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铝矿欢演?铝意浓(1 / 1)
天还没完全透亮,铝矿场的空地上早已人头攒动。矿工们身着沾满银白铝粉的工装,肩扛小板凳,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戏台前挤;矿嫂们一手拎着装满炒花生、烤红薯的布兜,一边热络地唠着家常,一边忙着给娃娃们占个好位置;刚下夜班的老师傅,怀里揣着还冒着热气的玉米饼,身上汗味未散,就直奔头排坐下。这热闹劲儿,比铝矿开炉那一天还要红火!张大爷踩着铝梯子,小心翼翼地往戏台檐角挂矿灯,每挂好一盏,都要用力拽上两下,嘴里还不住地念叨:“别看这铝家伙轻飘飘的,实则沉得很,可得挂结实了,砸到人可就麻烦了!”
我蹲在戏台边,帮着采茶姑娘将铝丝小旗插在矿灯支架上。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铝丝,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咕噜”一转。珠子表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有节奏地敲打着铝板,飞溅的碎片在空中竟拼成了“铝矿欢演”四个大字,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铝腥味,比起灵算册的投影,显得格外真实!我惊喜地喊道:“这是在给开场聚人气呢!”话音未落,灵晶寿桃壳“啪”地亮起,暖融融的光芒瞬间笼罩戏台,恍若置身铝矿冶炼房,比矿灯还要明亮。
彩绒兽蹲坐在戏台边的铝桶上,早已没了初来乍到时的胆怯。瞧见举着迷你铝矿镐的矿娃,它欢快地晃着尾巴“嗷呜”直叫;四季兽和雪绒兽紧紧抱着装满镁板彩纸的竹筐,小爪子抓得死死的,那股认真劲儿,比矿上最勤快的学徒还要麻利;水纹兽“噗”地喷出一团水雾,在戏台上方织就一层淡蓝色的光晕,将铝板矿灯映衬得明亮又温暖,照得矿工们脸上的铝粉都闪闪发亮。山精首领身着绣着“铝矿”二字的小戏服,举着木片制成的铝矿车模型,在人群中穿梭:“都别挤!让小娃娃们往前挪挪,摔着可不好!”矿娃们跟随着他小皮鞋“哒哒”的脚步声,兴奋地拍手,喜悦之情堪比过年。
辰时三刻,司徒雪的水晶琴奏响,新编的《铝矿谣》曲调悠扬飘出,台下“啪嗒啪嗒”的掌声瞬间如潮水般响起,比矿上敲击铝矿石的声响还要热烈。孙家庄的老人们扛着插满铝丝小旗的麦壳粮囤登上舞台,一开口,浓郁的烟火气息便扑面而来:“孙家庄,粮满仓,开仓放粮救四方!”刚唱罢,前排的老师傅“腾”地站起身,激动地喊道:“我年轻时就受过孙家的救济!这比说书先生讲得还实在!”老村长赶忙走下台,紧紧拉着他的手,感慨道:“咱这戏,唱的就是咱老百姓自己的事儿!”台下的掌声如雷,几乎要将戏台顶掀翻。
李家庄的采茶姑娘们一上台,一位矿嫂“嗖”地站起身,大声问道:“这铝丝小旗卖不卖?比矿上的铝首饰还好看!”姑娘们顿时羞红了脸,连连摆手。矿嫂却直接掏出银子:“我订四十串!给姐妹们都带一个!”矿长见状,赶忙出来打圆场:“等演完给您做,保准比戏里的还要精致!”这有趣的小插曲,逗得大伙笑得前俯后仰,比看矿上的快板还要欢乐。
中场换场时,赵集的货郎推着小推车上台,刚要吆喝,却又故意停下,笑着向台下问道:“大伙猜猜,咱铝矿一天能炼出多少铝?答对了送铝矿糖葫芦!”一个扎着羊角辫的矿娃“蹭”地站起来,大声喊道:“五十斤!我爹说的!”货郎笑着将糖葫芦抛过去,那娃兴奋得像中了大奖一般。矿长也乐开了花:“这互动有意思!既能让娃长见识,还比单纯看戏热闹多了!”
王村晒粮的汉子们上台时,那气势震撼无比!他们高举着扬场机模型,随着《铝矿谣》的节奏有力地挥舞臂膀,水纹兽瞅准时机喷出一团水雾,铝板彩纸如雪花般纷飞,恰似矿场里铝屑飞扬的景象。“王村汉子力气强,晒粮晒出好年光!”唱腔一落,台下的矿工们齐刷刷地站起来叫好,那声音比风镐开矿还要响亮,震得戏台的铝板“嗡嗡”作响。矿长一边拍手,一边高声喊道:“好!这才是咱矿工的精气神!比看武打戏还过瘾!”
