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锡矿欢演？锡韵柔（1 / 1）

天刚蒙蒙亮，锡矿场那块空地上就挤满了人。矿工们工装还沾着锡粉呢，扛着小板凳就往前挤；矿嫂们拎着装满炒花生的布兜，一边唠家常一边占座；刚下夜班的老师傅手里还揣着热乎的烤红薯，带着一身汗味，一屁股就坐前排去了，热闹得比锡矿开炉那天还带劲！张大爷踩着锡梯子往戏台檐角挂矿灯，每挂一个都得使劲拽两下：“这锡家伙看着轻飘飘，实际沉得很！可得挂结实了，砸到人可就麻烦大了！”

我蹲戏台边上，帮采茶姑娘把锡丝小旗插在矿灯支架上。手刚碰到冰凉的锡丝，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咕噜”滚了一圈。珠子面上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头那个本源之兽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敲锡板，碎片在空中拼成“锡矿欢演”四个字，还带着股淡淡的锡腥味，可比灵算册投影看着实在多了！我当时就说：“嘿！这是给开场聚人气呢！”话刚落音，灵晶寿桃壳“啪”地一下亮了，暖烘烘的光照得戏台跟锡矿冶炼房似的，比矿灯都亮堂。

彩绒兽蹲戏台边的锡桶上，哪还有刚来矿上那怯生生的样儿，看见举着迷你锡矿镐的矿娃，还晃着尾巴“嗷呜”叫两声；四季兽和雪绒兽抱着锡板剪的彩纸，小爪子抓得紧紧的，干活比矿上最勤快的学徒还麻利；水纹兽“噗”地喷点水雾，在戏台上方弄出层淡蓝光晕，把矿灯衬得又亮又暖，照得矿工脸上的锡粉都一闪一闪的。山精首领穿着绣着“锡矿”俩字的小戏服，举着木片做的锡矿车模型在人群里钻来钻去：“都别挤啦！让小娃娃们往前挪挪，摔着可不好！”矿娃们听着他小皮鞋“哒哒”的声音，拍着手，高兴得跟过年似的。

辰时三刻，司徒雪的水晶琴一响，新编的《锡矿谣》调子刚飘出来，台下“啪嗒啪嗒”的掌声就响成一片，比矿上敲锡矿石的动静还大。孙家庄的老人们扛着插满锡丝小旗的麦壳粮囤上台，一开口就是浓浓的烟火气：“孙家庄，粮满仓，开仓放粮救四方！”刚唱完，前排老师傅“腾”地站起来喊：“我年轻时候就受过孙家的救济！唱得比说书先生还实在！”老村长赶紧下台，拉着他的手说：“咱这戏，唱的就是咱老百姓自个儿的事儿！”台下的掌声差点没把戏台顶给掀了。

李家庄采茶姑娘们一上台，有个矿嫂“嗖”地站起来就问：“这锡丝小旗卖不卖啊？比矿上的锡首饰还好看！”姑娘们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赶紧摆手。矿嫂直接掏出银子：“我订四十串！给姐妹们都带一个！”矿长赶忙出来打圆场：“等演完给您做，保准比戏里的还精致！”这小插曲逗得大伙笑得前俯后仰，比看矿上的快板还乐呵。

中场换场的时候，赵集的货郎推着小推车上台，刚要吆喝又故意停下来，笑着问台下：“大伙猜猜，咱锡矿一天能炼出多少锡？答对了送锡矿糖葫芦！”一个扎羊角辫的矿娃“蹭”地站起来喊：“八十斤！我爹说的！”货郎笑着把糖葫芦扔过去，那娃高兴得跟中了大奖似的。矿长也乐了：“这互动有意思！既能让娃长见识，还比干巴巴看戏热闹多了！”

王村晒粮的汉子们上台那阵仗才叫震撼。他们举着扬场机模型，跟着《锡矿谣》的节奏挥胳膊，水纹兽瞅准时机喷出水雾，锡板彩纸跟着“扬场”的动作飞起来，跟矿场里锡屑飞舞的样子一模一样。“王村汉子力气强，晒粮晒出好年光！”唱腔一落，台下矿工们“唰”地全站起来叫好，声音比风镐开矿还响，震得戏台的锡板直“嗡嗡”响。矿长边拍手边喊：“好！这才是咱矿工的精气神！比看武打戏还过瘾！”

