亮了，暖烘烘的光把戏台照得跟铅矿冶炼房似的，比矿灯还亮堂。

彩绒兽蹲在戏台边的铅桶上，早没了刚来矿上那怯生生的劲儿，看见举着迷你铅矿镐的小矿娃，还敢晃着尾巴“嗷呜”嚎两嗓子；四季兽和雪绒兽忙得脚不沾地，小爪子抓着铅板剪的彩纸往演员手里塞，比矿上最勤快的学徒还麻利；水纹兽“噗”地喷了团水雾，在戏台顶上织出层淡蓝色光晕，把铅丝矿灯衬得更亮堂，摸着比真矿灯还暖和，连矿工们脸上的铅粉都看得一清二楚。山精首领穿着绣着“铅矿”俩字的小戏服，举着木片做的铅矿车模型在人群里钻来钻去：“都别挤啦！老人小孩往前挪挪，摔着可不得了！”矿娃们跟着他小皮鞋“哒哒”的声响直拍手，高兴得跟过年似的。

辰时三刻，司徒雪的水晶琴一响，新编的《铅矿谣》调子刚飘出来，台下就响起齐刷刷的拍手声，比矿上喊号子的动静还大。孙家庄的老人们扛着插满铅矿石串的麦壳粮囤走上台，一开口就是浓浓的烟火气：“孙家庄，粮满仓，开仓放粮救四方！”刚唱完，头排的老矿工“腾”地站起来扯着嗓子喊：“我年轻时候就受过孙家的救命粮！比说书先生讲的还实在！”老村长赶紧跑下台，拉着他的手说：“咱这戏，唱的就是咱老百姓实打实的事儿！”台下的掌声差点把戏台的铅板顶给掀翻了。

李家庄的采茶姑娘们一上台，有个矿嫂“嗖”地站起来就问：“这铅矿石串卖不卖？比矿上的标本好看太多了！”姑娘们脸涨得通红直摇头，矿嫂却“唰”地掏出银子：“我订二十串！给姐妹们当纪念！”矿长赶忙出来打圆场：“等演完保准给您做，保准比戏里的还精致！”这小插曲逗得台下笑得东倒西歪，比看矿上联欢会还乐呵。

中场休息的时候，赵集的货郎推着小推车就上台了，刚要吆喝又故意卖起关子，笑嘻嘻地冲台下喊：“大伙猜猜，铅矿镐一天能挖多少矿石？答对了送铅矿糖葫芦！”一个矿娃“腾”地站起来喊：“六十斤！我爹告诉我的！”货郎笑着把糖葫芦扔过去，那矿娃乐得跟中了头奖似的。矿长也跟着直乐：“这互动有意思！比干巴巴看戏强多了，还能让娃们长见识！”

王村晒粮的汉子们一登场，那场面才叫震撼！他们举着扬场机模型，跟着《铅矿谣》的节奏挥胳膊，水纹兽瞅准时机“噗”地喷水雾，铅板剪的彩纸跟着“扬场”动作乱飞，活脱脱就像矿道里的铅屑在跳舞。“王村汉子力气强，晒粮晒出好年光！”唱腔一落，台下矿工们“腾”地全站起来叫好，声儿比矿车轰隆声还响，震得戏台的铅板“嗡嗡”直颤。矿长也忍不住使劲拍手：“好！这才是咱矿工的精气神！比看武打戏还过瘾！”

压轴的“百家团圆”一开场，台下瞬间安静得只能听见喘气声。司徒雪的水晶琴突然变了调子，新改编的《团圆谣》柔得就像矿灯的光；孙家庄的粮囤、李家庄的茶篮、王村的扬场机、赵集的货郎车慢慢聚到戏台中间，彩绸带把这些道具全串起来，铅板做的姓氏牌往上一拼，完整的百家姓就出来了。矿娃们举着铅丝矿灯冲上戏台，小铃铛串“叮铃叮铃”响，比过年放鞭炮还热闹。