压轴的“百家团圆”开场,台下瞬间安静下来,只听得见众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司徒雪的水晶琴曲调突变,新编的《团圆谣》如潺潺流水般温柔,恰似铝矿里温暖的光;孙家庄的粮囤、李家庄的茶篮、王村的扬场机、赵集的货郎车缓缓向戏台中央聚拢,彩绸带将这些道具串联在一起,铝板姓氏牌拼成了完整的百家姓。矿娃们举着铝板矿灯跑上台,小铃铛“叮铃”作响,喜庆氛围更胜过年放鞭炮。
我扯开嗓子大喊:“撒彩纸!”四季兽和雪绒兽立刻将铝板彩纸抛向空中,水纹兽喷出的水雾裹挟着彩纸飘荡,美如梦幻。台下的观众“唰”地全体起立,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几乎要将矿场的屋顶掀翻。矿长也站起身来,激动地鼓掌:“好一出《百家乐》!充满烟火气,饱含真感情,还带着咱铝矿独有的清爽劲儿,比矿上以往办的联欢会都动人!这才是咱矿工该看的好戏!”
夕阳西斜,演出才落下帷幕,可大伙却久久不愿离去。矿工们围着货郎,好奇地询问小推车的制作方法,觉得这比矿上的工具还要新奇;矿嫂们拉着采茶姑娘,认真地请教铝丝小旗的编织技巧,劲头比学绣花还足;矿娃们追着彩绒兽嬉戏打闹,欢快程度远超过年追灯笼。远处锡矿的矿长凑过来,赞叹道:“你们这场戏太精彩了!能不能到我们锡矿演一场?比我们自己办的联欢会强太多了!”
傍晚,矿长在铝矿食堂摆下“铝意宴”,丰盛程度更胜铝矿年夜饭。炖铝山鸡、炒铝矿菜、贴饼子,还有铝矿特有的铝泉酒,满满一桌美食,热闹氛围堪比城里大酒楼。大伙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亲如一家。矿长举起酒杯,感慨道:“《百家乐》把百姓故事演活了,比任何说教都管用!我已经和锡矿说好了,你们下一站就去锡矿演出!”众人听闻,先是一愣,张大爷手里的酒杯差点没拿稳:“去锡矿?这可比矿上评先进还风光啊!”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又轻轻滚动起来,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中,漂浮着锡板制成的新道具:锡板矿灯、锡丝编织的小旗子、刻着姓氏的锡牌,看上去比铝板道具更加厚重结实。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将锡板矿灯悬挂在光柱上,微风拂过,“哗啦”作响,栩栩如生,比灵算册投影还要逼真。我兴奋地说道:“准是为锡矿演出准备的!”话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啪”地亮起,温暖的光芒洒满食堂,喜庆氛围堪比办喜事,比灯笼还要红火。
“哗啦——”光柱中落下一个锡盒,里面装满了锡板道具,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比铝板结实许多。侍从的声音随之传来,满是喜悦:“本源之兽说去锡矿演出得有矿场特色,这些道具比铝板彩纸实在,比司徒雪的琴声还显诚意,去锡矿用正合适!”锡矿的矿长拿起锡矿镐模型,赞不绝口:“这做工比矿上真的锡矿镐还要精致,矿工们见了肯定喜欢!”
晚上回到住处,大伙兴奋得难以入眠。李秀才将矿长说的话郑重地写在纸上,贴在墙上,比矿上的表彰榜还要醒目;采茶姑娘们仔细缝补戏服,认真程度堪比绣嫁妆;张大爷和汉子们一丝不苟地加固道具,专注劲儿比修矿车还要强。彩绒兽趴在我脚边,冲着锡板矿车模型“嗷呜”直叫,胆子比以前大了许多。
金色珠子在石桌上缓缓转动,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本源之兽,正用锡板道具搭建“锡矿戏台”,看上去比铝矿的戏台还要气派;侍从们举着“锡矿巡演”的小旗子,随着《铝矿谣》的曲调轻轻摇晃,期盼之情比锡矿的观众还要强烈。我心中暗想:“这次去锡矿,肯定能把百家故事传到更多矿区!”嘴里也喃喃自语:“这可比在铝矿演出还要让人满足,比任何荣耀都珍贵!”张大爷抿了口铝泉酒,眼中满是憧憬:“等从锡矿回来,咱就去更多地方,让全天下的矿工都知道咱的《百家乐》!”
夜风吹过铝矿场,裹挟着铝泉酒的醇香与独特的铝腥味。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还有远处传来的《铝矿谣》余韵,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张温暖的网。戏楼的铝板矿灯忽明忽暗,照亮了台上的道具,也照亮了通往锡矿的路。那些散落在地上的铝板彩纸,在月光的映照下一闪一闪,仿佛撒了一地的星星,静静等待着在锡矿戏台上再次绽放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