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给你摸 不去想了好不好?(1 / 2)
第124章给你摸不去想了好不好?
......
顶着问海晏和左丘允灼灼的视线,还有父亲复杂的神色,好不容易分开些的两人讪讪避开视线。
后知后觉让问月鼎的家人前辈瞧见他扒着问月鼎不松手,许逐星脸皮再厚,都擡不起头来。
只有承渡沉浸在自己的诊脉之中,把屋内微妙的气氛抛之脑后。
“你们是遇到机缘了?”
良久,他面带喜色,擡头问两人。
“修为都比我印象中增了许多,就是极为不稳。”
被他一提醒,问月鼎试探着调动灵力。
灵力流畅地在他指尖运转,比先前还少了滞塞之感。
得出结论,他缓缓收拢手指。
他现在的修为居然连着往上了两层,已经到达元婴四重。
他看向许逐星,许逐星也面露惊奇。
“.....金丹大圆满,而且突破之后,还能上一阶。”
得到如此大幅的提升,他居然毫无觉察。
短短五个月,两重小境界。
确认过他们的修为是实打实地在增长,在场的修士们无不诧异。
这是天阶秘境才可能能带来的神迹。
“敢问前辈,兄长的肉//身和气海,可都安好?”
问海晏又喜又忧。
突然拥有如此强的灵力,修士通常多少会出现不适之症。
“好着。”
承渡又仔仔细细看过,这才敢笃定。
“只是修为都太不稳,一不慎容易反跌,所以最好避免过度动用修为,安心修养至少百日。”
问月鼎:“是否需要用修炼巩固?”
“不用。”
“多出的灵力和气海极其相匹,只需静养就能吸纳。”
“承渡先生的话,你们可有听着?”
左丘允走到床前,严厉地看着他们:“安心静养,别再想着到处乱跑。”
“是,长老。”
问月鼎脊背一凉,硬着头皮应声。
“可在此之前,我有些事想问。”
“你们离开后,溯游盘的灵力虚弱了许多,可仍然需要有人镇着,情况稳定。”
“桃壤一切安好,你们宗里也好。”
凌苍粟倒豆般一大串话,喘了口气,接着道:“所以现在没要紧事,真要有事,也等往后再来同我说。”
间问月鼎欲言又止,先前一直沉默着听诊断的问谨走上前,示意次子和左丘允之外的同宗修士暂且离开。
“月儿。”
他坐在床前,如问月鼎年幼高烧时一般,轻握着他的手。
温和的视线落在两个小辈身上。
“你们这几年在外辛苦,现在正好该休息的时候。”
“是,问宗主。”许逐星恭敬道。
“让父亲担心了。”
问月鼎低声应。
不管是哪辈子,父亲都毫无保留地爱着他们三兄妹,支持着他们的选择。
而他身为长子,却一直最让他操心。
“父母总会担心子女。”问谨轻笑。
“可为父很高兴,每次见到你,你都比先前要好。”
如此,他相信自己的孩子,最终定然能够逆转自己的命运。
“若是有实在放不的事,现在同我提,我来想办法。”
“我也想听。”问海晏跟着应。
“说不准,我也可以帮兄长。”
“有劳父亲,我有要事需要联系付燃灯。”
问月鼎神色变得严肃。
这辈子,他生父接到“可救天修”之线索后所去的地方,依然是竭泽。
而他们的宿命,似乎也并未完全脱离那本邪书的描写。
祂极有可能还潜伏在竭泽。
他得看清魔域内的情况,才好做下一步打算。
听到他要联系付燃灯,许逐星的表情僵硬片刻,攥着被单的指节发白。
“好。”问谨颔首。
“我会帮你联系到他。”
“不过再过两日,我和你舅舅要去识杏城一段时日,从识杏城出来,我就得回宗。”
好脾气的宗主终于严厉了些。
“哪怕我不在,你们也得安心留下修养。”
“是!”
两人齐齐应声。
长辈们去识杏城的原因并不难猜。
桃壤的妖主名存实亡,城主拿不定主意,定是需要有人帮忙主持大局。
问谨神色缓和。
他站起身,摸着次子的头:“晏儿在宗内修炼太辛苦,正好换个环境休息几月。”
“你们几个岁数相仿,都互相照拂,别起矛盾。”
尤其是晏儿和许逐星,这两人一直都不对付。
思及此处,问谨无奈。
“父亲放心。”问海晏信誓旦旦。
“他们正在病中,该是我来照顾他们。”
现在正是证明他比许逐星成熟可靠的时候!
为了表达决心,他站起身来,朝着在场的修士们一一行礼:“我新学了手艺,去给兄长和....许公子煲汤。”
只要一天没成婚,他就一天不叫许逐星嫂子。
更不可能叫哥夫!
问谨不忍心拒绝儿子,只能轻轻颔首应允。
等问海晏走远,他叫来守在门口的冯越:“去看看晏儿。”
他委婉道:“他厨艺如何,你也清楚。”
如今,宗里已经鲜少有修士能吃过晏儿的饭,还能违心夸出口。
只有月儿,能面不改色地吃完并赞不绝口。
但这只能说明兄弟感情好,绝不代表他厨艺有所长进。
“是,宗主!”
二公子做的饭,谁吃谁知道。
冯越浑身一颤,为少宗主的健康,脚底抹油就要走。
“灶房里烟尘重,劳烦师兄提醒他当心——”
问月鼎冲着冯越的背影喊。
“少宗主放心!”
冯越转瞬没了踪影。
哐当。
一堆书丢在书桌上。
“宗主的话,你们可都听进去了?”
左丘允凉飕飕地看着他们:“没事少瞎跑,多看看书倒是行。”
“还有你们两个.....”
他捋着胡子,重重叹气。
“晕着就算了,醒着有人的地方,多少注意点!”
“多大的男人,还要往人怀里钻,成何体统。”
一不把许逐星当外人,左丘允愈发地严厉挑剔。
说过许逐星,他看向问月鼎:“你也是,凡事都要有.....”
两人自知理亏,和缩在巢里的鹌鹑一样越靠越近,喏喏地挨着老人家的训。
问谨和问月鼎一样,总在嘴快气急的人跟前插不上话。
更别提对方是同样也教过他的左丘允。
“长老,我看他们也累了。”
问谨终于找到了机会:“正好,我们该去商量其他事。”
“也是。”左丘允脸色微霁。
“你们安生休息罢。”
顶着两人感激的视线,问宗主和凌苍粟带着左丘允离开。