我扯着嗓子喊：“撒彩纸！”四季兽和雪绒兽立马抓起铅板彩纸就往天上撒，水纹兽的水雾裹着彩纸飘得到处都是，比下雨还好看。台下观众“腾”地全站起来，一边拍手一边扯着嗓子喊“好”，声儿大得差点把矿场屋顶给掀了。矿长也站起来使劲鼓掌，嘴里直念叨：“好一出《百家乐》！又接地气又有真情实感，比矿上办过的任何联欢会都带劲！这才是咱矿工该看的好戏！”

太阳都快落山了，演出才结束，可大伙愣是舍不得走。矿工们围着货郎问小推车咋做，说比矿上的工具精巧多了；矿嫂们拉着采茶姑娘请教编铅丝矿灯的手艺，比学绣花还上心；矿娃们追着彩绒兽满场跑，比过年追灯笼还欢实。远处锌矿的矿长凑过来直夸：“你们这场戏绝了！能不能来我们锌矿演一场？比我们自己办联欢会强太多了！”

傍晚，矿长在铅矿食堂摆了“铅情宴”，比年夜饭还丰盛。炖铅山鸡、炒铅矿菜、贴饼子，还有铅矿特有的铅泉酒，满满一桌子，比城里大酒楼还热闹。大伙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亲热得就跟一家人似的。矿长端起酒杯说：“《百家乐》把老百姓的故事演活了，比说啥大道理都管用！我跟锌矿说好了，下一场就去他们那儿演！”这话一出口，大伙都愣住了，张大爷手里的酒杯差点没拿住：“去锌矿？这可比评上先进还风光啊！”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又骨碌碌滚了一圈，珠子面上又映出万谷之源的画面：光柱里飘着锌板做的新道具，像锌板矿车模型、迷你锌矿镐，还有写着“锌矿巡演”的小旗子，看着比铅板道具轻巧多了。本源之兽九个脑袋正拿尾巴尖把矿车模型往光柱上挂，风一吹“哗啦哗啦”响，比真矿车还灵活，比灵算册投影的画面还热闹。我瞅见了赶紧说：“肯定是给锌矿演出准备的！”话刚落音，灵晶寿桃壳“啪”地又亮了，暖烘烘的光照得食堂跟办喜事似的，比灯笼还喜庆。

“哗啦”一声，光柱里掉下来个锌盒子，打开一看全是锌板道具，摸着冰凉冰凉的，比铅板轻便不少。侍从的声音跟着飘过来，兴奋得不行：“本源之兽说去锌矿演出得有当地特色，这些道具可比铅板彩纸接地气，比司徒雪的琴声还显诚意，带去准合适！”锌矿矿长拿起锌矿镐模型，左看右看直夸：“这做工比矿上真的锌矿镐还精细，矿工们见了指定喜欢！”

晚上回了住处，大伙兴奋得根本睡不着。李秀才把矿长说的话写纸上，贴墙上比表彰榜还醒目；采茶姑娘们缝补戏服，比绣嫁妆还仔细；张大爷带着汉子们加固道具，比修矿车还认真。彩绒兽趴在我脚边，对着锌板矿车模型“嗷呜嗷呜”直叫唤，比以前大胆多了。

金色珠子又在石桌上转了一圈，珠面上本源之兽正拿锌板道具搭“锌矿戏台”，看着比铅矿食堂还气派；侍从们举着“锌矿巡演”的小旗子，跟着《铅矿谣》的调调晃悠，比锌矿的观众还盼着演出开始。我忍不住说：“这次去锌矿，保准能让百家故事传遍更多矿区！比在铅矿演还痛快，比啥荣誉都金贵！”张大爷喝了口铅泉酒，眼睛直放光：“等从锌矿回来，咱再去更多地方，让全天下矿工都知道咱的《百家乐》！”

夜风吹过铅矿场，带着铅泉酒的香味和铅腥味，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叫声，还有远处飘来的《铅矿谣》余音，混在一起，让人心里暖乎乎的。戏楼的铅丝矿灯一闪一闪的，照亮了台上的道具，也照亮了去锌矿的路。地上的铅板彩纸在月光下一闪一闪，就像撒了一地星星，等着在锌矿戏台再大放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