压轴的“百家团圆”一开始，台下立马安静下来，就听见大伙喘气的声儿。司徒雪的水晶琴突然变了调子，新编的《团圆谣》温柔得就像锡矿里的光；孙家庄的粮囤、李家庄的茶篮、王村的扬场机、赵集的货郎车慢慢往戏台中间凑，彩绸带把这些道具连在一起，锡板姓氏牌拼成了完整的百家姓。矿娃们举着锡板矿灯跑上台，小铃铛“叮铃”响，比过年放鞭炮还喜庆。

我扯着嗓子喊：“撒彩纸！”四季兽和雪绒兽马上把锡板彩纸往空中一撒，水纹兽喷的水雾裹着彩纸飘，比下雨还好看。台下观众“唰”地全站起来，拍着手叫好，声音差点把矿场的顶给掀翻了。矿长也站起来鼓掌：“好一出《百家乐》！有烟火气，有真感情，还带着咱锡矿的那股柔劲儿，比矿上以前办的联欢会都动人！这才是咱矿工该看的戏！”

太阳都往西斜了，演出才结束，可大伙都舍不得走。矿工们围着货郎问小推车咋做的，说比矿上的工具还新鲜；矿嫂们拉着采茶姑娘问锡丝小旗咋编，比学绣花还上心；矿娃们追着彩绒兽跑，比过年追灯笼还欢实。远处铅矿的矿长凑过来说：“你们这场戏太精彩了！能不能去我们铅矿演一场？比我们自己办联欢会强太多了！”

傍晚，矿长在锡矿食堂摆了“锡韵宴”，比锡矿年夜饭还丰盛。炖锡山鸡、炒锡矿菜、贴饼子，还有锡矿特有的锡泉酒，满满一桌子，比城里大酒楼还热闹。大伙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就跟一家人似的。矿长举起酒杯说：“《百家乐》把百姓故事演活了，比啥说教都管用！我已经跟铅矿说好了，你们下一站就去铅矿演出！”大伙一听都愣住了，张大爷手里的酒杯差点没拿住：“去铅矿？这可比矿上评先进还风光啊！”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又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铅板做的新道具：铅板矿灯、铅丝编的小旗子、刻着姓氏的铅牌，看着比锡板道具更沉实。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把铅板矿灯挂在光柱上，风一吹“哗啦”响，跟真的似的，比灵算册投影还生动。我就说：“准是给铅矿演出准备的！”话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啪”地亮了，暖光照得食堂跟办喜事似的，比灯笼还喜庆。

“哗啦——”光柱里掉下来个铅盒，里头装满铅板道具，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比锡板结实多了。侍从的声音跟着传过来，听着可高兴了：“本源之兽说去铅矿演出得有矿场特色，这些道具比锡板彩纸实在，比司徒雪的琴声还显诚意，去铅矿用正合适！”铅矿的矿长拿起铅矿镐模型，一个劲儿地夸：“这做工比矿上真的铅矿镐还精致，矿工们见了肯定喜欢！”

晚上回住处，大伙兴奋得根本睡不着。李秀才把矿长说的话写纸上，贴墙上，比矿上的表彰榜还醒目；采茶姑娘们缝补戏服，比绣嫁妆还仔细；张大爷和汉子们加固道具，比修矿车还认真。彩绒兽趴在我脚边，冲着铅板矿车模型“嗷呜”叫，胆子比以前大多了。

金色珠子在石桌上转了一圈，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本源之兽，正用铅板道具搭“铅矿戏台”，看着比锡矿的戏台还气派；侍从们举着“铅矿巡演”的小旗子，跟着《锡矿谣》的调子晃悠，比铅矿的观众还盼着演出呢。我就寻思：“这次去铅矿，肯定能把百家故事传到更多矿区！”嘴上也念叨着：“这可比在锡矿演出还让人满足，比啥荣耀都金贵！”张大爷喝了口锡泉酒，眼里直放光：“等从铅矿回来，咱就去更多地方，让全天下矿工都知道咱的《百家乐》！”

夜风吹过锡矿场，带着锡泉酒的香味和锡腥味。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还有远处传来的《锡矿谣》余音，混在一起，就像一张暖乎乎的网。戏楼的锡板矿灯忽明忽暗，照亮了台上的道具，也照亮了去铅矿的路。那些撒在地上的锡板彩纸，在月光下一闪一闪的，就像撒了一地星星，等着在铅矿戏台上再好好亮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